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靈動的雙眸輕輕一動,一臉含笑的看著權梟離,眉目微微上揚,一張秀麗的臉上,滿是風情。她勾了勾手,邪靠在欄杆之上,悠悠揚揚的說道,"若我告訴了你原因,太子殿下可否應允我一件事情?"
不知為何,闕若玉不習慣在太子殿下麵前自稱奴婢。
權梟離的臉上帶著笑意,張狂冷傲的臉上盡是無盡的自信和風華。"莫說一件,十件本王也做得到。不過……"他劍眉一挑,一雙手摸著闕若玉得臉蛋。他頓了一下,帶著居高臨下得笑意,"你要是沒能讓本宮滿意,本宮可要對你進行懲罰。"
他輕輕笑著,連著著無邊廢棄得院落都充滿了他張狂肆意得氣場。
闕若羽低頭不語,良久,她唇齒輕啟,說了一句,"成交。"
她微微的抬頭帶著絕美的笑顏,"太子殿下,你隨我來。"她緩緩的說著,步履輕盈,走得倒還是不慢。她看著他,然後隨意的撿起旁邊的木炭。
"你看……這是什麼?"她把木炭拿在手上,然後認真的抬頭,她自然是知道手中所持之物是什麼,可是她就是想要這樣問他。她盈盈的身姿在微風的吹拂中,看似很美。
他頓了頓,有些惱怒的說道,你"你真的是把本宮當成什麼都不識得草包嗎?"他得臉色雖然沒有絲毫得變化,但他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惡魔得氣質,讓人生畏。
"太子殿下明鑒,我怎麼敢愚弄你呢?我是讓你看這裏。"
權梟離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現那塊小木碳上麵居然有很多細小的垃圾。
"這……"他沉著臉色,"你是如何得知這樣的木炭有如此效果?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冷冽。
闕若羽聞言,絲毫都沒有畏懼,"太子殿下,我是亡國公主,你們朝的奴婢。怎麼?你還以為我是奸細不成?"她委婉的說著,帶笑的話語裏麵藏著深深的諷刺。
"闕若羽,你不要再本宮麵前自作聰明,那樣你會死的很慘。"他低聲說著,壓抑的嗓音,好像隨時都可迸發出怒火。他看著闕若羽,臉色冰冷。
她倒是有些奇怪,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真搞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這般生氣。
她仰著無比天真爛漫的腦袋,輕聲的傾吐著,"太子殿下,你可知道我並無罪過。"
她在心裏低笑,果然這個朝代的人都是如此的不懂科學。可是……她絲毫沒有興趣想要教導麵前這個看起來無比憤怒的男人。她的內心深處,隻有一個小而強烈的願望。
她……她隻是想要一件在冬日裏麵可以禦寒的衣物而已。
"太子殿下,你知道這個東西為什麼有吸駙的功能嗎?"她眨著一雙亮閃閃的眼睛,決然而高傲的說著。本來,她完全不用這樣。可是…誰讓這個朝代的人一點兒常識也沒有呢?
既然她有資本,為什麼不可以猖狂?
那個男人來到闕若羽的身後,伸出雙手,死死的拽住闕若羽的雙手。"你知道本宮這一生最討厭哪種人嗎?"他的話語裏麵危險氣息特別的濃重。仿佛,她隻要隨意說錯一句話,她的雙手救會斷一般。
她沉著額頭,深笑。
權梟離手腕上的力氣特別奇怪,隻要她用什麼樣的力氣反抗,他就會用相應的力氣進行抵消。不過……進行了幾次之後,她就知道權梟離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這個男人……莫非是在試探她的武功。想到這一層麵,她手上的力道一小,絲毫不做任何的抵抗。就這樣,她的雙手一直被權梟離牢牢的抓住。她就在想,這個男人到底會抓到什麼時候呢?反正,她今天清洗的這些馬桶,已經全部用上了被燒過的木炭。雖然效果不怎麼好,但是比她自己刷要好很多。
權梟離緊緊握著……
闕若羽有些吃痛,不過,她依舊沒有用她自己的力氣去抵抗。就這樣,在她被權梟離扯了大約大半個小時之後。那個看上去陰冷腹黑的太子,終於把她給放了。
她看著她的雙手,心裏很生氣。她這好端端的一雙玉手,這些天來就被權梟離禍害成了這個樣子。她緊咬這牙齒,無論如何,她現在都不能和他對著幹。以後看著他,她敬而遠之就好。
"闕若羽……之前你不是會武功嗎?今天……"他頓了頓,然後奇怪的問了一句。"怎麼?怎麼你今天就不用了呢?莫非你害怕本宮去告密?若是讓別人知道一直待在皇宮裏麵癡傻的亡國公主,一會武功,二懂一些奇門歪道。怕是會惹很多人遐想啊。到了那個時候……"他停了下來。
原因是,闕若羽根本就沒有離他的誇誇其談。眼下,她饒有興味的看著她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