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蓮回來對守在房門口的內侍說:“行了,你去吧,我在這裏守著郡主就好。”
“是。”內侍應聲垂首快步離開。
玉蓮見內侍離開,轉頭看向一側的滿月門,小聲說:“劉將軍,快點進來吧。”
一位身披禦林軍金甲的將士從滿月門現身快步走到玉蓮麵前,一臉奸笑,伸全便去撩玉蓮的下頜,說:“小美人,要不要一起跟哥哥玩玩啊,哥哥最喜歡玩一龍雙鳳了。”
玉蓮躲避開男子的手,被男人的汙言穢語氣得滿臉緋紅,向後退幾步,說:“劉將軍你還是快進去吧,耽誤了太子的事,你可擔待不起。”
“唉,想到晏玲瓏那滿臉疤痕我就反胃,老頭子還非要我來,說是為大哥報仇。算了,閉上眼睛幹完拉倒。”男人一臉嫌棄的說著推門而入。
“呸,下作的東西也敢肖想本姑娘。”玉蓮衝關上的房門啐了一口,狠狠白了一眼轉身傲然昂著頭搖曳著腰肢離開。
男人進了房間將腰間配劍放在桌上,向內寢走去,一邊走,一邊淫笑著解身上的黃金甲,:“嘿嘿,雖然臉不能看了,畢竟曾經有做太子妃的女人,又是天命鳳女,定是皮滑肉嫩的……”
他來到床榻邊搓著手看著蒙著被子的晏玲瓏,滿眼的淫邪,腦海中浮現一片香豔之極的畫麵,他吞咽著口水一把揭開被子,被子下卻擺著兩個枕頭。
就在他驚愕之時,突感肋下一痛,旋即全身酸麻難當,他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看到站在他麵前手中拿著一把寒光迸射鋒利無比匕首的晏玲瓏。
“……”
他驚惶的瞪大眼睛,想大叫,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來,使盡全力想挪動身子,可是身子卻沉重之極,他蠕動了半天沒挪動一絲。
這時,房門打開,清英一手拎著臉色慘白的玉蓮走進來,一揚手將玉蓮扔在地上。
晏玲瓏沒有回頭,赤紅的雙眸死死盯著男人,亦如死神降臨般,緩緩舉起手中的匕首。
男人恐懼之極搖著頭,嘴巴張得大大的,一雙瞪得似銅鈴眼睛充滿絕望。
匕首隨著男人的脖子緩緩下向,那絲絲涼意讓男人亦如入地獄般的陰寒無比。
匕首停留在他的褲襠上,晏玲瓏輕輕一挑“吃啦”布帛破裂,露出男人的雄具。
“哼,劉金凱,寧遠候二兒子,嗬,寧遠候共有三個兒子個個都是好色之徒,蕭鸞是覺得寧遠候的大兒子死在我的手上還不夠,又讓他的第二個兒子來送命嗎?”
她用匕首點著劉金凱的雄具,說:“這東西長在你的身上,便是萬惡之源,不如毀去……”
遽然,一道銀光劃出完美的弧度,隨之一物飛起,霎時鮮血四濺。
劉金凱捂著血流不止的襠下痛得五官扭曲,滿地打滾。
清英看著落在地上的劉金凱的子孫根,瞪大驚訝的眸子機械的轉頭望向晏玲瓏,她就這般手舉刀落斷了那男人的命根子,如此利落,毫不猶豫。
她不忍吞了吞口水,想她女扮男裝進到軍營中,初次看到男子赤裸著身子在她麵前洗澡,她這大咧咧的性子還嚇得跑掉,此後,她盡管避免看到這種畫麵,但軍營裏哪裏都是男子,特別是夏天之時她根本避無可避,最後看得麻木也見怪不怪了。
而剛剛晏玲瓏雙眼直直看著男子那裏竟如此的淡定,似乎……司空見慣一般。
更驚絕晏玲瓏能這般狠絕殘忍的下是去手……
晏玲瓏轉身緩緩走向玉蓮,玉蓮早被嚇得三魂七魄沒了三魂,癱在地上滿臉是淚拚命的磕頭,幾下便把自己的額頭磕頭鮮血直流。
晏玲瓏美眸盈滿陰鷙,看著玉蓮同,說:“長得這般清秀可人,卻有著一副蛇蠍心腸,和你的主子一個樣。”她說著手中匕首一劃,玉蓮身子便出現一條血淋,她接連出手,玉蓮嫩綠色的羅裙上綻開大朵大朵的血色花朵。
清英凝眉看著已衣不蔽體的玉蓮,晏玲瓏還在左一刀右一刀在玉蓮身子製造傷痕,她眼中的絕寒讓清英心驚,就好似與玉蓮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如此嗜殺狠絕的晏玲瓏是她從沒有見過的,她的背脊滲出涔涔冷汗,握著長劍的手微顫,晏玲瓏真好似索命的羅刹,讓她驚悚。
晏玲瓏終於停手,看著遍體鱗傷的玉蓮眸色冰寒之極,她把手中的匕首放在昏死過去的玉蓮手中,用力點上她的虎口穴上,玉蓮的手便緊緊攥住了匕首。
晏玲瓏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將一顆藥丸喂給玉蓮,然後緩緩站起身對愣愣看著她的清英說:“清英,將玉蓮與劉金凱丟在一起。”
清英拎起玉蓮扔到渾身抖如篩糠的劉金凱身上,她說:“他們不能留活口。”
“不必了。”晏玲瓏對舉劍要刺劉金凱的清英說,她虛脫的坐下來,氣喘籲籲的說:“我那一刀不光是切了他的子孫根,還劃到了他的大血脈上,他活不了了,你給他一劍,劍與匕首的傷口不一樣,到是有了破綻。玉蓮不會死,我給她吃下了耶羅丸,醒來也是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