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本王想來?"他冷冷的說著。
"那就請太子殿下離開,不要再來騷擾我了。"闕若羽淡淡的回答。她現在隻想安心的靜一靜。如果老天聽到她的祈禱,那麼就讓她快點兒離開吧。
"闕若羽,你就這麼著急的想要趕本王走?我要是不走,你又耐我何?"他的聲音有些挑逗。他想要惹闕若羽生氣。
"那太子殿下就在這裏安心的待著吧。"闕若羽話一說完,就進了房門。把門關的死死的。
權梟離看她這個樣子,隻好無奈的笑笑。
等到闕若羽再次開門已經是一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她原本以為權梟離應該會離開。可是,事實卻不是這樣。
權梟離正悠閑地躺在她今天晚上編製地花床之上。雖然她是資格冷血地殺手,而且她的內心也是冰冷的。可是這些都不能阻止她享受美好的生活。
"下來!"她冷著臉說道,她今天好不容易完成的成果。怎麼可以被權梟離這樣無情的霸占呢?
"你這花床還很到位,本王很喜歡。"權琅淵讚賞的說道。雖然他已經看到了闕若羽滿臉的怒氣。
他繼續的在花床上麵輕輕的飄蕩著。他的這個行為徹底的激怒了闕若羽。
"權梟離,你給我下來。"闕若羽再次發出聲音警告著。
"不。"那個男人深邃的雙眼帶著絲絲玩味的表情。他今天非要好好的在上麵玩耍不成。
"權梟離,你給我下來。"她用盡力氣想要把那個霸占她床位的男人給拉扯下來。她對於她的力氣還是相當的自信。
豈料,她忽視了權梟離還是一個會武功之人。而且,他是一個男人,天生在力氣上麵就比她多一個優勢。
她和權梟離糾纏。權梟離依然在花床上安然不動。
她死死的抓住她,想要用一個大力把權梟離重重地摔在地上。這樣,才能解除她心中之恨。
誰知道,她絲毫就沒有把權梟離拉起來地力量。就在她苦苦糾纏之間,權梟離用力一個拉扯。她就那樣毫不錯防地倒在權梟離地身上。
權梟離地胸膛格外地寬闊。在這樣一對比之下。她的臉變成了小臉。
因為事情突然,完全不是她預料的樣子。她上一輩子從來沒有碰過男人。這一輩子的前半段也沒有碰過。而權梟離成了她第一個觸碰的男人。
她的臉羞的緋紅,灼熱。一瞬間,她呆在哪裏,不知道該做什麼。
她聽到權梟離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很有節奏。而且很快。
"闕若羽,你還想爬在我身上到什麼時候?"權梟離有些曖昧的說著。
"我……我……"她倏的一聲彈了起來。
"權梟離,剛才隻是一個誤會,你不要多想。你想要待在這裏就待在這裏吧。我不管了。"她說完這句話,就匆匆的離開了。
闕若羽現在感覺一點兒也不好。
權梟離看著離開的闕若羽,淡淡的笑著。
"你這個樣子,倒還像是一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什麼讓你的心變得冰冷。"權梟離到分的說著。
他摸了摸剛才闕若羽碰過的地方。他心裏一下子暖暖的,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
"闕若羽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呢?為什麼前前後後那麼的不一樣?"
連著好幾天,闕若羽都在聽錦繡說參加壽辰的時候應該注意一些什麼。什麼話應該說,什麼話不應該說。
翠竹看著闕若羽學得很累,每天都會從廚房裏麵給她弄一些雞湯過來。現在的闕若羽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了。所以,翠竹去幹這些事情的時候非常的便捷。
"謝謝你,翠竹。"闕若羽對翠竹每天的這一個小舉動還是徹底的被觸動了。
"沒事,我看你最近都挺忙的。而且你也沒有怎麼吃飯。現在是冬天,天氣很冷,你還是好好的安心補身子吧。"翠竹擔心的說著。
闕若羽笑了笑,心裏卻很舒心。
"皇上可真是很愛慶貴妃啊,為她辦的壽辰都快到趕上皇後娘娘了。這些天,我看慶雲宮上上下下都在忙。到處都是一片豔紅,我看上去都覺得好狀觀。"翠竹幽幽的說道。
"怎麼了?羨慕了?"闕若羽好笑的問著。
"我哪裏有羨慕啊,隻是在感慨!人和人之間的距離怎麼就怎麼大呢?"
聽翠竹突然說起這一句話,闕若羽突然想起那年春晚特別流行的台詞。
她撲哧一笑,卻又有些失神。她可能再也回不到那個有電視的年代了。
……
她想過慶貴妃的壽辰應該是別樣的宏觀。可是,在她真正見到的時候,她還是大為吃驚。她看著那些大氣的場麵,那些金碧輝煌的裝飾。如果把這些東西全部總在百姓的頭上。那麼,這天底下哪裏會有那麼多的乞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