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和我相差9歲,從小就待我極好,父親嫌棄我病弱體虛,從不願給我多些關愛,四叔不同。他每次得了好吃的。好玩的都會先想到我,就是那一雙腿也是為我而傷。以前我總是想不通重生後知道那年那天四叔會為我傷了雙腿,特意避開,那日。我拒絕了四叔去城外遊玩的邀請。本以為這樣就會安然無事。
卻不想沒過幾日,三叔陪我去莊子上查帳,還意外還發生了。我還以為命該如此,憂就像我的生命長度一樣,不可更改。我本打算明日把三叔一家也接近青鬆院,恰好你也能為他診治一翻,今日老天卻讓我撞破這些,我不知這是上天的神靈在可憐我,還是對我再次垂憐。讓我在這關鍵時刻看清一切。”司馬青峰把曉青抱在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肩頭,輕聲說著。
這一刻曉青心是那麼疼,疼痛從心間傳入大腦,讓她無力思考,心中,腦中隻有一個信念,要對這個男人好,很好,不最好。片刻之後,曉青忽然露出笑顏,俏皮的說道“老天當然對你最好,你看看她都給你機會遇到我這樣一個全天下最青春無敵的美女。”
“曉青,謝謝你,謝謝你肯給我機會,肯讓我愛你!”司馬青峰感性的說道,一直緊繃的身子終於放鬆了一些。
“謝我,隻是嘴巴說可不行,我以後的幸福可就交給你了。”曉青笑意盈盈的說道。
“那是沒問題,你以後的‘性福’我定會負責!”司馬青峰刻意加重了這個“性”字的語氣。
曉青兩世為人,哪裏會不懂司馬青峰說話的意思,頓時俏臉緋紅,嬌羞的錘了一下司馬青峰結實的胸膛,“討厭了,誰要你負責啊!”說完更是把一張小臉藏進了司馬青峰的懷裏。
“哈哈哈!”司馬青峰被曉青這麼一鬧,終於暫且放下了心中的壓抑,看著懷裏嬌羞的人兒,暢快的大笑了起來。
“討厭,不要笑,不然我就生氣了!”曉青撒嬌的聲音悶聲悶氣的從司馬青峰的懷裏傳了出來。
“好了,不逗你了,去休息吧,你不說戰役今日就要打響嗎”司馬青峰收起臉上的笑容,溫柔的說道。
“你陪我!”曉青抬起頭,臉上的紅潮還未全退,淡淡的粉紅看上去明豔動人。
“現在就想要福了”司馬青峰咽了咽嘴裏的唾液,色眯眯的說道。
“不理你了,我去睡覺!”曉青一溜煙的跑進了臥室!關上門,穩了會兒心神,臉頰那叫一個紅!
司馬青峰在停中坐了一會兒,起身朝外走去,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好好安排一下,既然決定開始反擊,就不能有一絲紕漏,一定要讓對手再無翻身可能。
司馬青峰走後,曉青也沒去休息,一頭鑽進了自己的小空間,倒騰起來,用心的製作這各種藥丸,司馬府內暗潮洶湧,她不得不多做準備。
曉青從空間裏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司馬青峰可能認為她在休息,並沒有打擾過她。她一瓶瓶的從空間內拿出各種顏色的五個瓶子,這裏麵有一般的癢癢粉,有劇毒的大丸子,有讓人暫時失去知覺的散。剩下的兩瓶是解毒丸,曉青習慣在製作毒藥的時候,配置對應的解藥,這點和她師父是不同的。
她師父麻三姑的理論就是:我下毒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不解不解。既然不會為中毒之人來解毒,當然也就不會配置相應的解藥。
曉青滿意的看了看塌上的藥瓶,然後一股腦的都裝在了一個布袋之中,然後開門出了房間。
曉青出來的時候,司馬青峰正坐在亭中喝茶,見她出來,出聲道:“曉青,醒了,餓了吧,小廚房準備好了午飯,你是想在這還是去飯廳”
“司馬,可以讓人擺在院子裏的樹蔭下麵嗎”曉青昨天來時就很想在院子裏用餐了,記得前世夏天的時候,他們一家三口就經常把飯桌擺在院子裏的大榆樹下。
“鬼,吩咐下去,讓他們在院子裏擺飯!”司馬青峰沉聲吩咐完,門口一道黑影閃身離開。
司馬青峰剛吩咐完,曉青就伸手把手裏的袋子遞給了司馬青峰。
“這是什麼”司馬青峰接過袋子,拿出裏麵的一個粉色瓷瓶輕聲問道。
“這裏麵是我剛剛做出來,藍色瓶子的是百解丸,你手裏拿的是大丸子的解藥,裏麵黑色的瓶子裝的是劇毒大,綠色瓶子是癢癢粉,灰色瓶子是散!
院中的風,很是清爽幹淨,不挾灰,也不帶塵。不熱亦不冷,帶著一絲絲清爽,讓人在這燥熱的夏季感到片刻的寧靜。曉青和司馬青峰坐在這垂柳之,更能感覺到風的輕柔潔淨清爽沁人心脾,梳人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