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掃視著現場,看到眾人已經有了興趣,於是對丁老板說道:“現在我就給大家演示,丁老板不會反對吧。”
丁老板心中是半信半疑。
這個年輕人是真的會了天下醉的釀造工藝,還是隻是在故弄玄虛?他盯著林軍的眼神,希望可以從林軍的眼中看到答案。
林軍的眼神堅定而自信,丁老板看不到任何的端倪。
“丁老板,請準備好接酒曲的器皿。”林軍說道。
到了此時,丁老板已經是有些騎虎難下。
他本來說過,他演示天下醉的釀造工藝,如果有人學會了,他毫不介意。現在林軍說他真的學會了,丁老板又怎能自食前言,當著眾人的麵阻止林軍的演示?
事情到了這一步,丁老板也隻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揮了揮手,小夥計拿來了盛酒曲的瓷瓶。
林軍盤腿坐下,進入到了內視狀態之中。
他在內視狀態之中翻動著酒神訣,在酒神訣之中,林軍看到了天下醉的釀造方法,正在酒神訣的頁麵上閃著金光。
在剛才看丁老板釀造天下醉新品的酒曲,而且又親口品嚐過天下醉新品的酒之後,林軍對這種酒的靈氣運用,已經大致心中有數了。
現在他的酒神訣修煉,已經過了登堂入室的地步,正在朝著登峰造極的地步前進。
普通的酒類釀造方法,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的難度,就算是天下醉這樣的上等佳釀,林軍也可以迅速參悟出其中的奧妙。
這個地方的靈氣十分充足,林軍呼吸著空氣之中的充足靈氣,運化酒神訣,沒過多久,就有清亮的酒曲從他的指尖流出,流到了林軍麵前的瓷瓶之中。
現場所有人,除了丁老板之外,都被林軍的釀造酒曲之法給驚呆了。
他們大多是從事釀酒行業多年的行家裏手,對於酒曲的釀造之法並不陌生。可是,像林軍這樣直接從指尖流出酒曲的做法,他們以前則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頃刻之間,林軍麵前的瓷瓶之中的酒曲越來越多,而他也漸漸地從內視的狀態之中出來,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林軍起身之後,對丁老板說道:“天下醉的酒曲已經釀成,丁老板可否願意品嚐?”
丁老板此時已經知道,林軍確實掌握了天下醉酒曲的釀造方法。雖然他不知道,林軍究竟是通過什麼樣的方法掌握的,可是他可以肯定,林軍確實是學會了。
丁老板有些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對林軍的話像置之不理。
現場有人卻禁不住好奇之心的驅使,嚐了嚐林軍剛剛釀造出來的天下醉。
“是真的,是真的。”
這人在嚐了之後,對身邊的人小聲說道。
又有人去嚐了嚐,然後眾人交頭接耳,都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林軍。
此時,林軍在眾人的眼中,已經不再是個不懂事的外鄉小子,而是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成為了眾人眼中的奇人。
“他竟然隻是在看了幾眼之後,就學會了天下醉的釀造工藝?”
“這太不可思議了,而且他還是用那麼神奇的方法直接煉成的天下醉酒曲,簡直是顛覆了我的認知。”
“這個年輕人來曆不凡,大家可不能小看了。”
林軍聽著大家的議論,臉上帶著微笑,問丁老板道:“怎麼樣?丁老板,我的天下醉是否地道?”
“你……你到底是何人?”
丁老板像是喘不過氣來,坐在椅子上,捂著胸口,非常費勁地問林軍。
此時的丁老板,像是個已經久病之人,臉色臘黃,四肢無力,和剛才那副氣定神閑、淡然自若的神態完全不一樣了。
林軍此時也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了,他直接說道:“我是林軍,來自香市酒神村。”
丁老板震驚道:“你……你就是酒神村的林軍?”
他的一隻手指著林軍,顫抖不止,像是沒有力氣把手抬起,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丁老板又頹然地坐了下去,臉上的神情無比沮喪。
而現場的那些人在聽到林軍自報家門之後,也都是震驚非常。
酒神集團的林軍,在這些人聽來,是一個有著傳奇故事的行業奇才,是他們仰慕而且又有著幾分好奇的人。
現在,這個傳說之中的華夏年輕的釀酒奇材林軍,就站在了他們的麵前,他看上去年輕,麵色平和,似乎和時下的許多年輕人沒有太大的區別。
不過,現場這些人也從林軍的臉上,看到了他那沉穩自信的神情和銳利的眼神,這又讓他們覺得林軍確實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