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將士嚴格搜查魏王的儀仗隊,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屬下感覺魏王似乎走的有些匆忙,似有不妥,特來告知您一聲。”吳鯤說。
“是有些……”晏玲瓏思忖著,她已對拓跋衍放了狠話,他們再不是朋友,他離開齊國不知會她也屬正常。而他這次來目的是為了帶她離開齊國,雖然碰了壁,但她感覺他不應該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匆匆離開齊國。
而且他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她親自對蕭鸞行刑之時走了,似乎有些可疑。
她喊道:“清英,快,快帶我去追拓跋衍。”
“慢著……”南宮烈大喝一聲,拉住晏玲瓏,說:“你追他幹嘛,難道你以為拓跋衍與秦綰綰暗中勾結,他將秦綰綰帶出大齊不成,秦綰綰何德何能可讓高高在上的魏王相助於她。就秦綰綰那種人盡可夫的賤人,相信拓跋衍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不行,我預感秦綰綰很有可能是被拓跋衍給帶走了……”
“我說你,如果秦綰綰是鳳女,拓跋衍還真會相助於她,但,拓跋衍是知道秦綰綰是假鳳女的,他不可能向豪無用處的秦綰綰伸出援手的。你就安心等著,我定能把秦綰綰找到的。”南宮烈說著,大手緊緊抓著晏玲瓏不放,他知道拓跋衍對晏玲瓏的心思,那拓跋衍來齊國可不簡單隻帶了幾百侍衛,他的駐軍就在城外守著呢,他們這麼急切的追過去,要是拓跋衍起了歹意將晏玲瓏強行帶走,他恐怕不能護她周全,他絕不能讓她落入拓跋衍的手中。
晏玲瓏歎息一聲,坐回到車裏,怎麼想都覺得拓跋衍這麼急切的離開跟秦綰綰有關。
“主上,巨子說的不無道理,城外可是有魏王大隊人馬駐紮著,您冒然前往實在不安全。您可給魏王寫封信去問一下,然後讓魏國的墨家分舵暗中尋找秦綰綰,萬一秦綰綰真在魏國,我們可先禮後兵。”吳鯤說。
“好,隻得如此。”晏玲瓏說。
晏玲瓏給魏王拓跋衍寫去信函,信中意為秦綰綰很有可能混進了他的隊伍中,讓他小心防範此人,如有發現,請他務必將秦綰綰交於墨家在魏國的分舵,墨家會將秦綰綰遣送回齊。
魏王回國就看到了晏玲瓏的書信,他沒有拆開書信,不用想也知道晏玲瓏定是懷疑他幫助秦綰綰離開了齊國,寫信來向他要人的。他撫摸著她娟秀的寫跡,亦如看到她絕美的麵容,眼眸中充滿濃濃的愛意。
他將書信裝進一個金色的小盒子中珍藏起來,他已深知晏玲瓏對秦綰綰刻骨仇恨,對於他的不回應她的懷疑會更重,那麼,她應該很快來到大魏,到時,他將再不會對她放手。
晏玲瓏一直沒得到拓跋衍的回信,她已斷定秦綰綰絕對跑去了魏國,隻是她一直搞不懂,拓跋衍為何要幫秦綰綰。
晏玲瓏讓南宮烈派人去往魏國,暗中搜尋秦綰綰。
南宮烈有些不太理解,晏玲瓏為何如此執著非要抓到秦綰綰不可,對於蕭鸞與秦綰綰這對奸夫淫婦,晏玲瓏心中的恨意似乎過了頭,就如說她對蕭鸞親自用刑,以二千九百一十八刀生生將蕭鸞殘虐至死。
知道此事的人無不說晏玲瓏太過心狠,南宮烈與晏玲瓏同去涼州知她的善良,晏玲瓏是個很理智的人,對於蕭鸞秦綰綰對她的背叛應該不至於出這麼重的手。他總感覺,蕭鸞與秦綰綰似乎做了讓晏玲瓏刻骨崩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