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昔弘聽得麵皮直跳,這是要去散步還是要去遊行啊,逛個公園就這麼大的陣仗,那要是出嫁時候,還不得弄個高射炮放煙花運兵車做婚車麼。
“不用了爺爺,有李郎他護著我,我不會有事的。”陸君嫻淺淺的搖了搖頭,拒絕了陸老爺子的好意。
陸豐年像是突然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鯉魚打挺似的站了起來,直直的盯著李昔弘,又伸出手指來指著他,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兒來。
“爺爺你怎麼了?”陸君嫻疑道,老頭子是有些神經質,也經常會莫名其妙的犯迷糊。
在秦仲謀正幸災樂禍的時候,陸豐年忽的笑起來,收回了指著李昔弘的手指,更像是那個筋不對的樣子,“沒事兒,沒事兒,你們去吧,去吧,記得早點兒回來,這個時節外麵夜裏蚊子多得很也毒得很!”
李昔弘莫名其妙,秦仲謀卻是像是又吃了千百個臭雞蛋,張大了嘴看著老臉笑得如同一朵顫顫巍巍的老菊花似的陸老頭子。
陸君嫻點了點頭,叫了聲爺爺不必擔心,就先走出了房門。
陸君嫻站在小院兒裏,黃昏的陽光鋪灑在山頂的陸家大院中,她素雅如靜靜開放的空穀幽蘭,花園裏的小花都顯得黯然失色了不少。
李昔弘跟在她的身後出了門,站在她的身旁,手裏的香煙最終還是沒有點上,怕會破壞了這祥和的一幕。
“你真打算去公園裏走走?可是你的身體--”李昔弘欲言又止,這聽來隻是很簡單的飯後散步,對於陸君嫻而言卻可能是一趟充滿危險的旅途,且不說神域的威脅,她中的那勞什子的蠱,就不允許她離開太遠。
“不礙事的,李郎你瞧。”陸君嫻俏皮的答道,從她的袖口裏取出個看似普普通通平淡無奇的香包來在,在李昔弘的麵前晃悠著。
香包是絲綢的材質,上麵還有精致的手工刺繡圖,也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束臘梅花。
這渝州城是出了名的火城,四麵環山隔絕了各地的冷空氣入侵,冬天的溫度也不會低於十攝氏度,即便是相隔三百公裏不到的邵陽已經是大雪紛飛,這裏仍舊是溫暖如春。
而陸君嫻又是足不出戶,也不曉得她是從哪裏見得的梅花,偏偏還繡的有模有樣。
看著香包在麵前不斷的晃,李昔弘不由得笑了起來,看著陸君嫻隻為他一人顯露出的小女人風情,玩笑道,“你是要給我催眠麼?”
“什麼催眠?”陸君嫻不明所以,把香包遞給李昔弘道。
李昔弘這才想起,她的見識和她的年紀可能是大不相符,雖然她有著不可理解過人的商業天賦,又解釋道,“就是魔術裏那種催眠術,拿著個鑰匙什麼的東西晃來晃去,就能讓對象進入假寐狀態,套取別人心裏的秘密。”
“這麼神奇麼?”陸君嫻像是來了興致,嘻嘻一笑道,“那我也要去學來試試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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