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冰眉頭一皺,頓時噎住。
緊接著,林軍幾個箭步衝到一身旗袍,美豔絕倫的韓湘君身邊,一把抓起托盤裏的一瓶原版酒神釀。
轉過身,林軍高高舉起手裏的原版酒神釀,衝著在場的眾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剛才說那麼多,絕不是為了推銷,而是想說明一個問題,我們酒神村的酒神品牌白酒剛剛起步不久,旗下隻有四種酒類,分別是原裝版酒神釀,精裝升級版酒神釀,酒神醇和寶柱天酒。”
說到這裏,林軍看著鴉雀無聲的現場,繼續說道:“我們目前為止,除了曝出的四種酒,沒有別的酒類了,因為我們走的是精益求精的路線,不會添加點什麼就從新搞個包裝定位,搞個品牌來從新估價。”
說著,林軍又扭身看向五位評審:“但是,主辦方要求,如果能參與糖酒交易會評審的三種不同級別的白酒評審,盡量參加,不信你們可以看手裏的冊子。”
“是有這麼個說法。”一位身穿火紅色唐裝的白發老人點頭。
得到了回應,林軍再次扭身看向現場的眾人:“既然是這樣,我當然要盡量保持參與度,所以,剛才這位評審。”
林軍說著,猛的伸手指向杜寒冰:“他剛才攻擊我的原版酒神釀也是極品佳釀,不能參加三級低端白酒評審的說法,站不住腳。”
“你……”杜寒冰咬牙切齒,卻發現根本無力反駁。
“還有。”林軍舉著麥克風,扭身鄙夷的撇了一眼杜寒冰,沉聲問道:“我很想知道,參加評審白酒企業的老板,可以坐在評審席上審核自己的產品嗎?”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現場眾人的共鳴,導致原本安靜的現場頓時像炸鍋似的,大家開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杜寒冰掃視了一眼全場,忽然冷哼了一聲:“我進入香城糖酒會的評審團,是受主辦方邀請,你的意思是要質疑香城市政府,以及周邊四省政府的權威性嗎?”
林軍聳了聳肩,微微笑道:“當然不會,我隻是有點懷疑,在我們剛才發生這麼不愉快的事情後,你作為評審,對我的酒還能不能公正打分。”
“你……”杜寒冰再次怒了。
“我怕你官報私仇。”林軍直言不諱的說道。
“你這是帶有偏見的羞辱。”杜寒冰猛的伸手指向林軍,怒斥道:“你這是對我人格的汙蔑。”
人格?你這種陰險小人也有人格?
當然了,林軍心裏這麼想,但嘴上卻不會這麼說。
他並沒搭理杜寒冰的指控,而是轉過身衝著其他四位評審每人鞠了一躬,接著問道:“尊敬的四位評委,為了保持評審團的公正性,我希望我的酒神釀和杜康天虹剝離出來,由你們四位,加上現場隨機抽取的幾名貴賓,進行單獨評審。”
“你放肆。”杜寒冰啪的一巴掌砸在桌麵上,怒斥道:“你有什麼資格來命令評審團?”
林軍直接無視了杜寒冰,卻衝著其他四位評審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事情到了現在,他第一次正麵跟小酒神杜康的人交手,已經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在一個,明知道小酒神杜康就是未來最大的挑戰和敵人,他也沒有退縮的理由,更是一個從來畏懼強權,可以輕易被嚇倒的人。
既然撕破臉,那就應該在博弈中占得主動,既然小酒神杜康在背後已經搞了那麼多次陰謀,敵人出手了,他作為酒神的傳人,也不可能認慫不接招。
而在眼前這種場合下,大打出手不可能,麵對杜寒冰的大扣帽子和威脅恐嚇,他以靜製動,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