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皇子不知道她其實對正妃這個為之一點兒也不敢興趣。
她輕聲笑著,"多謝三皇子殿下提醒,奴婢這廂確實應該好好考慮這個問題。"她咬著牙齒,裝出生氣的模樣,三皇子見狀,稍微寬了寬心。他將手輕輕的搭在闕若羽的肩膀之上,誘惑的說著,"你若是跟了本宮,這一輩子都會讓你吃穿不愁。"
他定是不知道慶貴妃之死,就是她從中作梗。若是三皇子知道後,不知道會出什麼幺蛾子。
闕若羽一笑,輕輕的將三皇子的雙手從她的肩膀之上滑落下來。"如此這般,奴婢倒是想要問三皇子殿下一個問題。若是奴婢跟隨三皇子殿下,不知道三皇子殿下是否願意讓奴婢成為你的正妃呢?"她嬉笑的說著,眼底一片純淨的模樣。
三皇子一見,皺著眉頭。
良久之後,他才微微的歎息說著,"闕若羽,依你如今的身份,想要做正妻難上加難。不過,你若是真的有心幫我,又想做正妻,本宮日後定會給你尋一戶好人家。"他輕聲說著,言語裏麵試淡淡的挑釁。
在他看來,闕若羽不過是想要一個正妻的頭銜而已。他若是不能給他,他手下的將軍總可以給她吧。況且,闕若羽生得還有幾分姿色,若是那些五大三粗得男人看了之後一定會心痛。
他輕輕的笑著。
闕若羽明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嫌棄。"三皇子殿下,奴婢手中還有些事情所以就暫且不陪三皇子殿下。另外……"她說到這裏,稍微的停頓了一下。尾聲拖的很長。
三皇子皺著眉頭,"什麼?你還有什麼未說?"
闕若羽笑著,"三皇子殿下,慶貴妃……"她是聰明人,話不能說明。不過,慶貴妃如今剛剛過逝,他還未曾去看一眼,留在這裏和他套近乎,這未免也太不孝道?慶貴妃身前,最寵愛的就是三皇子殿下。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若是今時今日的慶貴妃考分三皇子如此這般,恐怕是氣的七竅流血。
那個男人一愣,聲音變得悲傷起來,"死者已逝,在緬懷她也不可能活過來。不過,本宮是記仇之人性他日一定要讓湘妃血債血嚐!"他冷冷的說著玩眼神冰冷嚴肅,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闕若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三皇子殿下,節哀順變!奴婢告辭。"她不能和三皇子繼續待在一起,三皇子身上得氣壓實在是太低了,讓他惴惴不安。如今,她就隻想要快點兒回家,這樣比較舒適。最近這段時間,她越來越覺得身心疲憊。闕若羽有一種不詳得預感,要不了多久她可能就會的一場大病。
權墨麟老她的臉色蒼白,並沒有進一步阻攔。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既然如此,你就早點兒回去吧。不過,本宮說過的事情,還是請你好好考慮。畢竟,太子殿下背後的勢力太弱,若是真的想繼承大統,恐怕要付出血的代價。"三皇子的話已經說得夠明確了。
"太子殿下,奴婢知道。"
……
紅嬋在熬藥,見闕若羽回來,連忙迎了進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臉色這樣蒼白?"紅嬋由著擔憂的問著,她抬起頭,一臉的惶恐。闕若羽的額頭上麵聚集著密密的一層汗水,紅嬋看著好生心痛。
"到底是怎麼了?你的身體怎麼如此虛弱?"
闕若羽連忙擺擺手,輕聲的說著。"沒事,最近身體有點兒虛弱。休息一會兒給就好了。"她有些頹廢的說著,然後使勁的揉了揉腦門。
紅嬋依舊有些擔憂,"好了,什麼都不說了,你好好的休息吧。墓司宮裏麵若是有什麼事情都交給我好了。"她善解人意的看著闕若羽。
她的頭真的很痛,不知道是身體原因,還是因為今天看到了那樣鮮紅的一幕。倒在血泊之中的慶貴妃,看起來妖孽美麗。她緊緊的摸著自己的胸口,隻覺得隱隱生痛。宮裏麵的鬥爭越來越恐怖,而她越來越覺得恐慌。紅嬋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了一些藥,她輕輕的端在闕若羽的麵前,輕輕的吹了兩口。
"來,把藥喝下去吧,要不了多久你的就會好了。"她溫柔的笑著。一向嚴肅的紅嬋的隻有在闕若羽生病之時,露出笑顏。一般情況下,她對人都是嚴厲的,嚴肅的。隻不過,紅嬋從內心深處還是極歡喜闕若羽。
她皺著眉頭,覺得藥有些苦。不過,良藥苦口,她也不必介意那麼多。
"你想好了嗎?到底是幫太子殿下,還是三皇子殿下?按照謀略來說,三皇子殿下略勝一籌。"紅嬋聽闕若羽說起了剛才之事,有些擔憂的看著她。三皇子確實也是有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