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若羽再一次認真嚴肅的看著祁耀。
"祁耀公子,你現在可以回避一下了嗎?"如果可以,她希望祁耀可以立刻馬上從她的眼前消失。
越皇後那邊如果聽到什麼風聲,指不定又要怎麼折磨她了呢?她還是好好的保存體力,等著來日在戰。
紅嬋走進房門,將祁耀請了出去。祁耀扭扭捏捏的樣子,看起來非常不情願。
最後,闕若羽瞪著祁耀,發出了哀嚎般的聲音才把祁耀給嚇了出去。她的嘴唇死死的咬在被枕之上,麵頰通紅。
紅嬋輕聲歎了一聲,"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裏惹到了越皇後,居然被打得這樣慘。"她小心翼翼得將闕若羽屁股上麵的濕潤潤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一脫下來之後,紅嬋就使勁的皺著眉頭。她一手將手上的髒東西放在一邊,一麵用清水將她臀部的那些血跡給擦拭幹淨。
闕若羽又氣又腦。
"還不是祁耀,若不是那個質子,越皇後也不會抓住我的把柄。你現在就把祁耀給我轟出去,免得越皇後看到之後又要找我麻煩。"她鬆開嘴說了這一句,然後又立馬將嘴咬在枕頭之上。
她害怕,若是她在說話,保不定不會大聲的喊叫出來。在越皇後哪裏她都沒有丟臉,回到自己的宮中,她更應該保持風度。
紅嬋打開那一瓶白色的瓷器,用鼻子輕輕的嗅了嗅。過了片刻,她無比幽怨的說了一句,"這個藥,可是上品。"
她把瓷瓶放在手中,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笑意,"闕大人,祁耀公子怕是看上你了。"
闕若羽沒好氣的來了一句,"誰希望讓他看上?在說,他隻是一個質子,對於我們的計劃沒有一絲作用。如果可以,我還真希望從來沒有遇到過他。如果那樣,我現在就不會成為這個樣子。"
紅嬋輕聲笑著,"祁耀公子還在門外呢!"
闕若羽一句管他呢並沒有說出口。她忍住嘴,想著祁耀昨天來也是碰巧,更何況他剛才還給了她藥。算了,看在他如此用心的情況下,她暫時饒了他。
紅嬋看了看手中的藥瓶,語重心長的說著,"祁耀公子這一次為了你,可是花了大價錢。"
嗯?
"他不就是送了一瓶藥嗎。有那麼稀罕?"闕若羽隨意的說著下一秒又趕緊咬住牙齒。因為,此刻她真的覺得特別的痛。
紅嬋把玩著手裏的藥瓶,認真的說著,"這瓶藥看上去和平常的金創藥沒什麼不同。但是,它的成份比金創藥多了一些。"
"多了一些什麼?"她忍著痛繼續問著,
紅嬋眉頭輕輕的挑著,"試一試就知道了。"她將金創藥一點一點的塗在闕若羽受傷的位置。冰涼的藥膏塗抹在闕若羽臀部上麵的那一瞬間,她已經做好了大聲呼喊的準備。奈何,藥膏塗滿臀部的時候,她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舒服。
真的很舒服!
"怎麼樣?"紅嬋拿著棉布在闕若羽的臀部輕輕的塗抹著。
闕若羽輕聲笑著,"不痛,冰冰涼涼,真的特別舒服。"她就是喜歡這種冰涼舒適的感覺,讓人覺得特別舒服。
這沒有想到,祁耀手中居然還有這種好東西。
"你可不要忘記,祁耀是申通國的皇子,他身上的寶貝可多得是。"紅嬋輕聲說著,帶著微笑。
闕若羽躺在大床之上,非常愜意得享受著雖然說她被越皇後打的皮開肉綻,可是能夠得到這種好東西,還是應了那句老話,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得敲門聲,祁耀有些著急得問著,"闕若羽,你的傷勢如何?我給你得金創藥到底有沒有效果?"祁耀重重地急切地敲著門,若不是紅嬋把門扣得很死,這會兒祁耀也許都已經進來。
闕若羽趕緊將一旁得被子蓋在身上,她給紅嬋示意了一個眼神,讓她立刻把門外那個男人給支走。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居然蓋在外麵等著,果然特別的有毅力。
紅嬋輕輕的打開門,祁耀釀蹌了兩步就走了進來,他的眼神不停的看著闕若羽,整個人顯得特別的緊張。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丈夫正在的等待著他即將分娩的妻子。
他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到闕若羽的麵前。
因為跑的太快,他又踩到了闕若羽的繡花鞋,他一麵說著對不起,一麵忙著把繡花鞋上麵髒兮兮的印跡給擦拭幹淨。起身的那一瞬間,這個俊逸的男人,輕扶著腦袋,下一秒就跌在了闕若羽的身上。
祁耀公子的容易發暈。
他修長白皙的雙手停在了闕若羽高聳的白雲之上,而他的腦袋直接藏進了闕若羽的腰間,他的雙手輕輕的撫摸,摸到那處白雲之後還輕輕的捏了捏。
這是什麼東西?居然這麼軟?
這是他的畫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