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兄弟了,我正愁沒有點兒什麼凶器不好弄死你呢。”沈琮剛說完這話,還沒等那人反應過來,就直接朝他的胳膊削了去。
這第一刀剛下去,沈琮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手上的勁兒更用力了幾分,然後才很嫌棄的說到:“這位兄弟,你這刀不行啊,太鈍了,我這樣削你的胳膊,要更痛的。”說完,又用了幾分力,就這麼生生的將那人的右胳膊給削斷了。
那人隻感覺到了自己的胳膊傳來了一陣的劇痛,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判斷失誤了,還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條命,於是便捂著自己的斷臂,趕緊往後退去,想要能夠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隻是,沈琮哪裏會給他這麼一個機會。
他一個跨步上前就將那人的肩膀鎖的死死的,然後衝他笑了一笑,開口道:“兄弟,這麼急著走幹什麼,不聊點兒什麼?”之後握著匕首的那隻手就將要刺下去了。
那人這會兒可是被嚇得不輕了,抖著身子大聲說道:“我……我……我……別別別,別殺我,我告訴你,我告訴你外麵的人都在哪,你你你……你別殺我……”
沈琮的笑容半分不減,看著麵前這個被自己宛如小雞一般拎在手中的廢物,突然聞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這個廢物居然被嚇到失禁了。
沈琮的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殘忍的神色,他看著手裏拎著的這個廢物,冷冷的說到:“嘖,我平生,最看不上的,就是你這樣為了保命出賣自己的兄弟的人了,還是個廢物!”說著,厭惡的看了一眼他流在地上黃色液體,似乎是不忍看,直接動手解決了他。
之後,沈琮似乎覺得這就像個病毒一樣,趕緊將他扔到了地上,看著腳邊的這一攤液體,心中無端的惱火了起來。
他走到了落地窗邊,看見了在一旁被打暈了的夏雨,不由的覺得有些搞笑,便伸手將她抱了起來,之後看向了落地窗外的一個方向,就這麼冷著表情看了許久。
之後將夏雨抱上了二樓——他也不知道哪間房間是給自己準備的,這唯一知道的人現在還在自己的懷裏暈著呢,於是就隻能隨便推開了一間房間,將裏麵的浴缸放滿了水,正想要伸手給夏雨脫了衣服稍微泡泡幹淨——方才他接觸過那個惡心的人,自己都覺得自己身上像是帶了病毒一般,抱過了夏雨,不免會覺得她身上也像是被自己帶著的病毒傳染了一般,想要給她洗幹淨點兒。
隻是,他剛想要動手,便不由的想起了夏雨之前的模樣——這麼一個被自己抱一下就會臉紅的小姑娘,要是知道自己替她換了衣服,沈琮歎了口氣,將夏雨放到了床上,打算等會兒叫醒安曉兔來讓她動手。
他走到了二樓的窗邊,之前的那一夥人像是還不知死活一般,看自己的兄弟去了這麼久都沒回來,剛才又看見了自己將夏雨抱到了二樓,還以為一樓現在隻有安曉兔一個人,正是動手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