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湘瑩傲嬌得站在一旁,她穿著碧綠色的蘿裙,將她映襯得嬌美可愛。她的皮膚白皙,容顏美麗,可真是算得上是一個絕世的人兒。若不是闕若羽早就洞悉了這個女人的心思,也會認為她是一個冰清玉潔,心思單純的女子。
她慢慢從高處走了下來,隆重的官服把她裝點得更加沉穩。她輕輕的勾了勾眉眼,認真的說著,"祝你好運。"
……
這次選秀之事,毫無疑問左湘瑩奪得了頭籌。
暮司宮裏麵,紅嬋正在熬藥,她堆了一個小爐子,抱了一些柴火在一旁。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放著柴火。淺色的碎花小裙落在了滿是汙垢的泥土之上。藥爐子裏麵熬的東西,是闕若羽為權梟離準備的試藥。
"少了這麼一分藥材?真的能行嗎?"紅嬋看著一旁的闕若羽,有著狐疑的問著。藥爐下麵的火勢有著凶猛,她趕緊抽了一塊木頭出來。燒黑的木炭被強製弄媳,發出了黑白交錯的濃煙。
"這次這藥可能煎過頭了。"紅嬋打開爐子上麵的罐子,說著。闕若羽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爐子上藥罐裏麵的藥材。她輕輕的搖頭,"不行,還差得太遠。"
她將身上厚重的宮服脫了下來,慢慢的蹲在紅嬋的身旁。她一張白皙的臉頰因為紅光的照耀顯得通紅。"火勢太大,下一次用小火。"
她起身,將一旁的宮服報到手上。末了,她飄散轉身,神情嚴肅的看著紅嬋,"最近,你要時刻注意左湘瑩那個女人。"她踏著穩重的步子,朝著裏屋走去。
銅鏡麵前,她較好的麵容顯得有些疲倦。她輕聲一笑,將發髻上麵的一支木釵取了下來,柔順的頭發順勢就散落下來,一張小臉更顯得小巧可愛。她打了一個哈欠,翻身準備上床睡覺。
闕若羽這邊剛剛躺好,門外就有人鬧騰起來。她和著睡衣,看著屋頂上麵那一處被損壞的地方,她想起了上次那個進來偷吻她的男人。這個時候,門吱呀的響了一聲。她立馬坐了起來。
透著薄薄的蚊帳,她看到了那個麵如冠玉卻心腸歹毒的男人。
"太子殿下,你這是何故?"她剛剛躺下,本來想著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會兒,這個男人突然闖入了她的房間。她皺著眉頭,極力的控製住自己不要發怒,
若不是因為她隻是一個小小的暮司燈,她早就和權梟離杠上了。她坐在床上,始終都不願意行禮。
紅嬋輕聲歎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權梟離今日穿著藏青色的衣袍,顯得特別精神。透著那薄如蟬翼的蚊帳,她看見了他輕輕的勾著嘴臉微笑。下一秒中,那個男人就輕柔的撩開了她的蚊帳。權梟離確實很高,按照現代的計算方法,他大概1.85。
他熟練的將蚊帳撈在兩邊,駕輕就熟的坐在床榻之上。他一雙狹長的雙眼就像是帶電一樣,讓她瞬間著迷。在她明白她的失態之後,她趕緊把他推開。
"權梟離,你來到底又何事?"她特意的退到了牆角一隅,他們剛才的那個姿勢實在是太過於曖昧。她指了指床架上麵的衣服,示意他幫她拿過來,
"不是要休息嗎?幹嘛還要起來?"權梟離別有深意的問著。他側過身子,還是把衣服遞給了闕若羽。他隨意的掃視著房間裏麵的裝潢,輕笑的說著,"這裏,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闕若羽一頓。
這是權梟離第一次正常的來到她的房間內部。她挑著眉頭,"太子殿下,你可真是神人。第一次來,就知道這裏麵的裝潢未成改變過。"她一說完,就將權梟離給退了出去。
"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出去吧!"
當她把衣服穿好,重新站在權梟離身邊之時。那個男人桀驁的臉龐之上染上可一層紅暈。闕若羽自顧自的拉開旁邊的椅子,順手給她倒了一杯茶。剛剛才躺下,現在又要被迫起來,她心裏不是一般的不舒服。
這一次,權梟離來找她,肯定有什麼大事吧!
"太子殿下,有什麼事情,你請直說!"她抬著眉頭,一臉恭敬的樣子。突然了她想起了那些老嬤嬤平時也這樣對她。她琢磨著,那些老人對她也隻是形式上麵的恭維,就像她對權梟離一樣。
紅色的木桌子之上,有些深深淺淺的劃痕。像這樣用上好的檀香木做的桌子能夠到暮司宮,隻是因為它年代久遠,並且劃痕過多的原因。不管怎樣,這個桌子還是一個好東西。她見權梟離一直沒有說話,盯著紅木桌子的她在不停的發神。
也不知道這張桌子被什麼樣的娘娘用過,她看著桌子上麵被指甲扣得痕跡,淡淡的皺著眉頭,"果然,又是一個容易暴躁,被深宮瑣事困擾的娘娘。"闕若羽淡淡的笑著,她甚至都可以想象出那個女子暴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