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相和情形真如徐明所說的話,其實在嚴格意義來說都算不上的背叛,充其量就是裂穴分家而已。
但這不是普通的商業或者其他的合作關係,這個涉及到國家或者說是高層官員的利益,隻要是這樣的問題,在華夏這個國家就不會簡單,裏麵可能會順藤摸瓜的牽扯到許多的大家夥出來,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了。
不過看徐明的狀態,他像是有恃無恐,或者說更像是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魚死網破心態。
徐明的煙癮過足了,坐在小方凳上看著旁邊的麵包車,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覺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很是愚蠢,很是意氣用事?不光是你,就連我也曾經就覺得,我靠著自己的能力和功績,能夠穩穩的坐到那個位置上去,可是啊——哈哈!”
徐明說著突然就大笑起來,接連又是幾聲咳嗽之後,才一一副無奈的表情聳了聳肩道,“都說是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屍骸,之前我就做好了與虎謀皮的打算,沒想到他們過牆拆梯卸磨殺驢的本事還真讓我大開眼界——官老爺果然不是我們這些底子不幹淨的人能惹得起的。”
李昔弘納悶了,烤了這麼會兒身上的衣服開始像是武林高手修煉內功時候一樣,冒著些許白色的氣霧,不過倒還是暖和得很,加上他的身體並不差,至少應該不會感冒受涼了。
“你的底子還不幹淨?”李昔弘似笑非笑的說道,“邵陽城裏老牌的官老爺公子哥兒家庭,下到基層上到省委裏麵都有你們徐家的人,你都說底子不幹淨那我又能算是什麼,土匪還是強盜?”
“你算是大軍閥,該砍頭殺九族的那種!”徐明是黃連樹下彈琵琶苦中作樂的笑起來,“以前對你是多有隱瞞,說起來還真是抱歉。”
李昔弘揮了揮手,至少這孫子還不至於把他給帶到坑裏去,而且又沒有圖財害命的對他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相反還在互幫互助的查著神域隱蔽的情報,勉強還能算是個同一陣線的盟友,不能耗子動刀窩裏反。
“怎麼,你打算現在給我透露一下什麼驚人的大秘密,還是說你要告訴我在哪裏埋了什麼寶藏,叫我去取來我們二一添作五的分了?”李昔弘也開著玩笑道,既然徐明都沒打算把他們之間的情緒和基調弄得多正式的話,他也不能潑冷水的讓局勢進入僵局不是?
徐明微笑著搖頭,“你問我這麼多,我可以明確的回答你一個無可奉告,但是你又不高興,我能怎麼辦?我的意思不是說要給你說點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有任何這個意思。我不是做娛樂記者的但是我見得多啦,和你交了這麼長時間的朋友啊,我發現你有一個好,聽到什麼秘密啊,八卦啊什麼的,跑得比西方記者還要快,但是問來問去都是那麼些話,too?simple,sometimes?naive!我也真的是替你著急啊!”
李昔弘癟了癟嘴,“不說就罷了,唧唧歪歪一大堆也不知道你想表達個什麼,你不說我也不會問,我就是想知道她現在怎麼處理?”
李昔弘指著一旁的麵包車說道,似乎徐明都快把車裏躺著假死狀態的夏爾瑪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