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掃到床單上的點點腥紅,他瞳孔微微一暗,僅僅轉瞬即逝,消失。
剛挪步被一隻手抓住褲腿,他回頭。
“楚先生,錢還沒付。”
楚墨嚴眸光一窒,胸口一鈍,下一秒他的怒火徹底爆發。
捏住安曉兔淚盈餘睫的臉,揪起的頭發就朝床邊拽。
“看好,賤人,這是什麼?你要的錢全在這裏!我不會白上你!”
“謝謝……”
安曉兔笑的比哭還難看,身體搖搖欲墜!
楚墨嚴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莫名的能輕易激怒他。
沉臉,他打開行李箱,錢從上空落下來,砸在她頭上,身上。
“一晚,七十萬,你賺了,也值了。”
一字一句從楚墨嚴嘴裏擠出。
“是,謝謝您的……錢……”
安曉兔狼狽的向前爬去,把紅花花的鈔票放進事先準備的袋子。
見錢眼開的女人在楚墨嚴眼裏如過江之鯽,他司空見慣。
但甩掉愛人,又厚顏無恥拿愛人錢買初夜的女人少之又少!
“賤貨!”
楚墨嚴握緊拳頭,骨指吱吱作響。眼底染上一層冰霜。
他咬牙切齒,一腳踢開旁邊的椅子,發出沉悶聲。
門被砰的關上,安曉兔癱軟在地,胸口疼的無法呼吸,眼淚絕堤。
曾經,她是他的皎上月。現在,她淪落為地上塵。
安曉兔剛開門去忽然撞進一個寬闊厚實的胸膛。
抬眼,是楚墨嚴。
她一下楞住,距離太近,她朝後退了兩步。
“做都做過了,有必要裝純情?”
他的話像刀子剮在她心上。
是啊,能出賣初夜的女人確實失去了當貞潔烈女的資格。
她以為是楚墨羽忘記拿什麼才又返回來。
“如果你缺錢,這裏有張票,可以幫你爭取到三十萬。”
他麵無表情的把票卷塞進她手裏掉頭就走。
安曉兔拿著卷,就在明天有一場女拳擊擂台賽,贏方有三十萬獎金。
看來楚墨羽雖和她分手,但卻記得她的拿手強項。
安曉兔養父母曾經都是拳擊手,所以她從小就被熏掏漸染,而且很有天賦。
但她現在身患絕症,別說這麼劇烈的運動,連普通運動都不可以。
但一想到有三十萬,確實可惜。
安曉兔把票塞進口袋,走出長廊,喉嚨突然湧上一股惺甜。
她扶牆捂嘴,手心忽然一攤血。
自己頂多再有半年可活。可弟弟還小,把袋子套在腰間紮了個結,她艱難的走出賓館。
——
安曉兔沒半點耽擱,跨著一口袋錢就朝醫院趕。
上了十一樓就見到南宮絕從醫生主任辦公室出來,她興奮的湊上錢。
“南宮醫生,給、給你錢,我湊到了。”安曉兔像看到救星般把那袋子塞進南宮絕手裏。
眼前這個身材修長,戴著金絲邊框眼鏡,一臉儒雅的男人推推眼鏡,一臉詫異。
“曉兔,你袋子裏是錢?”他打開袋子,滿滿的紅色。
安曉兔甜甜一笑,“這裏正好七十萬,正好夠了,可以給我弟弟換腎。”
“怎麼湊到的!”南宮絕的語氣冷下來,逼問她。
安曉兔絞著衣角,像做錯事的孩子,悶悶的不說話。
南宮絕眼尖的發現她脖子處有紅印,手背上也有青紫印記。
他頓時明白了她經曆了什麼,這些錢怎麼來的。
南宮絕心裏滑過一絲痛楚,摸摸她的頭,“曉兔,我說過我有錢能幫你,你這不是受罪嗎?”
“南宮醫生,謝謝你的好意。我弟弟的腎什麼時候能換啊?我希望在我活著的時候能看到弟弟恢複健康……”
看著安曉兔一臉期待,南宮絕深緩一口氣,“換腎是夠了,但後期恢複需要大量醫藥,起碼要三十萬。”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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