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娘娘,王後娘娘,她……”厲嬤嬤捂著臉跟進來,指著秦綰綰見她淩厲的目光她住了口,秦綰綰不管怎麼說她是齊王賜婚與太子的太子妃,是主子,她這奴才與之對抗終是沒底氣的。
“厲嬤嬤你下去吧。”聶王後向厲嬤嬤揮手,居好臨下冷冷看向一臉怒氣的秦綰綰。
“你來幹什麼?”蕭鸞皺眉眸色沉寒的看著秦綰綰。
“太子殿下似乎忘了,您與我秦綰綰已大婚,我是您名正言順娶進東宮的太子妃,我們才新婚燕爾你便對臣妾如此冷遇,不知臣妾可有何讓太子殿下不滿之處。”秦綰綰邊說邊向高階上走。
不等蕭鸞說話,聶王後說:“光憑你剛與太子咄咄逼人的語氣,便已顯出你對自己的丈夫的不敬,就你這般任意妄為,不識大體,舉止又粗俗,哪裏配成為大齊未來的國母。”
“母後,您在說兒媳之前請先問問您的兒子都做了些什麼讓我不敬之事。你的好兒子,在大婚之日為一個舞姬發瘋,新婚之夜棄我一人獨守空房,現今更是被那舞姬迷失了心誌。”秦綰綰說。
“秦綰綰,你最好別惹本太子生氣,馬上離開。”蕭鸞說。
“寧遠候惹您生氣,被您關入大牢去,如臣妾惹您生氣,您當將臣妾送去何處?您明知寧遠候對我們的大計是最大的助力,你卻為一個低賤的舞姬殺了寧遠候的兒子,還將寧遠候送進大牢,請問太子殿下,你這是想自掘墳墓,還是想玩不愛江山愛當美人的戲碼?”秦綰綰高昂著頭豪無懼意的看著蕭鸞。
“你給我閉嘴,本太子如何做事無需對你解釋,你馬上給我退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蕭鸞憤然瞪著秦綰綰說。
秦綰綰逼視著蕭鸞,說:“何為不客氣,是想毀了我的鳳命,還是廢黜了我的太子妃,哼,有句話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我秦綰綰可不是任你擺布的傀儡,你想做情聖,我卻不能讓你毀了我的一切。你最好清醒些,立刻將那個賤女子殺了,不然,我不介意親自出手解決了那個賤人。”
“你敢。”蕭鸞怒喝。
“秦綰綰,看看你十足一副妒婦醜惡的嘴臉,本宮就知身份卑賤之人難當大任。”聶王後輕蔑笑看秦綰綰。
秦綰綰看向聶王後,說:“聶王後,現在能幫您兒子的是我,秦綰綰,而不是您這位無權無勢的聶王後。您還是少對我說教為好。”
“秦綰綰,你找死。”蕭鸞一巴掌甩向秦綰綰,秦綰綰一把抓住他的手,冷聲說:“蕭鸞,被你如珠如寶寵愛的舞姬實則是晏玲瓏的細作,你可還記得晏玲瓏以美人計毀了蕭無極,她現在又故技重施,以舞姬迷惑你。
她們聯手將劉金瀚引去你所在的水榭,欺你愛妾的,激怒你殺了劉金瀚,為的就是讓你與寧遠候絕裂。枉你聰明一世,卻看不出這般拙略的手段。你醒醒吧,不然,你必死在那個舞姬的手上。”
“啪。”蕭鸞揚起另一隻手給了秦綰綰一個耳光,怒聲說:“賤人,是你自己看不清楚,被妒忌蒙蔽了雙眼,我現在隻寵愛雲瑤一人你便受不了了,將來你以何德行做一國之母統理後宮。
寧遠候原本是我們很大的助力,可是,自他的二兒子在宮中出了那等醜事,父王收回他手上的兵權,他對本太子來說如同雞肋一般,已無利用的價值。他卻還看不清自己的處境,還不知約束子孫,他的兒子竟敢狂妄的行刺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