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雅從遊泳池出來,已經是八點多,好在泳池裏設有休息用的平台,不至於讓她那看得比命還重要的皮膚泡皺了。
林書雅剛一上岸,李昔弘手裏端著個托盤,上麵放著蘇打水和浴巾,迎了上去做個蹩腳的侍者禮,遞上了浴巾道,“尊敬的Geronimo伯爵,很高興為您效勞,請問還有什麼吩咐的麼。”
林書雅撲哧一聲忍俊不禁,如同桃花亂顫般好陣子才止住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可笑死我了,唉,我岔氣了,嘶——疼,疼!”
李昔弘沒想過這樣的玩笑也會惹禍,看著林書雅蹲下身去捂住肚子,本就是雪白的臉上毫無血色的蒼白,捂著肚子緊咬著牙,就連她那紅潤得似乎看不到唇紋的雙唇,也都泛起了白色。
李昔弘連忙蹲下身去,把她的左側側手臂舉起,然後向右側伸展,大聲喊道,“你快深吸一口氣憋著,過幾秒鍾再吐出來,反複三次!”
岔氣雖然不算什麼大病,但是也會讓人疼痛難忍,這個是人都應該有過體會,不會因為你多牛掰或者多位高權重,就能夠避免。
李昔弘這時候使用的,是對付岔氣簡單有效的土辦法,林書雅照著做了,這才大有好轉,臉上恢複了些許血色。
林書雅脫力地坐在泳池旁的粗石子地板上,像是被硌著了某處柔軟的地方,連忙想要支撐著蹲起來,可雙手又沒有氣力,剛起來幾寸,就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疼!——”林書雅嬌呼一聲,眼眶裏淚珠兒不停的打轉,剛剛的疼痛還沒緩過勁兒來,此刻又是雪上加霜,她這樣嬌生慣養的女人,又怎能受得了?
李昔弘又趕忙把她扶了起來,慌張之中雖說避免不了的發生了不少的親密接觸,但他此刻哪有閑心思來入非非,半摟著林書雅,讓她總算像是脫離了苦海。
“我就你啊,就是缺乏鍛煉,身體太差了。”李昔弘顧左右而言其他道,“你那麼愛遊泳,每天抽空遊個二三十分鍾,也不至於這樣容易就岔氣了。”
“唔……好……好的”林書雅唯唯諾諾的答道,聲音低的如同個蚊子叫。
林書雅在這話上居然沒有和李昔弘頂嘴,這讓他都有些驚奇,不由得低頭朝她看去。
隻見林書雅的滿麵的紅霞都紅到了耳根,緊閉著的雙眼,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些許晶瑩的淚珠兒,撲扇撲扇間不斷反射著日光燈的光芒。
而她緊閉的小嘴兒,仍在如同被撫摸的貓兒一般,從嗓子裏發出絲絲輕聲的哼哼。
這妮子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任君采擷的模樣了?這可是秋天啊,春天還早得很,現在看來,林書雅她自己才是她所說的那種欲求不滿的女人。
李昔弘想要去撓撓腦袋,來表達他的疑惑,這才看見了一切的原由——他的手此刻正穿過了林書雅的腋下,拖著她穩定身形,卻又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完了,摸錯了!
那是林書雅僅僅被柔軟,而又薄如蟬翼的絲綢包裹著的,比絲綢更加滑嫩柔軟的大白兔子。
李昔弘還記得,他手所接觸的地方,是這個精致而美麗的女人的死穴,隻要輕輕一碰,就能讓她徹底失去反抗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