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昔弘突如其來的打岔讓印度女人措手不及,她瞪大了那雙棕色瞳仁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議。
“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不過是身體好一些,能夠多撐個一時三刻的,到時候隻會更加痛苦。”?印度女人伸出她的左手想要去按住受傷右手的大動脈,無奈卻難以動彈,兩處都是受了重傷。
李昔弘可能不知覺不理解為什麼他對她小腹上的肘擊會有這麼大的傷害,這印度女人卻是了解的,畢竟受疼的就是她自己又不是別人。
李昔弘本能反應的肘擊發揮出的力量無法控製,這種條件反射的攻擊並無章法,但這氣力卻甚至可能超過人體力量的極限而不自知。
正是如此,印度女人承受的至少有六百公斤的肘擊,別說她小腹上的神經了,就連她的腸子都快被打得變形了,這樣的疼痛又哪還能動作?
李昔弘雖然還是冷著臉,狀態又變得好整以暇來,“你剛才說這蠱毒隻有你能解,也就是說君嫻體內折磨她多年的蠱毒也是你放的?”
印度女人越來越虛弱,剛剛那盛氣淩人蕩然無存,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李昔弘不停浪費時間使出拖字訣,那樣的話她的確是能笑到最後,隻不過是含笑九泉。
見到印度女人點頭,李昔弘又問道,“那麼你也能夠解除她身上的蠱毒,讓她變成正常人?”
印度女人又點了點頭,“院子外有一輛帕拉梅拉,你把我送到車上我就告訴你。”
“還要賣關子?”李昔弘忍不住笑起來,他現在可有的是時間來拖,這印度女人看來是不想死的,那麼她就肯定會說更多有用的消息出來。
“廢話少說。”印度女人果然是不耐煩了,她眉心的紅痣因為皺眉而剝落到地上——原來是假的,和華夏小學生們過兒童節時候貼在額頭上的東西連材質都差不許多,李昔弘撿起來看了看之後又扔掉了。
印度女人眼神複雜的盯著那假紅痣看了一眼,像是有些被揭露了謊言的尷尬,又轉過頭來不去看了。
女人果然是這世界最神奇的動物,她們每個月都流血卻還能好好的活著,她們能經曆大出血仍舊保持著神誌清醒,甚至還會因為妝花了而不高興。
李昔弘沒空去理會她這些奇葩的想法,又出聲問道,“你總得先告訴我君嫻現在何處,我再考慮你的條件。”
印度女人像是看智障兒童一樣看著李昔弘道,“她一個大活人我還能將她變沒了不成?更何況她的蠱毒未解,她對我們還有利用價值,就這麼讓她死了不值得。”
“很好,但這毫無意義。你說了一大堆的廢話卻沒有我想要聽的,要不我給你來個評書專場你慢慢說個三天三夜?”李昔弘呸了一口,話語間變得強勢了起來,既然陸君嫻暫時應該是安全的,那麼他也就用不著多麼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了。
“她到底在哪兒,你隻有八個字的話語權,超出一個字我就讓你多在這裏呆一分鍾,估計你也沒有多少個一分鍾了吧?”李昔弘又說道,掏出手機來劈裏啪啦地按著,似乎是在調計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