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秋解語好不容易給自己放了天假,已經打過電話去公司續上了假期。
秋解語這些日子的考勤,在人事部裏簡直成了傳奇,她這樣的工作狂要請假,很容易就批準了。
而至於李昔弘,這在威爾遜國際辦公大樓裏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存在,去不去,請不請假已經沒有太多區別,他甚至都覺得,要是他按時上下班才算是大新聞。
趁著秋解語打電話的時候,李昔弘看了看手機,剛剛有收到消息。
“旋哥哥,你要注意安全,早點回來,小嵐鬧了一宿,剛剛睡下。糖糖留。”
崇思樘的消息來自陳姨的號碼,李昔弘仿佛都能看到小女孩兒滿懷擔憂的小臉,頓時覺得心裏暖暖的。
她總是如同一件貼心的小棉襖,讓人打心裏疼惜。
秋解語掛斷了電話,朝浴室走去。女孩子本來就愛幹淨,昨夜沒洗澡,讓她渾身都不舒服。
秋解語走路的樣子很奇怪,一瘸一拐的,李昔弘昨夜裏醉醺醺的也不知道到底與她纏綿悱惻了多少時光,更不知讓新作婦人的她受了多少的罪。
想想就讓李昔弘覺得慚愧,可又充滿了征服的滿足感。
要知道李昔弘本身就是功能正常,實力強勁又持久耐用,乃是女性朋友居家旅行必選之優品。
而他之前服用的抗焦慮藥物,更是讓他腦垂體的激素分泌變得紊亂,陰差陽錯的導致了他持續的時間不斷的延長,大有陽強之勢。
對於此事,李昔弘的五姑娘最是清楚。
浴室裏秋解語的身影曼妙動人,讓李昔弘有些想入非非了。
他的小兄弟--大兄弟此刻不知為什麼突然變得鬥誌昂揚,精神抖擻,讓李昔弘不由得給了它一耳光。
昨夜裏你大哥我都沒什麼感覺,你倒是爽過了,怎麼還不知足!
李昔弘心裏啐著,他的大兄弟卻更加的精神起來,真道是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二者的鬥爭越發白熱化,剛把這裏壓了下去,它又從那邊冒出頭兒來,在長時間的論持久戰之後,李昔弘隻得是做罷了。
浴室裏水流與身體碰撞的嘀嗒聲,如同貓兒爪子在李昔弘的心裏撓來撓去,毛玻璃殺機濺滿了了水珠,露出的景色就不單純隻是影子了。
秋解語的身形若隱若現,猶抱琵琶半遮麵,李昔弘覺得鼻腔裏躁動不安,連忙低下頭去,吃他的包子。
女人就是一種奇怪而矛盾的動物,而這些矛盾的分水嶺就在一夜之間。
比如此刻的秋解語,她之前能因為意外走光,就羞得抬不起頭來,現在卻又能與李昔弘安然的坦誠相對。
即便她的矜持與驕傲都還存在,但她靈魂之上,心靈之中,都已經刻下了她男人的印記,抹不脫,擦不掉。
等待秋解語洗澡的時候,李昔弘把剩餘的幾隻包子都吞了下去。
秋解語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李昔弘看了看時間,二十分鍾。
她這速度已經是快到飛起了,許多的女人洗澡都能洗倆鍾頭,還要唱個歌什麼的,那就需要的時間更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