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段永平相比李保兩夫妻就慘多了,隻見另外一個留著寸頭的男子在平頭男子教訓李保的時候,把段永平拉到一邊,一句話不說,直接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把他給扇的滿眼冒星星。
然後狠狠地踹了一腳段永平,對方的身子在地上來了個後滾翻,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跟剛才的不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李芳菲加快腳步往前走,一麵對著趙陽說道:“剛才我們等的電梯來了,結果被他們給插隊,所以大伯才會跟他們吵起來的。”
趙陽知道李芳菲說這話的意思,她是希望趙陽能夠幫幫她的大伯跟伯母。
趙陽走到平頭男子麵前,然後笑著對他問道:“兄弟,把槍收起來吧,這槍是用來維護社會和平的,不是讓你們用來嚇唬恐嚇人的。”
平頭男子孫壯壯眉頭一皺,臉上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隻見他冷冷地盯著趙陽:“你是哪位?報上名來。”
孫壯壯在朝中區警察局當大隊長,深知燕京這地方臥虎藏龍,高官如雲。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得罪了身份地位官職比自己高的人。
所以多年以來,為了自保,避免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他在抓人之前,或者是跟人鬧翻之前,都得要先調查清楚對方的背景。如果對方身份地位官職牛逼過自己,那就堅決不與此人鬧翻。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剛才在段永平李保三人對著他破口大罵了好一會兒他也沒有動手的原因了,他要先問清楚段永平的身份地位,才能做出決定是要動手還是要道歉。
聽了孫壯壯的問話,趙陽依舊麵帶微笑地說道:“我說了你也不認識我。”
原來是個無名小卒,哼!看老子不整死你!
孫壯壯接著冷哼一聲道:“臭小子,我數三聲,最好給老子離開這裏,否則老子開槍斃了你!”
趙陽依舊一臉微笑,“你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孫壯壯往前一步,槍抵著趙陽的頭,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話不多說第二遍,識相的給我滾!”
“你不敢開槍。”趙陽依舊笑眯眯。
“我不想開槍,打死你畢竟會有一些麻煩。”孫壯壯冷笑著說道:“不過我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便衝著他身後的一個男子一揮手,“把他們都帶回警局,今天哥要開開葷。”
他身後的男子從腰間掏出一把手銬,走到趙陽麵前,伸出手去,想要拷住他。
結果,就在他伸出手去的那一瞬間,咻的一聲,趙陽動了,誰也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動手的。
下一刻,孫壯壯一看怔住了,手銬怎麼在他同事的手上了。
那原本要拷住趙陽的警察,結果在動手的時候,卻被趙陽給拷住了,這頗具諷刺意義。
趙陽依舊是一臉的微笑,此時的李保兩夫妻已經被李芳菲跟李新先兩夫妻給扶起來了,正站在趙陽後麵畏畏縮縮的。剛才實在是把他們給嚇到了,早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恐。
孫壯壯在錯愕過後,臉色陰沉了下來,隻見他冷哼一聲道:”“你襲警,這罪名可就大了,臭小子,準備好在監獄待上下半輩子吧。”
趙陽笑著說道:“我沒有犯法,你就要給我上手銬,我出於自衛反擊了一下,結果現在又要給我無故扣上一頂襲警的帽子。你說你是警察呢還是土匪?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穿著警服的土匪。”
在孫壯壯的眼裏,趙陽已經是一個犯人了,他的結局注定是要在監獄裏麵度過餘生了,所以,他並沒有在意趙陽所說的。
隻見他譏笑道:“小子,耍嘴皮子可沒用,回警局以後你就會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了,我會親自一筆一劃地教你寫好這兩個字的。”
孫壯壯說著衝著另外一名警察招手,“抓回去,好好審。”
那名原本正在打短永平的警察,放下一張臉已經腫成豬頭的段永平,然後走到趙陽麵前,伸出雙手,就要去抓住他的手臂。
趙陽眉頭一皺,這就是京城警察的做事風格?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這跟土匪有什麼區別。
隻見他右手手掌突然一翻,然後一把抓住這名警察的手臂一帶,對方立即失去重心,往前踉蹌地跑了幾步,然後摔倒在了地上。
孫壯壯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所以,他二話不說,抬起手中的手槍,指著趙陽,憤怒地說道:“舉起手來!否則老子真的開槍了!”
孫壯壯的手槍剛剛舉起,他麵前趙陽的身形突然一閃,憑空就消失在了他的麵前。
還沒有做出反應,突然,他感覺到自己舉槍的手被人給抓住,然後下一瞬間,他發現自己的手槍被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