就將自己心灰意冷讓雲哥帶著會雲水山莊那段說了出來,這其當然就少不了說到焦遠山,才說完就見柳山一臉激動的樣,滿臉期待地看著問:“你說的焦遠山他現在人在何處”
“師父,你認識焦師傅”
“柳師傅,你認識焦師傅”雲禮謙幾乎同時問他。
“嗯,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就是我那失去聯係多年的師弟焦遠山。”
和雲禮謙聽都很驚訝,沒有想到這世界真是太小了,焦遠山竟是他的師弟。
心裏忽地很有感觸,看著柳山眼角的細紋心裏一酸,又紅了眼圈,“師父,我是不是很沒有用小時總是依賴你,長大了也不曾做過什麼讓你高興的事兒,就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也是和你有關的人救了我……”
柳山的眼透露出慈父般的目光,卻貌似生氣的看著她,“瞎說,我柳山的徒弟怎麼會沒有用,如今春城廚界誰不知道你的名字,敢說你沒用,我柳山第一個就放不過他!”
“師父!”欣喜的看著他,胡亂的用手抹了眼淚,“嗯,我是春城廚神柳山的徒弟,不給師父丟臉!”
雲禮謙看得出這柳山對是外表嚴厲,內心卻疼入骨髓,怕是誰敢欺負,這師傅是要拚命的,想想這平時到也和他很像,不管是對誰,也都是刀嘴豆腐心。
“嗬嗬,如果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你們是父女倆,說話的對人的語氣和態度都這麼像!”雲禮謙一邊笑著說,一邊給柳山斟酒也開玩笑的附和著說:“哈哈,雲哥我從小就說你聰明,這麼點事兒都被你看了,沒錯,這就是我老爹啊!”
柳山剛喝進口裏的酒對著就吐了出來。
滿臉是酒的耷拉著腦袋,很是無辜地看著柳山,“師父,我就開開玩笑你有必要這樣的懲罰我嗎”
“唔……唔……那個,玩笑有你這樣的開的嗎爹豈能隨便認的”柳山的臉上有些生氣地樣,但更多的卻是有些古怪地神色。
雲禮謙忙拿了帕強忍著笑意給細細地擦去臉上的酒水,並且對柳山說:“柳師父,一直就是這樣,她也隻是隨便說說,您就不要責怪她了。”
噘著嘴,很是無辜地說:“是啊,我這樣說又沒有錯,從小我就是孤兒,不都是師父你帶大我再說有我這樣的女兒你也不丟臉啊!”
“胡說,哪裏有人隨便認爹的……”柳山白了一眼,隨即他意識到剛剛說的話裏麵像是哪裏不對勁,細細想來才發覺剛剛當著雲禮謙的麵稱自己是女兒,也就是說雲禮謙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微眯了眼,眸精光掃過雲禮謙,“聽這麼說,你是知道她的身份了”
雲禮謙被柳山看得是渾身不自在,忙點頭,“嗯,是的,不過這不怪是當時情急之下為她療傷無意間看到……”
“行了,別說了,我知道了!”和剛才說自己在京城遇難的事兒聯係起來,柳山也猜到定是雲禮謙給療傷時看到了地身體,忙出聲製止他說下去。
低著頭暗暗吐舌把雲禮謙朝她投來求助的目光當作沒看見,還順便白了他一眼,她是想好了,這事兒隻有讓雲禮謙去解釋,自己什麼都不說再說當時自己不也是昏倒了!
可這些看在柳山的眼裏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那被他看成了是小情人間地眉來眼去想想雲禮謙的品行倒是不錯,兩人看上去也很是般配,忙抓住了雲禮謙的手,很是嚴肅的問道:“這麼說來,你算是看見了的身”
“呃……應該算是吧!”雲禮謙回到的很無奈。
“那好,你就娶她!”
“不行!”
“什麼”
和雲禮謙都被柳山的話給震住了,一個說不行,一個還是霧水連連的問什麼,柳山卻狠狠的瞪著雲禮謙問道:“怎麼你覺得配不上你們雲家”
“不、不是這個意思!”雲禮謙不知所措的忙擺手。
“既然你沒有這個意思,那麼這次你就和我一起回莊裏和你爹商量你們成婚地事,這樣,也不用一直留在王爺府上。”
“柳師父,這件事情……”
“你們都閉嘴!”有些急了,猛的拍了桌,可當看見柳山那眼的怒色時,又伸了伸脖,氣焰立即又矮了好幾寸,換上了諂媚的笑容,“呃……師父,這個成婚的事兒怎麼能兒戲呢何況,雲哥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柳山目光如劍,驚地寒毛都豎起來了,隻聽他沉聲道:“若心上人不是你,我拚了老命也不叫他好過!”
雲禮謙看了看,忙擺手對柳山說:“沒有,我沒有心上人!”
搖了搖柳山的手臂,“師父你歇歇氣,感情的事兒哪裏能強求,就算是雲哥沒有心上人,可我真的當她是哥們啊,再說,他瞧見我身體也不是故意的,當時是為了救我嘛,何況當時他地師姐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