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子都是屬涼的,有些人就算是燙了腳都管不了多長時間又是冰涼,更有甚者是蓋著被子睡一夜都暖不了被窩。
陸君嫻薄薄的涼被也不知道是什麼做成的,輕盈如羽觸若無物,李昔弘拿起來為她蓋上,她像是感覺到了,卻又招架不住沉沉的睡意,眼也不睜地囈語著什麼,李昔弘沒有聽清,她又睡了過去。
為她放下了蚊帳,覺得還是不太妥當,不是他認為蚊帳無能,而是渝州城的毒蚊子太過於凶殘,沒有蚊香又怎麼行。
於是李昔弘又跑到她的青玉案邊把她的香爐給搬了過來,放在她的腳踏上點著了,蓋好了香爐蓋兒,看著嫋嫋升起的香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下樓去了。
走出了陸君嫻的繡樓,李昔弘又覺得老臉一粉,很是不自在?
他又耽擱了許多的時間,唐小蕊還在樓頂吹冷風喂蚊子,也忒不地道不仗義了。
為了減輕自己的負罪感,李昔弘隻有化壓力為動力,加快了步伐走到陸老頭兒的小樓門前。
小樓的大門鎖著的,這些許小鎖,又怎能難得住李昔弘這樣的人?拿半截兒方便麵都能給它弄開!
要是給他一盒方便麵,他能開了一個小區。
由於條件有限,找不著方便麵,於是他從旁邊的籬笆牆上撅斷他半截兒鐵絲來,對著鎖眼兒捅進去倒弄著。
男人對於進洞的活動總是熱衷甚至癡迷沉迷,像什麼足球籃球高爾夫球台球,無一不是男人一路領跑。
這是本性使然。
李昔弘頭上開始冒出汗水來,不是歌樂山頂的夜晚太熱,而是他太過著急,這鎖的內部結構很神奇,他用了渾身的解數也沒把鎖套開。
不過仔細想想也就釋然了,陸君嫻的聰明才智,還有陸家的財富權利,都不可能用上那麼輕易就讓人撬開的門鎖。
李昔弘點燃了香煙退了下來,思考著各種對策和破解之法。
破門而入肯定是行不通的,響動太大了,要是把陸老頭兒嚇出個腦充血,還得撿個便宜老子供養著,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他不是生意人,也不會去做虧本買賣,一次也不行。
他嘴邊叼著的香煙與天上閃爍的星光相互輝映,讓他詩意大發之時,隻聽噗的一聲,像是什麼捅進了鎖眼兒裏發出的聲響。
他轉過去瞧,是一根還在顫顫巍巍的銀針。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使用銀針做武器和暗器的人不多,最近的也就唐小蕊一人,她的銀針功能多樣,還可以做針灸,李昔弘就吃過她的苦。
她突然扔下來根針,是什麼意思,是發現了什麼,提醒他讓讓他注意安全麼,還是堵死了鎖眼兒,想把陸老頭子困死在小樓,裏為李昔弘重色輕友的罪過買單?
或者隻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綠豆落進了菊花裏碰了巧了?
李昔弘百思不得其解,一陣微風拂過,陸老頭兒小樓的房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竟然被這微風給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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