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靜沒有留下來過夜,她似乎是要做個揮之即來呼之既去的存在,不去影響李昔弘的一切正常生活。
她想要的已經得到了,顧夕顏的號碼交給她之後,她當場就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時候顧夕顏還在忙碌,家長裏短的隨便說了幾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何安靜並沒有因此而得罪了那個被她稱之為天之嬌女的小女孩兒。
隻是留下了電話號碼,何安靜就離去了,她比誰都放得開,在關起門來做的那些事兒上,她有信心比李昔弘那些沒有見過麵的女伴兒們做得更好,那麼作為男人肯定就會對她念念不舍的。
一夜好睡,白天又要準備那麻醉槍和戰前的熱身,既然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不容有失,李昔弘也就稍微認真了點。
他所謂的熱身,也隻是在房裏看了部戰爭片,是他喜歡的《拯救大兵瑞恩》,這部片子算是還原了戰場上的真實,斯皮爾伯格高超的導演機巧,讓它從眾多戰爭片裏脫穎而出,成為電影史上最叫好又叫座的戰爭片,比起國產那些抗倭神劇,不知道要高到哪裏去了。
徐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六點了,鑲嵌進牆壁裏和電視牆完美無缺融合在一起的大屏幕上,正在放著電影結局的工職員表,8.1的立體環繞音響還在播放著約翰·威廉姆斯作曲的《Hymn?to?the?Fallen》,恢宏大氣的交響樂聽得李昔弘昏昏欲睡,他的麵前擺著一桶正泡著的泡麵。
“醒了?”李昔弘頭也不回的問道。
徐明甩了甩腦袋,好像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頭重腳輕,不太清醒。
“我喝醉了?”徐明坐到李昔弘對麵,明知故問的說。
李昔弘抬眼看了看他,很是鄙夷的動了動嘴皮子說,“廢話,你這酒量也就這麼樣了,以後別跟我走一塊兒,丟人。”
徐明把李昔弘剛剛打開的泡麵搶了過去,他吐得稀裏糊塗本來就胃裏空空蕩蕩了,又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哪裏能不餓。
“對了,那個妞兒呢,跑了?”徐明狼吞虎咽之時還色心不改的問道。
這個問題就讓李昔弘有些難堪了,顧左右而言他道,“你什麼時候回去,是時候做好準備了。”
徐明拿出手機來看了看,“現在都下班了,你讓我去闖國家機器的安保監控不成?我可不像你孤家寡人,我拖家帶口的不能作死。”
李昔弘笑了笑,“你還緊張不,別到時候事到臨頭了你腳底抹油開溜,那我可就顧不得你們的什麼命令了,出了什麼簍子我概不負責。”
“你就認為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徐明挑眉反問道,嘴裏還在大嚼著泡麵,像是個餓死鬼投胎,恨不得把塑料叉子都給吃下肚子裏去。
李昔弘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這世界上除了你這孫子以外,可能再也找不出更加不靠譜的人了。
徐明吃完了泡麵,好一陣洗漱之後才又回房裏睡了,要說他不緊張肯定是假的,若不是因為緊張的話,他哪裏能夠連作息都亂成一團糟,變成吃了睡睡了吃的豬。
不過也由著他去吧,李昔弘也不至於去多管閑事到這種地步,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徐明才回去了在國際商貿中心的辦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