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很快就過去了,夏天也來到了。闕若羽想起上次那個老者說的事情,所以在夏天的時候特意從深山老林裏麵去找延胡索。不過,因為之前的延胡索已經徹底的幹了,她不得不跑到老者哪裏又要了一些引子。
如今,她也算是把延胡索這種東西搞到手了。她看著藥罐裏麵的藥材,想起那幾味珍貴的藥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弄好呢?她皺著眉頭,覺得這件事情如果做下來的話一定有些為難。
紅嬋來到闕若羽的身邊,順便給她帶來了一件新衣,"夏天到了,這是上麵的人發下來的新衣。你看看合適不合適。"
她放在闕若羽的麵前,然後也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之上。不知不覺,她們同盟已經六個月了。不過,在這段時間裏麵,她們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好。紅嬋也不心急,她默默的坐在闕若羽的旁邊,然後看著她發呆。過了一會兒,她輕輕的拍了拍闕若羽的肩膀。"你怎麼出去試試?"
她有些好奇的問著。
闕若羽將手中的衣服放在一邊,然後認真的說著,"有什麼好試穿的?若是不好看,還能讓尚衣局的人全部給我改了嗎?"她輕聲說著,話語裏麵藏著淡淡的舒懶之氣。最令的皇宮裏麵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她們也落得輕鬆。久而久之,她們都快要忘記最初的目標了。
闕若羽皺著眉頭,心急微微的歎著,想要在皇宮裏麵生活下來,第一就是能夠有智慧,第二就是耐得住寂寞。若是這兩點兒都做不到,那麼在皇宮裏麵呆久了之後,一定會出問題。
"紅嬋,太子殿下那邊最近有什麼新的指示沒有?他在朝堂之上的權勢怎麼樣了?"最近這些日子,太子殿下都在招募一些有才能的人。若是之後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他身邊至少還有那麼一兩個可以信賴的人。
紅嬋低聲給闕若羽說著什麼,闕若羽聽後微微的歎息了一聲,"還好,還是有人願意幫助他。若是沒有人,那就糟糕了。"她捧著桌子上麵的茶水喝了起來,看起來女鞋疲憊。
"你最近這些日子,還在看那些醫術嗎?我看你幾乎都要把那些書看完了。怎麼樣,找到給太子殿下解毒的辦法沒有?"紅嬋輕輕的給闕若羽揉著太陽穴。
"方法是有。就是不知道能否成功。"她輕聲的說著,一股腦的趴在了石桌上麵。紅嬋看她確實是真的累了。她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膀,然後用隻有她們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話。
"你知道嗎?司馬允兒最近和大皇子殿下走得特別近,也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好事情是否成了。"
闕若羽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睡意全無,"司馬允兒和權琅淵?"她再心裏小聲的腹議。這兩個人明明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會變得這麼好?還真是耐人尋味!
她皺著眉頭,若是權琅淵真的和司馬允兒在一起,對太子殿下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打擊。不過,司馬允兒和權琅淵真的有可能在一起?
紅嬋捶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她認真的看著闕若羽,"你準備什麼時候行動?如今我們已經在這裏韜光養晦多日。若是我們在不行動,恐怕以後就沒有那個力量對抗越皇後。現在,太子殿下的毒癮也越來越嚴重!他現在一周就需要吃越皇後給的那種藥,否則他根本就站不起來。不過,若是他吃了之後,身體又會比其他時候還要虛弱。"
闕若羽皺著眉頭,她將手中的花茶輕輕的蕩漾著,剛才的水溫太燙,她一口沒有喝下去。都是淺嚐輒止。她慢慢的搖擺著,心裏也挺著急。若是太子殿下挺不過這一關,他們之間的聯合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行!
闕若羽有些心慌,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帶上了她剛剛弄好的草藥。無論如何,她都要去試一試。若是權梟離繼續被越皇後控製下去,那麼一切就是真的完了。
她快步的跑了出去,紅嬋在她生後皺著眉頭。"也不知道你是擔心太子殿下,還是擔心我們三人之間的聯合。"
……
闕若羽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來分權梟離這裏,遠看這裏還是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別。不過,等到闕若羽完全的踏進去的時候。她才感受到了一種濃濃的蕭瑟的景象。她看著院子裏麵衰敗的花朵,看著那些枯萎的草,心生疑惑。
怎麼?太子宮裏居然連一個奴才也沒有了嗎?
她慢慢的靠近,然後來到了權梟離的主寢殿裏。裏麵空空蕩蕩就像是沒有人一樣。闕若羽四處看看,然後喚著權梟離的名字。她在大殿裏麵叫了很久,也沒有聽到任何人回複。偌大的太子寢宮就像是一座空殿一樣。闕若羽皺著眉頭,正當她打算回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咳嗽的聲音。她有些好奇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