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有什麼用,你們不還是會一意孤行,我到是想問你們,為何非要現在將王位傳給譽王,是因為沒有解去情蠱嗎?你和極兒不都在積極努力的去尋找神藥了嗎?不就還差一味藥了嗎?你們都在最後的年紀,就是再過一十年二十年你們依然還是可以生自己的孩子的,怎麼現在就將王位讓出去。”淩太後氣憤的說。
晏玲瓏說:“母後,您覺得王上喜歡做在這個王位上嗎?您是他的母親,知子莫如母,這一點您應該是最清楚的。
若無極是野心勃勃之人那便沒有蕭鸞什麼事了,早在他成為可統帥三軍的戰王時就能讓王權攥在手中。
他是為了保護您與我及他身邊所有的人才不得不走上爭奪王位之路,而當我們做在王權之上才知自己身上背負的責任是什麼。
我與無極都是天選之人,蒼天選中了我們平息戰亂,將分裂的九洲合並為一家,讓百姓能真正的安居樂業,國泰民安。
但我們的心中都是極向往平淡簡單的幸福生活,我相信母後您也是如此的。
說起王位繼承,我們不想我們的孩子是受著各種規矩與王權的束縛不得已與無奈中長大,我們想讓他們是無憂無慮快樂的,所以,我與王上決定在將天下大一統後,我們便歸隱山林回鬼穀去,母後,您不也是說很喜歡我爹爹和娘親說的鬼穀的寧靜而舒適的生活嗎?到時我們便一起去,再也不會世俗之事煩擾著我們,我們一家人快快樂樂的豈不是很好。”
淩太後聽著晏玲瓏的話,想著那再美好不過的生活她確是向往的,她胸中的怒火漸退,她幽幽一聲歎息,說:“可是……,這統一大業是個慢長的過程,你們這便把權利都交出去,這人開始看著單純無害,一旦感覺到王權的好處很難有人不變了心思。你說你與極兒都跑出去征戰,把權利都下放到譽王的手裏,這要是他一但有了反心,譽王想奪大齊的王權那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簡單,到時你們兩人打下江山平了戰亂回到大齊,必招殺身之禍還說什麼歸隱,你們這是傻傻的為別人打下了江山啊。
哀家就是覺得此時放權極為不妥,必得有可壓製或是監督譽王的才行。”
“母後,您放心,輔佐譽王的都是我與王上極為信任臣子,他們就是對譽王最好的監督。”晏玲瓏笑說。
淩太後凝眉思忖著,片刻後她搖頭說:“不行,不行,哀家還是不安心,哀家同意你們的想法,但這人心隔肚皮啊,特別是在王權的誘惑下哀家真的無法相信他人,你必須想到最保險的方法才行。”
“那……母後你覺得如何才能讓您安心呢?”晏玲瓏問。
“若哀家說啊……就讓瀟太妃搬回王宮中住,我會派人好好看著她,然後讓譽王寫下血誓,若他敢有一絲的反意,哀家便拿出血誓,天下任意一人都可以討伐他這個叛逆之徒。”馮太後說。
“讓譽王寫下血誓這個可以,但瀟太妃還是別住在宮中了,您不喜歡太妃,每天見了不是徒添煩惱?”晏玲瓏說。
“不行,就得將那賤人放在哀家的眼前哀家才放心,若她的兒子有一絲異動,哀家即刻便殺了她。”淩太後說。
“母後您……”
淩太後抬手攔下晏玲瓏的話,說:“你不必再勸哀家了,這是哀家最後讓步,不然今天哀家必將她母子殺之。”
“那好,就依母後您的。但,母後此後應與瀟太妃象一家人般和睦相處。您應該知道,人被逼迫到極點時恐會做出極端的事來,亦如您與王上不都是被逼著走進了大齊王宮中嗎?有時示好並不代表示弱,可說是更好的掌握全局,這個道理母後您一定明白的是不是?”晏玲瓏笑說。
“放心吧,我不會傻到給他們造反的理由的。”淩太後說。
“那我這便把瀟太妃與譽王叫進來,正好中午我們一起吃頓家宴算是緩合一直僵化的關係。”晏玲瓏笑說。
“好,行,你應了哀家的心意,其它的事就都由著你去吧。”淩太後終露出笑臉來。
“您等著啊,我去去就回。”晏玲瓏欣喜的說著起身便向殿外而去。
晏玲瓏出得寢殿看到蕭無極在院中來回踱步,譽王緊擁著顫抖不已臉色蒼白的瀟太妃,她說:“小十八,快將太妃娘娘扶進殿中去,太後要與你們說話。”
“我們……”譽王惶然看著晏玲瓏。
“進去吧,我已與太後說通了,但太後有事讓你們妥協,你們便順著太後的意思做便是。”晏玲瓏說著,與譽王攙扶著瀟太妃向殿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