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媽媽聞言哭嚎著連連磕頭,說:“哎呀,我的媽啊,我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一介草民怎麼敢……,怎麼敢,王上饒命啊,王上饒命啊……”
“你鬼叫什麼,不知的還以為王上來你這探春樓了,汙蔑王上聖譽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楚大海厲聲喝斥著哭嚎的錢媽媽說。
錢媽媽立刻捂上嘴不敢嗆聲,一雙汪淚的眼睛驚恐的看著幾人。
“大海兄,你也別嚇錢媽媽了,那李昶去報了科考錢媽媽怎麼會知道,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嗎?”歐陽旭說。
“嗯嗯,嗯……”錢媽媽不敢說話,隻能點頭如搗蒜。
“不過話說回來啊,萬一那李昶金榜提名,然後在金殿麵聖得了什麼封賞與官職的,那下得朝來他第一個要找到便是你錢媽媽了。”歐陽旭說。
“啊,這……,這可如何是好啊,剛剛實在是被氣糊塗了,您是不知道那李昶他就是實足的無賴啊,他每天隻給那一丟丟的銀子便在我這裏又吃又喝又睡著我們姑娘,您說我就是做春樓生意的,若個個都象他這樣我這生意哪裏還做得,求求幾個貴人行行好,萬一那李昶高中告了我去,您行行好可要給我做個旁證。”錢媽媽哭喪著臉說。
“我們幫你作證有何用啊,關鍵是看你怎麼做,那李昶要的不就是雪瑩姑娘平平安安的,那你便先融他去科考,這幾日你好好善待雪瑩,李昶他高中回歸也不會難為你,若不然要是雪瑩有個好歹,李昶為雪瑩那拚命頸我保證此後李昶必會成為你的死敵。民與官鬥,這可是全無勝算啊。”歐陽旭說。
“可是,之前雪瑩答應接客,這消息發出去,來請她的帖子來了好幾因為李昶鬧騰我不得不壓下,就在剛剛晉王……”錢媽媽衝口而出晉王,她立感不對,惶然的捂住了嘴怯怯的看著蕭無極。
“晉王,哼,這老家夥還活著呢,我可聽說這老東西虐死了府中不少的婢女,錢媽媽就沒聽說過嗎?你怎麼忍人把姑娘交於這樣的人去蹂-躪。
聽說你之前把雪瑩送去一位貴客的府中,結果雪瑩差點沒被虐死,如此嬌美可人的妙人兒你竟為了錢讓她任人淩辱折磨,你這心也太黑了吧。”歐陽旭說。
“我,我,我哪裏知道會那樣啊,雪瑩可是我的搖錢樹,我怎麼可能想她死呢,那次我把雪瑩送去第二天便去接,可是,貴人說什麼也不放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啊,您剛也說了民與官鬥全無勝算的,您說我整天在貴人們中逢迎著著實不容易的,指不定那句話說錯了都要招來天大的禍端,我這探春樓可有百十號人等著張臉吃飯的呀,我哪裏敢為了雪瑩一個丫頭就斷了所有人的口糧啊。”錢媽媽可憐巴巴的說。
歐陽旭眸色森冷的看著虛偽之極的錢媽媽,說:“說的也是,那便這樣,你去回了晉王,就說雪瑩姑娘已被我包下了。”
“這……您……”錢媽媽為難的看著歐陽旭,心道,這小公子的老子是國公,按爵位是爵位最高的公爵,而晉王可是王爵,那是王室宗親,那哪是您一個臣子比得了的。
“怎麼,你是覺得我的話不夠份量壓不住那個老不死的是不是。”歐陽旭冷下臉說。
“不,不是,我怎敢有如此想法,可……”
楚大海走到錢媽媽麵前,冷笑說:“錢媽媽,人都說你八麵玲瓏,處世圓滑的象狐狸,今兒你怎麼就算計不明白了,廖思遠出去帶走了李昶,我們又在這裏勸你好生待雪瑩,平白的我們會如此做嗎?他一個晉王算個屁,他還能大得過天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