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寵溺(1 / 2)

靜和公主聽著二人的話,知道他們是被人指使了。她很想起身反駁,今日這個局就是想毀了晏玲瓏,可依這兩個內侍的證詞,晏玲瓏便全然與這件事無關係了,她很不甘心。她看向蕭鸞,蕭鸞感應到她的目光看過去,會意了靜和眼中的詢問,他向靜和公主微微搖頭。

靜和公主隻得凝眉歎息一聲,她之所以沒有站起來說話,是怕她對晏玲瓏下藥的事被咬出來,她想尋求王兄的意見,而王兄對她搖頭,表明他無其它辦法,隻能靜觀其旁觀。

她再不甘心也得忍了,不然她的衝動很可能影響到王兄讓秦綰綰成為天命鳳女的計謀。至於晏玲瓏,以後必會尋個好契機除了她。

齊王臉色陰沉之極,瞪著寧遠候,說:“寧遠候,你看看你都生養出怎樣的兒子來,大兒子殺妻毒子,二兒子奸淫宮婢,如此卑劣德行,你還指望寡人為他平冤招雪。”

“臣……”寧遠候心堵之極,他抬頭似不經意的看向蕭鸞,蕭鸞目光陰寒的看著他。

太子這是放棄他了嗎?

他真是腸子都悔青了,他怎麼犯傻到讓自己的兒子去……,事到如今真的是他自作孽了。

王上的話語中已帶著慍怒,再不識趣恐自己也不能得以善終了。

寧遠候趴俯於地上不敢抬頭,啜泣著說:“臣……不敢,臣教子無方,臣有罪,臣罪該萬死。”

“哼,今日本是為魏太子的迎賓宴,卻讓你搞出這麼丟臉的事來……”齊王閉眸深深歎息一聲,眸色森寒的看著寧遠候,又道:“寧遠候教子無方,罰一年俸祿,即日起卸去軍中一切職務,回家閉門思過。”

“謝王上不殺之恩。”寧遠跪伏於地上,表示他的臣服與五體投地,他強壯的身軀因悲傷而抽搐不已。

齊王又看向靜和公主,說:“靜和,玉蓮是你的貼身婢子,她抵死保清白也算貞烈,好好賞她,她這樣子就讓出宮去吧,好養安頓她吧。”

“是,父王。”靜和公主說著,楚楚可憐的啜泣兩聲。

“行了,都各自退去吧。”齊王不耐一揮袍袖站起,陰沉著臉離開大殿。

齊王一走,眾朝臣紛紛散去,路過寧遠候時皆冷冷睨了一眼走掉,沒一人上前扶他,或是說上一句安慰的話。

靜和公主走到癡呆的玉蓮身邊,美眸中盡是厭棄,說:“羅蘭,吉祥,你們兩人把玉蓮帶回去,好生看顧著。等過兩天本宮給她尋門好親事,將她風光嫁出去,也算有個依靠。”

“是,公主。”羅蘭與吉祥應,見公主離開,二人都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都這樣了,還能嫁於誰去。”她們扶起玉蓮慢慢的走出大殿。

寧遠候看到眼前明黃色袍服,他頹然看著蕭鸞,悲傷的說:“太子殿下,你定要為我兒報仇啊。”

“此事本太子必給你個公道,你也別太傷心,還是趕緊帶兒子回去,辦理喪事吧。”蕭鸞說罷,便匆匆離去。

寧遠候強忍心中悲慟,慢慢爬向兒子,兒子麵目猙獰,他可想到,兒子被一刀割去下-體,定是被痛得生不如死,如此想著,他的心似萬箭穿心般痛不欲生,似在感同身受著兒子的痛一般,他抱著兒子的屍體張著大嘴無聲哭泣。

唐梟回到禦林軍營中,看到皓月正被一眾軍士圍著,他笑著走上前似轟蒼蠅般說:“去去去,都該幹嘛幹嘛去。”

眾軍士雖然不願離開,卻還是一臉留戀的離開了。

“看來事情辦得挺順利啊。”皓月看著唐梟說。

唐梟捧起水壺豪爽的喝了幾大口,笑說:“老唐我允諾皓月將軍的,自會辦得妥妥當當的。戰王可真是英明,知我們禦林軍中有劉金凱這隻害蟲,特意除了他,戰王威武。哈哈,一想到割掉那孫子的老二,我這心就特別的痛快。”

皓月笑說:“戰王才懶得理這個雜碎,是這劉金凱找死,去惹了不好惹的人。”

“不好惹的人,這世間除了戰王,還有何人不好惹的……”唐梟皺著眉頭不解問。

“事情即辦完了,我要回去向王爺複命了。”皓月說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向外走去。

唐梟跟著皓月,卻是低頭尋思著,遽然,他猛的抬頭說:“莫不是醉酒那位主兒……”

見四下早已沒了皓月的身影,他眨巴眨巴眼睛,撫了撫黝黑的臉頰,叨咕著說:“我實難想象一個女子一刀將男子老二割下來,這可真是夠心狠手辣的。”

晏玲瓏被蕭無極帶回戰王府,蕭無極立刻讓人準備洗澡水,他親自為晏玲瓏擦洗身子,晏玲瓏羞澀的緊抱著身子不讓他洗,蕭無極溫柔又霸道的哄勸著她。

房間中氤氳著帶著芳香的霧氣,顯得唯美而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