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李昔弘和陸君嫻相識不久,但對於他而言無疑是重要的。
沒有任何一份感情和一分真心是理所應當的受之無愧的,在這世上並沒有沒來由的愛,也沒有沒來由的恨。
夏爾瑪是有恃無恐,她自從醒來之後就沒有打算過要卑躬屈膝的求饒,而是拿著李昔弘肯定會與之談判的籌碼在手待價而沽。
果不其然是個女騙子,李昔弘心裏罵罵咧咧的想著,從進門來就落入了她的圈套裏,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
腦子好使真的是不一樣,所以連小學生培養的方向都是德智體,智在體之前,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可以當一個好兵卻當不了將軍。
李昔弘並不是真的愚蠢,也並非是腦子少根筋,在智力上充其量隻能算是比普通人強那麼一丟丟,麵對玩弄手段的高智商敵人他從來都是無法智取就用拳頭來奪。
這樣的作戰方針也並非不可取,就連顧夕瑤這樣大智若妖的軍師也都隻是默許而已,簡單暴力有時候才是最快最幹淨利落的處事之道。
而現在的情況就不同了,陸君嫻的性命都被夏爾瑪捏在手裏,他是投鼠忌器渾身力氣無處使用,隻能是幹著急卻又要裝作平靜的和她談條件。
“你想要什麼,現在直說不兜彎子。”李昔弘好容易才冷靜了情緒,拿著唐小蕊的八齒飛鏢在手裏拋了拋,他沒有唐小蕊那種技術可以讓飛鏢回旋,看起來並沒有多裝逼更沒有多大的威懾力。
“你還是別在我麵前秀了,班門弄斧貽笑大方。”夏爾瑪用上了兩個成語,好笑地說道。
李昔弘這才想起,夏爾瑪也是個玩兒暗器的高手,她可以同時擲出三枚月牙飛鏢,還能精準的瞄準目標,的確有這個資格嘲諷他。
李昔弘並沒有停止手裏的動作,雖然有些臉熱,也還是逞強的說道,“你管我?信不信我現在就用它割斷你的脖子?”
“不信,雖然你的確有這個能耐和本事,但是你沒這個膽子,不敢殺我。”夏爾瑪好像是反客為主掌握了主動權,好整以暇的看著李昔弘說道。
夏爾瑪說得在理,李昔弘的確不敢殺了她,徐明那邊無法交差是一方麵,但還不至於讓他畏手畏腳不敢作為,他隻需要說一聲,唐小蕊的秋雨化血針就能不留蹤跡的讓她化作一攤血水,但陸君嫻的蠱毒可能也就再無人可治無人可解了。
雖說是這樣,但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李昔弘心裏暗暗想著,到時候別又被她擺一道,於是不再和她玩智商較量的遊戲了。
“如果你什麼也不說,我就當做你沒有條件了。”李昔弘耍無賴的說道,非得把江化的局勢給扭轉過來。
夏爾瑪不再笑了,不過仍舊是有恃無恐的說道,“除非你不想要你那心愛的陸家大小姐活命了,蠱蟲鑽心之後死相可不會太好看,現在她的繡樓閨房盡毀,蠱蟲再不能通過氣味安撫來蟄伏沉睡了,估計也就這幾天就會第一次發作——那畫麵我都有些期待了,如此的大美女渾身難受起來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這已經是赤果果的威脅了,李昔弘咬著牙麵皮跳了下,老虎不發威你真當老子是hello?Kitt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