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若羽跪在紅色的地板之上,眼神深處還是一如既往的明智聰慧。
長露卻嚇得不輕,她一臉惶恐的看著越皇後。"越皇後娘娘,奴婢真未如此。"
長露心裏很清楚,越皇後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利用她。上一次,雨露就是因為如此,遭到了越皇後的記恨,以至於,她到現在都沒有機會升官。總之,這一輩子,雨露若是還想要什麼出路,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越皇後頓了頓臉色,咳嗽一身,"闕若羽,本宮不管你身上的宮服是誰給你的,本宮隻關心,你為什麼會穿上這身宮服。莫非,闕若羽你在皇宮裏麵待了這麼長的時間,難道一點兒規矩也不懂嗎?"她傲嬌的抬頭,端得一副高傲得模樣。
不過,她自有高傲得資本。
闕若羽低頭,"越皇後,是奴婢失查了。"這一問一答之間。闕若羽已經明白,越皇後這一次是真的打算庇護長露。不過,長露這個女人在她的深沉也算是待了很長時間。
她微微的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長露聽越皇後這樣一說,內心稍微舒坦了一些。
……
這一次,越皇後隻是小聲的警告了她幾次。她倒也是知道,越皇後這樣做,就是為了保護長露而已。真沒有想到,長露居然在越皇後的心中有這樣重要的位置。
沒過多久,越皇後隨便說了幾句,就把闕若羽打發去暮司燈裏麵,讓她隨便拿一些宮燈過來。
闕若羽一聽,自然樂意的退下。不過,臨走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越皇後的宮裏麵多了一種熏香。那種味道,好像是風信子。
她皺著眉頭,看了看香爐裏麵的的熏香。這兩種香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特別的味道。她微微一歎,總覺得事情哪裏有些不對勁。
她倒退了兩步,退了出去。
回到宮中之時,闕若羽認真的看著紅嬋。"紅嬋,有件事情我需要像你打聽一下。"她認真的說著,又想起了皇後宮中的兩種熏香。她細細的給身旁的紅嬋仔仔細細的描述了一下。
紅嬋一聽,臉色一白。"那種熏香是什麼味道?"她認真問著。
闕若羽隨之定了一下,老實說她對那種熏香的味道特別的不熟悉,她皺著眉頭,認真的說著,"紅嬋,那種熏香我還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不過,那種味道像極了龍涎香。那種味道,她經常在權梟離的身上問道。所以,她的記憶特別的深刻。
"龍涎香和風信子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並不是有毒的毒藥。不過,你剛才說兩種東西交織在一起有一種奇異的異香。那麼,就隻能說明,有人應該在這兩種東西裏麵加了一些其他的東西。若是兩種東西分開放,可能會沒有什麼。若是合在一起……那就。"
闕若羽冥思苦想著,要知道越皇後也是用毒之人若是有人給她下毒,她應該知道。可是,這一次,她怎麼跟沒有感覺一樣呢?
她皺著眉頭,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若是越皇後房間裏麵的東西真的有問題,那麼會是誰做的呢?"她在小小的房間裏麵來來回回的踱步。
"闕若羽,若是有人幫助我們解決了越皇後,不是對我們百無一害嗎?"她抬頭,認真嚴肅的說著。
她搖頭,事情並不是這樣。若是真的這樣,背後那個真正操作之人,就太有心機。而背後那人,才是闕若羽最後真正對付的敵人。她皺了皺眉頭,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棘手。
"最令,你有沒有看到過祁耀?"闕若羽換了一個話題。最近這些天,祁耀好像好久沒有來過。
"自從上一次,祁耀公子以為是他害了你之後,謹言慎行了很多。"她認真的說著,一臉嚴肅的看著闕若羽。說真的,祁耀公子對闕若羽是真的上心。至少,他骨子裏麵試真的想要將闕若羽娶回去。不過,闕若羽好像並不願意接收他的好意。
她靜靜的歎了一口氣,"自從祁耀出了那個事情之後,皇上對他也是越來越不待見。真不知道他能夠在這裏生活多久。"她皺著眉頭,深深地歎息著。
紅嬋將她拉在一旁,示意她趕緊坐下。隔了片刻,她認真的說著,"闕若羽,你若是真的關心祁耀公子,就去他的宮裏麵好好的看看他。他出獄的那一天,第一次來看你,結果你就拒人於千裏之外。這會兒,他心中害鬱結了?如今,普天之下,也隻有你能夠真正的開導那個皇子了。"
她輕聲說著,眉宇似有似無的看了一眼闕若羽。
說起祁耀,她心裏多多少少有些不樂意。不過,不管如何,她對祁耀這個男人還是特別的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