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災銀可準備出來了?”晏玲瓏問。
“嗯,已經準備好了。”清英笑著擠到晏玲瓏身邊坐下來,抱著她說:“玲瓏,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你怎麼能這麼聰明,這麼有魅力呢,我要是個男子,我定會為與戰王決鬥。”
晏玲瓏苦笑著推搡著賴著她的清英,說:“好啊,那你現在就去找蕭無極決鬥吧,我等你凱旋而歸。”
“現在戰王大病出愈,勝之不武,等他病好的。”清英笑說。
“哼,等他好了,你連邊都靠近不了了。”晏玲瓏笑說。
“看你一提到戰王都笑開花了。”清英撇著嘴說。
“我哪有笑。”晏玲瓏嬌羞的白了眼清英,明眸流轉,說:“算算日子,吳鯤應該快回來了。”
“他若不回來,你可有第二手準備?”清英問。
“沒有。”晏玲瓏說。
“真的假的,吳鯤還沒個人影,這……,不管怎樣戰王都不會讓你有事的,大不了再劫一次法場唄。”清英大咧咧的笑說。
“不,他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這次我絕不能讓他有事了。”晏玲瓏說。
清英看著晏玲瓏眸中的淡然,她卻很擔心,如果吳鯤沒能及時趕回來,如果晏玲瓏真沒有給自己留其它後路,又不讓蕭無極出手救她,那她必是死路一條了。
清英能想到的萬不得已之時隻能讓南宮烈出現,帶著晏玲瓏遠走高飛。
三天後,蕭無極帶著晏玲瓏進了王宮,今天是齊王親審晏玲瓏一案。
晏玲瓏再次站於雄偉華麗的大殿中,眾臣子各懷心事的看著她。
蕭無極沒有站到他的位置上,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他溫柔笑看她,說:“別怕,有我在。”
晏玲瓏心中似有暖流淌過,他總是可以支言片語讓她感覺到格外的溫暖與安心,她盈盈一笑說:“嗯,有你在,我便不怕。”
蕭鸞看著深情對望的兩人,心中充斥著強烈的恨意,他卻隻能幹看著不能作為。
他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要除掉晏玲瓏,還沒有尋到機會,卻等到母後前來告之不可再插手晏玲瓏的案子,交出手中所有晏玲瓏的罪證。
他問母後為何如此,並申明晏玲瓏不能再為他所有,便是難以掌控的敵人,他要除掉她,以免她與蕭無極聯合將是無力抵抗的敵人。
母後欣慰他明曉王者之道,告之他蕭無極抓住了聶家的罪證,以此要挾放過晏玲瓏,為了聶氏全族隻能暫時放過晏玲瓏。
其實,他並非明曉王者之道,是他不想看到晏玲瓏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他嫉妒,嫉妒的發瘋。
“王上上朝。”一聲喝唱響起,一身明黃龍袍的齊王走上朝堂,坐於金燦燦的龍椅上接受眾朝臣的大禮參拜。
晏玲瓏也隨之大禮參拜,她轉頭看身邊的風華絕代的蕭無極,心中想著,那高高的王位隻配蕭無極坐上去。
“今日是寡人親審晏玲瓏一案,此前寡人命戰王重新審理此案,不知有可結果?”齊王問。
蕭無極拱手一禮,說:“父王,兒臣已將晏玲瓏一案調查清楚,先前說晏玲瓏與墨家有勾結純屬晏亦姝誣告,實因柳氏因兒子被晏玲瓏以家規製裁而記恨在心,唆使女兒誣告晏玲瓏,此前左相已將毒害晏夫人一案交於刑部,柳氏已供認不諱……”
蕭無極將一個卷宗雙手奉上,說:“關於此案證人都已等待在殿外候審,這是兒臣將調查結果整理在案,請父王審閱。”
內侍上前接下蕭無極手上的卷宗,奉於齊王麵前。
齊王看了眼卷宗,不耐煩的扔在龍案上,說:“寡人不想聽晏家的內部恩怨,寡人隻想問,之前一墨賊臨死之言直指晏玲瓏與墨家巨子南宮烈相識,寡人不相信,一個人臨死之時還要說謊語嗎?
寡人對於墨家逆賊絕不能姑息養奸,但凡有一點聯係的,寡人定不饒恕。
戰王你可要謹慎對侍,如不能拿有出力的證據證明晏確實清白,寡人不光要製裁晏玲瓏,還要治你劫法場的罪責。”
“兒臣情急之下做出衝動之舉,父王如何處罰兒臣都承受。兒臣如此做是因為兒臣相信晏玲瓏是無罪的。關於已死的墨賊,兒臣已查出那並非真正的墨賊,是晏亦姝以重金買通的,兒臣又查出那墨賊死後,他的家人全部搬離了王城,我派人追尋到洛城,已查出晏亦姝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要假墨賊以死做偽證誣陷晏玲瓏。”蕭無極說。
“即便如此,晏亦姝舉報墨家大本營卻是真的,你莫要與寡人說那茶寮也是假的,寡人特意讓人去查實了,那茶寮卻是墨家聯絡各部的大本營。還有就是晏玲瓏捐給涼州災民的十萬黃金從何而來,這一點也讓寡人很是懷疑。”齊王冷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