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夕瑤可不想多說廢話浪費時間,沒有繼續再和李昔弘長拉短扯的瞎話,直接跳過了這活寶,跟陸君嫻說出了她的疑惑。
“君嫻,老王他的肩膀受過傷麼?”顧夕瑤隨了李昔弘的口,也跟著叫了老王。
陸君嫻顯然還不適應,他們這樣平輩論處地叫,好像她的輩分突然就低了兩輩,這她肯定是不願意的。
李郎可以做她的男人,不能做他的爺爺啊!
隻是想歸想,陸君嫻也還是得回答,不然就會顯得太目中無人的高傲,與她那如水一般的性子也不符合。
於是陸君嫻泯著嘴,微笑著和顧夕瑤說道,“王爺爺之前很正常的,身體也挺好的,前些天就是因為高阿姨的死,才讓他火急火燎的往山上趕路,不小心掉到山溝裏傷著了肩膀——不過萬幸的是,據說隻是脫臼了而已,並沒有進醫院,但也休息了好幾天。”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剛剛還沒臉沒皮的李昔弘,都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眯著眼睛與顧夕瑤對視著,兩人的默契已深,心思也無需多言。
“開車掉山溝裏還能活下來,而且居然隻是受了輕傷?”這事兒問得太深,顧夕瑤的身份不適合,於是李昔弘又問道。
陸君嫻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彎彎像是把小扇子,她疑惑的時候總會這樣做。
“沒錯啊,大伯說還是他路過才發現的,王爺爺的車剛剛卡在山體的兩棵樹中間,而王爺爺就昏迷在車裏。”陸君嫻答道。
李昔弘心裏思考著,看來不像作假啊,陸建民和神域並沒有瓜葛,他也沒必要在這事上胡扯欺騙。
而且那大神使肩胛骨幾乎是粉碎性骨折,也不可能一日之內就能表演一場汽車墜崖的驚險大戲,那就是在拿生命做演員,演一回九死一生,稍有不慎真的墜崖,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但願是自己想多了吧,李昔弘不再去深究了,這幾天思考這些問題,還要忙得團團轉的在數名美女之間周旋,顧夕瑤沒有神經衰弱,在想下去他就快神經衰弱了。
顧夕瑤對當晚情況的了解,僅僅是停留在李昔弘告訴她的話裏,而且他避重就輕許多細節也沒說的明白,一直圍繞著周清嵐還在世的話題,這樣一來,她了解神域的信息就更少了。
晚飯時候還是保姆過來叫的,老王今天買了不少的涼拌下酒菜,隻是李昔弘不喝酒,陸老頭兒在陸君嫻的勸阻下也隻喝了一小杯,但也高興得合不攏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王又開始商量起明天壽宴的詳細規劃來,說是這陸家大院很多年都沒有這樣熱鬧過了,親朋好友齊聚一堂,也算是一件好事。
陸老頭兒同樣是感慨,他們真的已經是老了,這樣的宴席也沒第二次了,就隨著老王和晚輩的意思去吧,他這次不會幹涉。
王金得了這句話就像得了尚方寶劍,急匆匆地就走了,說等會兒酒店的人就會過來安排場地和桌椅之類的,請來的歌舞隊也還要彩排。
陸老頭兒偷偷地又多喝了一杯,被陸君嫻瞧見了,就讓保姆把餐桌收拾了免得他再多貪杯。
陸老頭兒百無聊賴,隻能悻悻的又去看電視了。
經曆過那抗倭神劇中神劇情的尷尬之後,李昔弘三人都沒有再湊過去看電視,而是到了陸家大院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