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若羽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最近這幾天,她總是能夠遇到如此多的事情。她皺著眉頭,有些發愁。
紅嬋將宮裏麵新發的衣裙拿了出來,"這是新做的宮服,和至少的不一樣,薄的就像是一張紙一樣。"她輕聲說著,話語裏麵藏著一絲小心。
闕若羽剛剛從芳水池那邊回來,一顆心驚魂未定。哪裏還有這個閑功夫。
"紅嬋,你把這個先放在一邊吧。"她給這裏倒了一杯熱水,喘著粗氣說著。李玉在闕若羽的心裏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悶葫蘆。她真的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和他發生那麼狗血的事情。
她頓了頓,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
"你不懶懶新發下來的宮服嗎?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你還是認認真真的看一看吧。"她冷聲的說著,示意闕若羽一定要看一看。
"不用了,你放在那裏吧。"她輕聲說著,語氣有些困頓。
……
這一日裏,闕若羽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到了明日,她非要向權梟離打聽打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最近宮中莫非真的有刺客?可是,為什麼消息封鎖得這樣嚴實?她皺著沒有,眉宇間有了一絲懷疑。
紅嬋輕聲笑著,"這眼前得事情你不知道關心,倒是一直想著一些沒有著落得事情。你如此辦法,成效定是不高。"她冷聲說著,語氣之中有了一絲酸澀。
沈小純輕聲一笑,"不,我現在是在思考一件重要的事情。"
紅嬋沒有多問,臨走的時候,再三的囑咐闕若羽一定要好好的看一看宮服。她總覺得那件袍子有什麼問題。闕若羽聽到之後,連連點頭,說她一定會好好的查看。
隻不過,紅嬋前腳剛剛一走,闕若羽就徹底的困了,她摸摸索索的來到床邊,然後倒頭就睡著了。不過,今夜的她,第一次做了噩夢。在夢裏,她好像又回到了現代。她看清楚那個最後給了她一顆子彈的人是誰。
她掙紮的,傾盡全力去看那個拿著槍的人。她原本以為,開槍的人應該是敵方的人,結果……
她一下子就被噩夢驚醒了,全身上下都濕透了。這個夜裏,並不黑。因為月光很亮,照射在房裏裏麵,闕若羽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房間裏麵的若有物品。做了噩夢之後,她的睡意全無,於是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
她安靜的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前塵往事,她真的不願意去想,也不想再過問什麼。既然已經來到這裏,她就要選擇一種適合她自己的道路,再這裏安安心心的生存下去。
她的笑容淺淺,看起來少了一種肅殺的感覺。隻不過,若是等到真正的殺戮來臨之際,她也會變得異常的恐怖。
這個時候,房門突然吱呀了一聲。她心裏一緊,想著至少李玉說的那件事情。該不會是刺客吧?她屏住呼吸,飛身一躍,就跳在了房梁之上。這個時候,她的房間們已經被徹底的打開了。
而來人居然是長露。
闕若羽心裏一驚,這個女人為什麼要來找她。她安靜的等著,倒是想要看看長露這個女子想要幹什麼?她和她還是有一定的怨仇,她今日來,肯定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不過,敵不動,她不動。
這會兒,長露已經在房間裏麵巡視了一番。明明是大晚上,她還四處的看看有沒有恩看見她。很明顯,這就是她做賊心虛的表現。這會兒,闕若羽安靜的在房梁之上看著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果不其然,那個女人居然在她的茶水裏麵下毒。
她看見她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種白色的粉末,然後輕輕的撒在了茶杯裏麵。她怕闕若羽明天早上不會喝茶杯裏麵的水,所以她又在茶壺裏麵放了很多。她有些惶恐的看著這些,心神恍惚。
這個長露,莫非這樣的害自己。
等到長露做完這些的時候,外麵打更的人已經在說話。現在已經是三更天了。
她微微皺著眉頭,在長露離開之後,倒頭就睡,現在,她可沒有心思了解長露在茶杯裏麵放的到底是哪一種毒藥,對人體的危害是是什麼樣子。她輕聲的歎了一口氣,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初生的太陽已經升起。這會兒,紅嬋按照慣例又來到了闕若羽的房間裏麵。她一看闕若羽這幅模樣,不停的皺著眉頭。
"你這個樣子,若是被其他人看見了,指不定早就報告在皇後那裏去了。若是皇後知道呢這件事情,你覺得你自己還有好果子吃嗎?"她無比認真嚴肅的看著闕若羽。
闕若羽輕聲一笑,"這裏不就是隻有我們兩人嗎?"她伸了伸懶腰,如今她有了自己的一處小處所,很是方便。而且,她也不用像一般的下人那樣忙來忙去。她輕聲笑著,若是這個後宮沒有這麼多吃人的製度,她可能還能夠在這裏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