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厲靳深道:“對方就是TMD裝病裝重傷,想訛人了。”
“我認識的律師不多,沒有能幫得上忙的,我也是沒辦法,才來求你。你看看,你認不認識打凶殺案比較厲害的律師。”
厲靳深搖了搖頭,“認識也不行,絕不能找律師,找律師,成功的希望就隻有百分之五十,絕不能拿蜜蜜的事冒險。”
“不找律師?!”沐少桀也愣了,厲靳深的想法總是標新立異,總是能從側麵深入,這一點,他不得不服。
“她姐不就是個凶殺案的律師嗎?好。叫上你的兄弟,在礦總院門口集合,帶上家夥。”
“厲靳深你瘋了,他姐是律師。”
和一個律師硬碰硬,這明顯是以卵擊石的節奏好不好?
厲靳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沐少桀,我知道,你惹了事,會怕你姐訓你,所以你每次打了架,闖了禍,都會跑到千吟那裏,但是這次,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再躲的,惹了事,全算我的。”
“靳深,我們再想想,也許會有辦法。”本身就是安蜜蜜差點殺了人,然後現在又要動粗,這事更加說不清道不明。
可是厲靳深卻根本沒有坐下來的心情了,“你就回答,去還是不去。”
“我”這種逼問,沐少桀還能怎麼樣?
沐少桀本來就不是個孬種,他隻是想用一種法律的方式名正言順的解決而已,但厲靳深卻根本就不走一步。
他突然有點被逼上梁山的感覺。
“好吧,算我舍命陪君子了。”
沐少桀帶了十幾個保鏢,厲靳深也叫了十幾個保鏢,清一色的西裝墨鏡,全部集結在礦總院門口。
“樓下等著。”厲靳深道。和沐少桀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各帶了一名身手好的保鏢,徑直走上樓去。
電梯上的人看了這幾個人這身打扮,嚇得全不敢和他們一起了,有的半道下了,有的壓根兒都沒敢上,一路暢通無阻,“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位置,停了下來。
“這就整?”
“那當然。”
說著話,兩個帥氣的男人相視一笑,並肩走出了電梯。
兄弟嘛,聯手一起打架,也是一種暢快。
透過門的玻璃向屋裏看去,屋子裏靜悄悄的,薑小濤還在床上昏迷著,血壓儀還在滴滴的響,薑小彤心痛的守在弟弟的床前,拉著弟弟的手,眼裏含著淚。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守在薑小彤身邊,隨時保證著薑小彤的安全。
沐少桀突然道:“厲靳深,咱倆叫這麼多來人,對付人家一個女孩子,是不是有點欺負人家一個女人似的。”
厲靳深點頭,“按理說,是不應該和女人一般見識,看情況,隨機應變吧。”
男人有時候,麵對起女人來,還是會心慈手軟的。
推開門,兩個人走了進來。
薑小彤微微抬了下眼,似乎是見慣了這種場麵,毫無懼色。
“兩位,有什麼事一會兒出去說,不要打擾了我弟弟。”
“他都昏迷不醒了,有什麼怕打擾的?”厲靳深道。
那兩個跟著上來的保鏢都隨身帶著折疊小凳,進了屋子裏來,便把小折疊登打開來,讓厲靳深和沐少桀坐下了。這就是氣派。
薑小彤皺了皺眉頭,強壓著怒火,語氣卻滿含怒意,“病人需要休息,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厲靳深從保鏢手裏接過那信封,拆開包裝,拿出照片,扔在了薑小濤的被子上。
薑小彤掃了一眼,臉色稍變,“你們,是衝我弟弟來的。”
“是。”厲靳深冷冷的道。
“你們是哪條道上的?”薑小彤淡淡的道。
厲靳深咬了咬牙,道:“他強奸的那個女的,是我媳婦兒。”
“你媳婦?!”薑小彤愣了下,仔細的看著厲靳深,“你,有點眼熟”
“厲靳深,沐少桀,你應該聽說過”
“啊”薑小彤的確聽說過,她沒想到,弟弟會招惹這麼兩個人。其實以前弟弟雖然好玩,但一般也都是玩些無知少女,很少玩人家的老婆,尤其是特別漂亮的人妻,他知道背後都有一個有力的爺們當靠山。
看來今天這件事有些難辦。
“兩位想怎麼樣?說來聽聽?”
“那得看薑小姐想怎麼樣?”沐少桀道。“凶手現在在看守所,已經去自首了,薑小姐想怎麼樣?”
薑小彤傲然一笑,“殺人償命,自古有之,我弟弟現在命懸一線,凶手怎麼會逍遙法外?”
她是律師,說起話來自然義正言辭。
“可是凶手也是受害人,她被你弟弟這個王八蛋汙辱在先。”
“強奸一詞,法律界定是很嚴的,指的是在暴力,脅迫或其它手段與婦女發生性行為的,才成為強奸,我弟弟是高富帥,有錢,有貌,一台豪車在手,多少女人上趕著跟他睡他都不看一眼,凶手何德何能,讓我弟弟能對她進行強奸?”
考,在她眼裏,她弟弟就是個萬人迷的情聖是嗎?
她還要不要臉?
沐少桀淺笑道:“薑小姐不愧是律師,果然是淩牙利齒,但是,這王八蛋糟塌了她,我們做男人的,也不能不管,她把他打成這樣,這叫兩清,要是這事能平了,我們也不追究,但是這事要是你這個當姐的,想沒完,咱們就一直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