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撲倒也沒有和林軍說合作方麵的事,他隻是詳細詢問了酒神酒的釀造方法。
林軍的釀造方法有著無可替代性,別人就是想說,也未必能學得來。
雖然米國的科技非常發達,林軍也不擔心川撲和吉魯公司的其他人,能從他這裏偷師,不擔心酒神酒的釀造工藝外泄。
因此,他就詳細地把酒神酒的釀造流程,和川撲介紹了一遍。
當聽到林軍說,酒神酒的酒曲,是采集天地自然之精華,日月星辰之靈氣釀造而成的,這個時候,川撲顯然有著非常大的興趣。
像許多米國人那樣,他對華夏這些神秘的古老文化有著極大的興趣。
川撲告訴林軍,他會派人和酒神集團合作,在研發方麵進行接洽交流。
林軍沒有拒絕,他對於米國的釀酒工藝也比較感興趣,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吃到最後,川撲友好地和林軍握手,又和白小凡笑了笑,做了個鬼臉,接著又擁抱了詹妮弗,就離開了。
林軍和珍妮弗以及白小凡,則隨後走出了餐廳。
林軍在送詹妮弗回去的時候,問她:“你們這個大股東說的,和我們合作的事,是真的嗎?我怎麼感覺他像是在開玩笑。”
詹妮弗說道:“當然是真的,他說過的,就會安排。這是他的風格,林軍,可能你們華夏人不太適應,不過,在米國還真的是有很多人喜歡他這樣的風格。”
白小凡說道:“你們不是想偷學我們酒神酒的釀造工藝吧,這可是商業機密,我們不會教你們的。”
珍妮弗笑道:“放心,我們隻是交流,核心的商業機密,我們是不會去過多關注的。當然,你們願意告訴的話,我們也樂意聽。”
白小凡道:“我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就算是你們把米國的釀酒工藝告訴了我們,你們也別想得到我們酒神酒的釀造工藝。”
詹妮弗笑著問林軍道:“這位可愛的小白女士是……”
“是我們酒神集團的財務總監,管錢的。”
詹妮弗道:“難怪,有小白女士幫著你管錢,林軍,你真的是什麼都不用擔心,哈哈。”
……
回到酒神集團之後,林軍和趙景軒說了這事,讓她做好和吉魯公司合作交流的預案。
交待了這些工作之後,天色已經很晚了。
白小凡的一雙眼睛在林軍的身上打量了多次,在趙景軒看不到的時候,她還拉著林軍的手不停地晃著。
趙景軒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正在和林軍糾纏的白小凡,說道:“小白兔,你怎麼了?這麼急色,這麼迫不及待。”
白小凡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撒開林軍的手臂,抱著趙景軒的手臂說道:“景軒姐,你別這樣笑我。”
趙景軒說道:“算了,我走人,把地方給你們騰出來,好不好。”
說著,她收拾起桌上的文件,就準備走人。
林軍上前抱住她說道:“你記不記得,小白兔床上的那個大布熊。”
林軍的話讓趙景軒的臉紅了,這句類似暗語般的話,讓她想起了此前那晚的情景。
這個時候,白小凡也走了過來,抱著趙景軒輕聲說道:“景軒姐,我喜歡抱著布熊睡覺。”
“你們兩個……”
趙景軒含羞帶笑地看了看白小凡和林軍,臉上的紅暈更多了,不過眼神之中卻是滿滿的笑容,她微微地點了點頭。
……
李翠蘭在產品研發部門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後,對於這裏的情況已經非常熟悉了。
她本來是酒神村人,在酒神集團有著比較不錯的人望;再加上她在東洋學習的過程之中,在現代的化學工藝方麵,有了比較深的造詣。趙景軒在問過林軍之後,就讓她做了產品研發部的負責人。
這樣一來,和吉魯公司方麵的交流工作,基本上就是由李翠蘭負責了。
吉魯公司按著他們一貫的高效率辦事方式,在林軍和川撲吃過飯之後的第二天,就派來了他們的一個工作人員。
一個小個子的斯拉夫人,亂糟糟的頭發,紅紅的鼻頭,說起話來有著比較濃重的鼻音。
這是一個比較難纏的角色,想方設法地打探酒神集團的生產流程,酒曲的製作工藝。
李翠蘭在和他交談的過程之中,知道了這確實是個在釀酒方麵,有著多年研究的大師級的人物。
可是,他的做派讓李翠蘭是真的無法忍受。
隻想知道酒神集團的酒是怎樣釀造的,對於米國酒類的釀造方法,卻是隻字不提。
慳吝而且帶著些許的傲慢,和這樣的人物打起交道來,酒神集團產品研發部門的人都感覺到非常的累,更不用說李翠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