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鬱的夜,不知何下起了蒙蒙細雨,燈火明亮的太子東宮被雨霧蒙上一層淡淡的氤氳,顯得神秘而莊嚴。
噠噠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雨夜地靜謐,一行馬隊停在東宮門前,為首之人先飛縱下馬,寬大的鬥篷飛揚間現出窈窕身姿匆匆奔進宮門。
那身影快速通過空曠的廣場,到大殿門前那人解下鬥篷,露出秦綰綰妖媚的容顏,她秋水明眸中還著些許的興奮走進大殿。
一直不得見太子的秦綰綰,今天得太子招見她非常的高興,不光是因為晏玲瓏退婚一事,更因王城這些日子都在傳揚著驚現巨石的傳聞,那巨石上寫得清楚,【秦家有女初長成,驚世鳳顏世無雙】,民眾都猜測這秦家之女是真正的鳳女,如今晏玲瓏自己都親自承認毀了鳳相不再是天命鳳女。
這秦家之女是鳳女是鐵命的了,秦綰綰喜悅之極,在她認為,這天命鳳女非她莫屬。
太子見她必是因為鳳女一事,也許很快,她便夢想成真成為太子妃,成為天下間最有權勢,坐擁天下財富的女人。
她看著慵懶仰臥在龍椅上的蕭鸞,他俊逸的麵容泛著酡紅,閉著雙眼緊擰著眉宇,伸展向下的一隻手中拎著一隻鎏金酒壺。
她走近前盈盈下拜,說:“綰綰拜見太子殿下。”
蕭鸞睜開眼睛,眸色現朦朧醉意,他看到跪於下方的秦綰綰,帶著醉意的明眸現出陰寒,唇角勾起一絲冷冷笑意,說:“綰兒來了,來,來本宮身邊來。”
“是。”秦綰綰應聲站起走向蕭鸞,輕輕坐在他的身邊,將香軟的身軀靠近他,柔若無骨的玉手撫上他寬厚的胸膛,說:“太子殿下,您終於想起綰兒了,這些日子綰兒見不到太子真是寢食難安,相思成災呢。”
她說著拉著蕭鸞的大手撫上她豐滿的柔軟上,美眸泛著瀲灩光波蘊含萬般柔情嫵媚動人。
蕭鸞一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大手放肆的扯開她的衣襟,用力揉掐著她的豐盈,赤熱的紅唇吞噬了那顆紅豆,用力的吸-吮舔舐著。
“啊,嗯,太子,綰兒好想您啊,好想您寵愛綰兒,啊,您輕點,輕點,太子,……啊,疼,太子,您弄疼綰兒了,……啊,好疼,疼,啊……”
美妙的愉悅漸漸變成疼痛難當,秦綰綰承受著蕭鸞從忘情的愛撫到肆虐的撕咬,她想推開蕭鸞,蕭鸞卻力大無比,似暴戾的野獸享用美食般更加凶狠的啃咬著她的豐滿。
“啊,太子,不要,疼,綰兒好疼,快停下來……”
巨痛傳至她的四肢百骸,她痛得美麗的容顏變得扭曲,用盡全力去推壓在身上的蕭鸞,好不容易逃離蕭鸞,滾落下高台,看著自己被咬得鮮血直流得豐胸,她楚楚可憐的望向眸色陰鬱的蕭鸞,嬌怯怯的說:“太子,您這是怎麼了,為何傷綰兒?”
“為何?哼,事到如今你還敢問本宮為何?”蕭鸞語氣冰寒之極,陰狠的瞪著秦綰綰。
“綰兒多日不見太子,綰兒實不知何事讓太子如此動怒?”秦綰綰泫然欲滴,淒楚可憐的望著蕭鸞。
蕭鸞伸手操起幾案上的鎏金酒壺砸向秦綰綰,秦綰綰驚叫一聲,酒水灑在她的身上胸前,酒水蟄得胸前的傷口劇烈的痛讓她身子顫抖著。
“你還想狡辯,大婚之日擄走瓏兒的就是你,你這個刁婦好大的狗膽,還假悻悻的幫著本宮為尋找瓏兒,你罪該萬死。”
聞言,秦綰綰驚恐的看著蕭鸞,說:“太子,何出此言,綰綰對太子一片忠心,日月可鑒。擄走姐姐,這種事哪裏是綰綰可做到的,是何人冤枉綰兒,太子,切不要聽信讒言啊。”
“你這毒婦,瓏兒在大殿上說抓她的人要她交出鬼穀秘術,並用蠱術害她毀容。
在你不知廉恥爬上本宮的床時,本宮便知你的野心,卑微的你對瓏兒聰明才智妒嫉不已,想取而代之成為受萬人敬仰的天命鳳女,享受無上的權利與榮華富貴。
你便設計了大婚之日擄掠了瓏兒,想從瓏兒手中得到覬覦已久的鬼穀秘術,並用你擅長的蠱術害得瓏兒容顏盡毀。”蕭鸞惡狠狠的瞪著秦綰綰說。
秦綰綰惶恐的搖頭,忍著胸上的巨痛,怯怯的說:“不,太子,綰綰絕沒有做過此事,綰綰是豔羨姐姐的驚世才華,卻絕不曾有過加害姐姐的心,綰綰更沒可擄掠太子妃的勢利,太子明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