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的豪兒,他,他真的動了,老爺,您看到了嗎,豪兒真的動了,我的兒啊……”丞相夫人一把握住範士豪在微微顫抖的手喜極而泣。
範錫風盈著淚笑說:“看到了,看到了,我的豪兒,他……在動了。”他抬頭看向晏玲瓏,說:“龍公子,我兒這是不是醒來了。”
晏玲瓏淡淡一笑,說:“他離醒來還早嘴,他有如此表現那說明他的感知能力開始恢複了,這種現象應該在十天後才會出現,他隻是短短五天便開始恢複,不得不說,你這兒子的生命力超強。”
丞相夫人撲通跪於晏玲瓏的麵前,哭著說:“龍公子,我,我對不起,老爺說的對我就是個愚不可及,您辛苦醫治我兒一片仁心,我卻對您……我錯了,真是太對不起您了。”
“起來吧,你是心痛自己的孩子,到也可以理解。隻是,以後你處事應三思而行,莫再被人利用了。”晏玲瓏說著扶起了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抹掉眼淚,愧然的說:“其實我開始是相信龍公子的,在看到豪兒那樣子我就無法冷靜了。”
範錫風向晏玲瓏躬身一禮說:“都怪老夫沒有好好管教家人,龍公子大度不於計較,真是讓老夫慚愧之極。”
“算了,此事就不必再提了,你們的兒子已度過了最殘酷的考驗,之後會一天比一天好的。”晏玲瓏笑說。
兩天後,範士豪的感知能力恢複的很快,晏玲瓏開始以鬼門十三針為他治療。
行一次針要花上四五個小時,晏玲瓏絕美的容顏上帶著明顯的倦意。淑英很貼心的為晏玲瓏煮了滋補的湯羹,待晏玲瓏行完針後立端給她服用。
淑英盛了一小碗湯要喂給範士豪,卻見他身子在微微的顫抖,手指也在動,她欣喜的說:“夫君又在動了。”喝著湯羹的晏玲瓏抬頭看了眼床上的範士豪,說:“他身上的傷口已結痂,這時會非常的癢,他的感知已恢複,應該是癢得難受了,你用將冰草放在水中給他擦擦身子,可消腫解癢。”
“哦。”淑英應了聲,便從草藥箱上拿了冰草放在水盆中,浸泡了一會兒就以此水給範士豪輕輕的擦身子。
“咦,龍公子您看,我用冰草水給夫君擦身子,他就不抖了,您說的真對,夫君真的是因為癢才抖的。”淑英笑說。
“他的生命力很強,原本一個月的治療大概二十天就可結束了。”晏玲瓏說。
“也就是說二十天後我夫君就可以醒來了是嗎?”淑英眸中迸射著欣喜的光芒。
“是的,他與我之前看到過的離魂症病人不太一樣,生命力非常旺盛之人,老天總是很眷顧的。”晏玲瓏說。
皓月走進來說:“夫人,清英來了。”
“哦。”晏玲瓏點頭,她站起身看向淑英說:“今天熬的藥要加一半的份,你好好守著你夫君吧,有事就去找我。”
“好的,龍公子您慢走。”淑英說著送晏玲瓏離開院子。
晏玲瓏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到清英坐於院中與蕭無極說著什麼,見她回來清英笑意盈盈的迎上前,說:“夫人,好些天不見,清英好生想你。”
晏玲瓏詫異的笑看清英說:“幾天不見你有些不正常啊,竟有些嬌滴滴的感覺了。”
“夫人,您可別取笑我了,從跟著您我幾乎與您寸步不離的,除了送雲瑤姐妹那次這便是第二次與你離開這麼久呢,說想您有何不正常的。到是夫人,您好象從沒有一絲想清英,清英心理不平衡。”清英挽著晏玲瓏的手臂,語氣中微帶著絲撒嬌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