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李才像是一個大灰狼那樣,麵對著麵前的小女孩露出了凶狠的笑容,張開了血盆大口,做好了把她吞而食之的準備。
小女孩則並非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羊羔,她藏在背後的雙手之中握著細小的刀片。這是她偷偷帶在身上的,並沒有給老鴇搜出來。
麵對著瑟瑟發抖的小女孩,陳李才氣定神閑,認為這已經是到了口中的食物,他反倒不急著吃了。
他撩起小女孩額前的頭發,輕聲問道:“妹妹,你多大了?是哪裏人?”
有些和華夏相鄰的國家的人,是可以聽懂華夏話,甚至是可以說幾句的,陳李才以前就遇到過這樣的人。
因此,他想營造盡可能輕鬆的氣氛,和小女孩交談,免得等到下口的時候,遇到激烈的反抗,還得大動幹戈。
小女孩帶著困惑和恐懼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並沒有吭聲。
很明顯,小女孩並不太清楚陳李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聽不懂華夏話。
陳李才歎了口氣,從果盤之中拿了片水果送到小女孩麵前。
他看到小女孩的嘴唇幹燥,麵容幹枯,應該是很長時間沒吃沒喝了。
小女孩的喉嚨動了動,咽了咽口水,臉上依然是滿滿的戒備神情,並沒有接近陳李才。
“來,吃。”
陳李才盡量做出笑容,把果片遞到了小女孩的唇邊。
小女孩張開了嘴,陳李才像個獵人,等著獵物進入圈套,他很有耐心。
“哎喲……”一聲慘叫,毫無征兆地房間中響起。
小女孩在陳李才的手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陳李才跳腳大叫,呼痛不已。
他放棄了剛才的想法,心中升起了狠毒的念頭,決定直接對小女孩下手。
看著陳李才那副像惡魔般的麵孔,眼神之中射出的死亡之光,小女孩的身體縮得更緊,也更加的恐懼了。
她手中的刀片已經攥了起來,準備著最後的反抗。
陳李才一把揪住小女孩的頭發,把她按在了桌子上,準備撕下小女孩的衣服。
一道紅線在他的手腕上顯了出來,接著便有血湧出來,皮膚和肌肉被撕開了深深裂痕,似乎血管也被切斷了。
隨之而來的劇烈疼痛,讓陳李才失去了理智。
小女孩突然之間的出手,讓他沒有防備,手腕受到了重創,也讓他的精神變得瘋狂起來。
咚,小女孩被他像皮球般踢到了牆上,又反彈到了地上,躬著身體痛苦地咳嗽,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陳李才對外麵叫道:“藥,拿藥來。”
一直守候著生怕發生意外的老鴇,聽到聲音之後迅速開門,看到陳李才湧血的手腕和他那非常蒼白的麵孔,也非常的吃驚。
傷藥拿來了,有人幫著陳李才包紮好了傷口。
老鴇小心地湊過去,說道:“才哥,您先養傷,我把她帶回去再好好教訓教訓。”
傷口包紮好之後,陳李才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瘋狂了,他狠狠地說道:“今天,我吃定她了,明天你過來收屍。”
老鴇聽到陳李才的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不過卻不敢說什麼,連聲稱是,走了出去。
這時,剛才出去的溜子走了過來,小聲說道:“才哥,有消息說酒神集團那邊來人了,怎麼辦?”
陳李才看了看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女孩,轉頭對溜子說道:“他們來做什麼?消息可靠嗎?”
“應該可靠,據說林軍也來了。”
“林軍?”陳李才聽到之後沉吟了下。
他知道林軍的身手非常不錯,如果林軍親自來,動手的可能性很大。
於是,他說道:“阿海在這裏嗎?和他說下,做好應戰的準備。”
“是,他就在這裏。”
溜子說完之後,就退了出去。
陳李才把門重重地關上,關門的聲音震得地上的小女孩渾身顫抖,她艱難地抬起頭,看著那個像魔鬼般的陳李才走近。
陳李才用腳撚了撚了她的脖子,小女孩像隻蝦米般弓著身子,臉色憋得通紅,喘不上氣來。
看到小女孩幾乎窒息,陳李才這才鬆開腳。
小女孩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陳李才用尚且完好的一隻手把她拎起來,放到桌子上,扒著她的衣服。
這時,房門嗵的一聲被撞開了,刀疤帶著幾個人衝了進來。
剛才刀疤帶著人進了金海岸夜總會之後,直接找到了老鴇,向她打聽陳李才在什麼地方。
老鴇不願意說,刀疤她們就把老鴇推到了房間的窗戶那裏,把她整個人的身體懸在了外麵。
“說不說?我數三下,如果不說,明天在南海市的報紙上,就會有跳樓的新聞。”
拎著老鴇的雙腳,刀疤的一個手下在恐嚇她。
樓下的車流來來往往,夜風吹得老鴇的頭發散亂不堪,頭朝著下的老鴇,看到地麵上有人正好奇地向上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