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友乾眼睛猛然一睜,滿眼的不敢相信,繼而失去了光芒。
陳白袍鬆開手,魏友乾倒在高藩鷹腳下。
“你說,我有何不敢?”陳白袍站在高藩鷹身前,目光淡然與其對視。
高藩鷹握著酒瓶的手,瞬間滿是冷汗。
周圍尖叫聲,此起彼伏。
陳白袍麵色如常,站在高藩鷹身前。
高藩鷹滿眼驚恐,他向來猖狂,可是他發現在此人麵前,簡直小巫見大巫。
殺人如殺狗,這是什麼牛人?
陳白袍聲音清冷:“你不配讓我出手,讓李冰峰出來見我。”
高藩鷹渾身顫抖,身體不由自主往一邊讓去。
“哪個地方來的小畜生,敢在礁湖撒野?”
一個中年男子走到高藩鷹身邊,昂首道:“今天李家在此舉行盛宴,你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趴著。想在此撒野,先問我高家同不同意。”
“二叔!”高藩鷹急忙對中年人行禮。
中年人上前狠狠甩了一巴掌,冷冷道:“廢物,竟然被一個外地小畜生嚇到,若是真衝撞了李大少,你擔當得起?”
高藩鷹滿臉慚愧:“給高家丟人了。”
中年人輕哼一聲,繼而轉向陳白袍,目光如炬:“小畜生,不要認為學了兩手,就在此撒野。今日,你和李家過不去,先掂量掂量我高氏!”
陳白袍依然平淡:“區區高氏,這個體量,不配讓我出手。”
“哈哈,小畜生你究竟什麼背景,囂張到了這個地步。不要說李家大少,單單是我高氏便是這礁湖市上流貴族,身價十數億,一根手指便能碾的你不能翻身。你有什麼底氣,在這裏放肆?殺一個魏友乾就如何了?你殺我一個看看?”中年人冷笑說道。
陳白袍沒有說話,中年人走到他身邊,指著他鼻子痛罵:“你再囂張一個,給我看看?”
陳白袍將手一指,中年人的喉嚨頓時洞穿,鮮血四濺。
中年人的臉色從冷笑變成了震驚,繼而變成了驚恐。他捂住了喉嚨,鮮血卻從指間滲出。
繼而中年人捂著喉嚨,跪在了地上,嘴巴裏發出破風箱似的聲音。
陳白袍拿過一張麵巾紙,擦拭指尖,口吻輕鬆:“我囂張了,你又如何?”
噗通!
高藩鷹跪在了地上,整個人不住地顫抖。
巨大的恐懼,吞噬了他的理智。
人群中,長發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麵無血色。其他同桌之人,都是渾身發冷,手腳冰涼。
堂堂高氏,僅次於當家人的高家權貴,竟然就這麼被幹掉了。
而且如同殺了一隻雞一樣,那種淡定讓人感到了真正的恐懼。
在場很多女眷都尖叫了起來,有人更是奪路而逃。
陳白袍將手指擦拭一遍,隨之將紙巾扔在地上。
就在此時,龍泉酒店四處大門猛然合上。
大批打手刹那出現,控製全場。
陳白袍緩緩抬頭,在二樓之上,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緩緩現身。
他一出現,仿佛就成為全場最亮眼的存在。
李家千金之子,李冰峰。
“你到底是什麼人?”李冰峰麵沉如水,眼中滿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