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冰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杜康酒的釀造資料,雖然沒有悟到如何釀造杜康神釀,不過,他卻另辟蹊徑,學會了用化學原料調製出口感和味道神似的假杜康神釀。
這隻是他前段時間為了調節心情,無聊之中調製的小玩意,現在看來,似乎可以派上用場了。
“七弟,我有一個方法可以救急,隻是未必合適,你願意聽嗎?”
杜英豪正在為青木一郎的刁難而煩惱,聽到杜寒冰有解決問題的方法,他當然樂意聽了。
“三哥,是什麼方法,你快點說?”
“我可以用化學方法,調製出假的杜康神釀。”
“是這樣。”杜英豪不禁猶豫起來。
杜家雖然在商業競爭中,使用過一些下作的手段打擊競爭對手,可從來沒有在假酒方麵打過主意。
這是杜家千年以來的底線,難道,要在自己這裏打破嗎?
杜英豪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他不敢輕易開口應允。
“三哥,這件事不是鬧著玩的,稍有不慎,可能破壞杜家的千年根基。”
杜寒冰當然知道這一點,不過,他對這件事有另外的看法。
他說道:“七弟,我是這樣想的,你用青木一郎給的杜康神釀參加儀杜傳承聯盟,奪魁之後,如果有人購買,可以用我手中的假神釀。普通人喝酒隻講究口感和味道,是無法像專業的品酒師那樣,輕易嚐出真假的。”
這倒是個辦法。
杜英豪想了想,采納了杜寒冰的建議。
“對了,七弟,我還有一個想法。”
“三哥,你說。”
杜寒冰帶著笑意,問道:“你從青木一郎那裏,拿到的杜康神釀,數量是否足以參加儀杜傳承聯盟的評選?”
杜英豪點頭道:“青木一郎給的數量不多,不過,參加儀杜傳承聯盟是足夠用了。”
“那就好。”杜寒冰臉上的笑意更盛。
杜英豪有些不解,問道:“三哥,你的意思是?”
“拒絕東洋的木村清酒在華夏銷售。”
杜英豪有些躊躇,說道:“可是,我已經答應了青木一郎。”
“答應了怕什麼?他現在還能逼迫你嗎?”
這句話提醒了杜英豪。
青木一郎一直用杜康神釀來要挾他,逼迫他接受條件,而且還在杜康神釀的供應數量上動手腳,一而再、再而三地卡他。
現在好了,杜寒冰幫助解決了這個問題,青木一郎已經沒有什麼籌碼可以逼迫杜英豪。
這是一個好機會,風水輪流轉,青木一郎,我現在也可以耍你一把了。
想到這裏,杜英豪的心中覺得十分痛快,笑著說道:“三哥,這個建議好,哈哈。”
……
東洋,木村良之家。
木村良之接受了家族的指令,試圖把木村清酒銷售到華夏市場,隻是一直沒有能夠成功。
為此,他背負著比較大的壓力。
不久前,他接到了身在華夏的青木一郎的消息,說已經找到了木村清酒進入華夏的渠道,木村家的清酒很快就可以登陸華夏市場了。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木村良之的心情好了許多。
木村家的清酒可以在華夏大賣,如果這件事能夠做成,那麼木村良之在家族之中的地位將會再次得到提升。
想到這裏,他的心情大好。
工作上的壓力解決了,木村良之自然而然地對家人有了更多的關注。
吃過晚飯之後,木村良之和兒子木村川雄談心。
“川雄,最近情緒一直不好嘛,那個華夏女孩的事,還沒有解決?”
木村川雄並沒有作聲,妻子在木村良之的耳邊小聲地說道:“這件事沒有希望了。”
“哦,是這樣。”木村良之點了點頭,說道:“川雄,不要泄氣,東洋的漂亮女孩子很多,為什麼一定要在華夏女孩子身上用心?世界上很多花,隻盯著一朵不屬於你的,不是太愚蠢了嗎?”
木村川雄低著頭說道:“爸爸說得對,我會努力忘記她。”
木村良之說道:“以後我們木村家的清酒銷售到了華夏,你可以去華夏做事,到時你可以隨便和華夏女孩子交往。”
妻子在一邊問道:“我們木村家的清酒,可以銷售到華夏了?”
木村良之得意地說道:“很快就可以在華夏看到木村家的清酒,青木說已經安排好了。”
木村川雄半信半疑地問道:“這是真的嗎?爸爸?”
“當然是真的,我們木村家的清酒,很快就可以征服華夏人了。”
木村良之心情大好,躊躇滿誌。
這時,電話響了。
“青木君,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我猜一定是好事,對不對?”木村良之一邊接電話,一邊爽朗地大笑。
青木一郎沉默了一會,然後低聲說道:“對不起,木村先生,清酒不能在華夏銷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