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玲瓏點頭,說:“有這個範錫風我們的離間計必成了。”
“嗯,袁昊天讓他最喜愛的兒子傷成離魂,這比一個廢人還慘,他是尖酸刻薄陰險的小人那必是睚眥必報的主兒,卻無能為力為兒子報仇他心中必是窩囊之極,若知有人能助他報這個仇他必會是有求必應的。”蕭無極說著夾了口菜喂給晏玲瓏,柔聲笑說:“一路上沒有可口的飯菜你清瘦了好多,這個海參燒得很好吃的,你多吃些。”
晏玲瓏嫣然一笑,吃下他喂來的菜。
烈日說:“我與皓月也覺得範錫風可以利用上,便查了他的喜好與日常行蹤。範錫風基本就是兩點一線,除了上朝便是呆在家中,足不出戶。他的府邸幾乎每天都是大門緊閉謝絕訪客,與眾高官的門庭若市顯得很是冷清簡樸,一點不象當朝一品大元的居所。
實則此人非常的精明,他是以低調與簡樸做為門麵,顯得他是兩袖清風的清官。其實他那低調的丞相府卻是內裏暗藏乾坤,我們夜探了兩次丞相府,第一次我們才入得一進院子便有大批暗衛湧出來圍住我們,沒辦法我們隻得逃之夭夭,卻是納悶何意驚動了暗衛的。
後來我們隱於府邸外的一棵大樹上暗中觀察了幾天,才搞明白一進院子裏有分布著不易被察覺的發絲鈴,一旦碰斷了發絲暗衛便會聽到鈴聲,就會立刻現身出擊。
我們還看到府中奴婢們晨掃時都會避開一些地方,我們才知府中隱藏著很多的機關,幾天的觀察後我們以為自己對丞相府了解的夠透徹便再次潛入丞相府,這一次終於知道丞相府中充滿了各種致命的機關,真可謂步步驚心,我們慌亂中衝進了一個院子,便聽到有人大喊:保護金庫。
原來他們是把我們當成盜取金庫的盜賊,原來丞相府之所以機關重重是用來保護金庫的,我們不禁想,兩袖清風的範錫風這金庫是從何而來。
後來我們下工夫認識了丞相府的管家,每每請他出來喝酒,在他酒醉後得知了範錫風的真麵目及一些不為人知的勾當。
範錫風讓自己的女婿成為楚國的皇商,他暗中操控著他的女婿在楚國商市中攢足了金銀不說,也變相的為他收受各級官員的賄賂。這位人前兩袖清風的範丞相,實則卻是個楚國最大的貪官。”
皓月說:“老爺夫人想與範錫風合作,想與之見麵就是個難提,可見到範錫風時也就是他上朝與下朝的路上,若在眾目睽睽下攔他的馬車必會引來很多人注意,這太過冒險。所以,還得想個妥當的辦法才行。”
晏玲瓏看了看蕭無極,說:“老爺你當如何?”
蕭無極看著她笑了笑,用白巾擦拭著他滿是油的手,說:“範錫風行事謹慎小心不好入手,那便不理他。他不是有個紈絝兒子嗎?就讓他的兒子將我們帶進丞相府不是可以了。”
晏玲瓏笑看蕭無極說:“老爺說的極是。”
蕭無極邪魅一笑,伸手掐了下她的鼻子,說:“你心中早有打算卻來問我,是在考我嗎?”
“妾身怎敢考證老爺。”晏玲瓏嫣然嬌笑。
烈日與皓月拱手說:“老爺夫人英明,那明日我二人便去打探範士傑的消息。”
“嗷!”
突然傳來黑虎低沉的吼聲,幾人皆轉頭看向窗外。
“鬼娃。”晏玲瓏喚一聲,卻沒聽到鬼娃的回應,清英立衝出房間去,
烈日與皓也連忙起身跑出去,蕭無極扶著晏玲瓏不急不徐的走出房間。
“怎麼回事?”蕭無極犀利眸子掃視著的灑滿月光靜寂無聲的庭院,七金剛皆手持寒光閃閃的武器小心戒備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