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明天還會得到補充。還剩下一張,蕭逸塵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畫複原符。
兩株六十年的山參先種下,剩下的活株不需要著急。
做完這些,又練習了下黑瞎子戲,便是沉沉睡去。
第二天到衛生院,發現還是沒有什麼病人,蕭逸塵隨即決定上山轉一圈。
山上的田地不值錢,不管承包還是拿自家的田地來置換,問題都不大。
關鍵還是選好在哪裏種植川貝母,除了背陰、山陰處這種基本的,蕭逸塵還要去找那些種過的藥農。
掌握相關種植技術是次要的,關鍵是,他到時候需要這些人幫他打理,他抽不出身來親自打理的。
他要做的,就是畫幾張符,往那地裏一埋。
來到山腳,發現停了兩輛車子。
一看就知道是城裏來的,蕭逸塵也沒太在意。
走了一段,遠遠看到了那幾個城裏人,有男有女,一共七八人的樣子。
看到他走上去,其中有兩個男人興奮地迎上他。
“那個,小兄弟,跟你打聽一下,這山裏是不是有古墓啊?”
聽了這話,蕭逸塵才知道這些城裏人是來幹嘛的。
說起來,也算是見怪不怪了,每年都會有城裏人來這山裏探險,也不是一回兩回。
“有,兩個,不過都被挖得差不多了,沒有什麼寶貝,具體在哪裏我不是很清楚,你們自己找吧。”蕭逸塵也是知無不言,然後繼續往前走。
那兩個古墓不是什麼王侯將相的大墓,聽說都不算大,不過設計確實巧妙,當年好像還有機關,現在則早就給屍體用光。
蕭逸塵都是聽村裏人說的,也沒親自去過,又沒寶貝,去那種陰森森的地方百害而無一益,也就是城裏人覺得新鮮才會不斷有人來探險。
走了幾步,發現路沒讓開,他也不抬頭,正好趁機喘口氣,緩緩說道:“麻煩讓讓。”
從眼前這雙纖細美腿可以看出,是個女人。
不過這個女人的裝扮倒是挺專業的,沒有追求漂亮,鞋子褲子都是戶外專屬裝備。
等女人把路讓開,他繼續往前走,從始至終都沒打量這幾個城裏女人。
李婉的事情,讓他感到了極大的挫敗,李婉爸媽還是從村裏出去的,都嫌棄他這種出身,遑論這些在城裏土生土長的千金大小姐,看了也是白看。
蕭逸塵找到那幾個種植過川貝母的藥農,詳細地聊過,跟其中兩個談妥,讓他們到時候幫忙照看,隨即便是下山。
一邊下山,一邊尋找合適的種植地方。
其實,就在這片山陰處,哪裏都差不遠。
關鍵是看在哪裏更好搭棚而已。
川貝母是有些嬌氣的,生長期絕對不能曬到,而且還需要遮風。
大概琢磨好了,蕭逸塵便是下山。
到半山腰的時候,發現前麵站著幾個人,正是上山時碰見的那些城裏人。
他們似乎出了一些狀況,其中兩三人,坐在地上,臉色都不大好看。
蕭逸塵並不打算幫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蘇大盛,都怪你,盈盈說了是來考古的,你們非要往那個墓裏鑽!現在好了,害盈盈受傷了。”一個女生對一個男生氣惱地說道。
那個男生尷尬了幾秒鍾後,對著山下跟沈婉盈說道:“盈盈,你看,這山下的風景,像不像你爸最近淘來的那幅價值五十萬的古畫?”
不得不說,這家夥化解尷尬的方式太過笨拙。
聽到這裏,蕭逸塵卻停下了腳步。
而也是這個時候,沈婉盈突然痛呼了一聲。
同時,另外兩個男人也是開始大叫。
蕭逸塵轉身走了回去,徑直來到沈婉盈的麵前,問道:“你怎麼樣?我是醫生。”
旁邊的女生一聽這話,好像立馬就有了主心骨。
“啊?你是醫生,那你趕緊幫盈盈看看,她都要痛死了啦。”
蕭逸塵瞥了眼被劃開的褲子,那裏沾了一個創可貼。
也不能說這些家夥沒有準備,隻是這樣的準備顯然是不夠的。
“你忍著點,我看看是怎麼回事,是這裏痛吧?”蕭逸塵說著話,已經把創可貼撕開。
撕開來看才知道,傷口已經變成了紫色,創可貼止住了血,卻並沒有把傷口治好。
“是毒!你們碰了什麼毒物?”蕭逸塵臉色大變,也是不敢怠慢,立馬取穴,輸入靈氣,暫時隔絕毒素的蔓延。
“毒?你,你是說盈盈她中毒了?”女生驚訝地問道。
蕭逸塵沒有回答,轉向另一邊在大叫的那兩個男人,問道:“他們也是一樣嗎?你們是同時受傷的嗎?”
沈婉盈感覺好受了點,吃力地從潔白的貝齒擠出話來:“是,同時的。”
“那你先忍著點,我去看看他們,回來再給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