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咱們就結婚吧。”
看著她,商逸寒略帶笑意地說道。
鬱小暖輕輕咬唇,倔強地看回去,故意地說:“你不是說,咱們沒有離婚嗎,那為什麼又要結婚啊?”
聞言,商逸寒唇畔一揚:“你答應了?”
“等回來了再說吧。”
說完,鬱小暖離開商玲的懷抱,轉身朝前麵走去。
大家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小暖這是害羞了。
商震天合不攏嘴,天歌彎腰,對老人家說道:“爺爺,我們先走了,這幾日您照顧好自己呀。”
商震天笑著說:“放心吧,我沒事,倒是你們,路上小心,我在這裏等著你們回來。”
商玲挽過商逸寒和天歌的胳膊,調皮地說:“有我在,咱們商家的帥哥一個都跑不了,至於辰希……可就說不準了。”
辰希急了,說:“姑姑,我也是商家的帥哥呀,萬一哪天我和逸雪……”
商逸雪一腳重重地踩了下去,疼得辰希尖叫。
“你再亂說,我就把你覬覦嫂子的事說出去!”商逸雪滿臉怒容。
辰希隻好求饒:“行……我不說了,不說了。”
笑過之後,商震天說:“你們快去吧,早點出發,早點回來,別把時間耽擱了。”
“那爸爸,我們就先走了,不要太想我們哦。”
商玲眨眨眼睛道。
那日的陽光十分溫柔。
商震天在機場目送著孩子們的離開。
陽光灑滿他們的背影,他親眼看著他們登機。
他的眼角有些濕潤。
也許人老了,總是禁不起別離,才說了不要想他們,可他們剛一轉身,他便覺得心頭難受得緊。
這段時間天天有他們陪在身邊,商震天已經習慣了,這會兒望著飛機,他會擔憂,會恐懼,會害怕這好不容易團聚的時光再度從指間溜走。
每個孩子,他都舍不得,每個孩子,都是他心頭的珍寶,人老了,再也不能瀟灑地麵對分別,這大概就是他和年輕時候的區別。
尤其是天歌和商玲,天歌經曆了那樣的母親,商玲又離家出走那麼多年,他心裏最是割舍不下。
明明隻是一次短暫的分開,商震天卻感觸良多。
他心裏想著,他的孩子們啊。
你們一定要平安地回來啊。
飛機抵達卡特巴爾。
這裏於商玲而言,就像回趟老家,那麼熟悉,自然。
除了商玲和商逸寒,這裏所有人都是第一次來,難免覺得新奇好玩。
特別是辰希,一路上都蹦蹦跳跳的,飛機上也不安分,不停地把鬱小暖推向商逸寒身邊,鬱小暖瞪他他也無所謂,到了卡特巴爾,在車上,他更是像一個好奇寶寶,一直問這問那:“卡特巴爾是從來都不下雨嗎?怎麼這麼熱?”
“你看,這麼熱,那些女人還穿著長袍,不怕長痱子嗎?”
辰希望著窗外,美滋滋地說:“不過,他們這的女孩都長得很漂亮,衣服也很好看,那頭發怎麼梳的,小暖,下次你也試試看?”
鬱小暖看著他,想著一路上他反常的行為,他過分的活躍跟笑容她都明白是不想讓她擔心,他想讓她知道,就算他來了卡特巴爾即將麵對藍家,他也無所畏懼,甚至一點也不在乎,毫無心理負擔。
這孩子擁有跟外表不一樣的成熟與溫柔,鬱小暖不想揭穿他。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外麵的建築,感歎說:“這裏和我想的不一樣。”
商逸寒微微看她,“哪裏不一樣?”
“看他們的服飾,我以為,卡特巴爾是像埃及那樣的國家,當然,我也沒有去過埃及,隻是從書裏看到,以為會是一個和我們有不一樣的文明的地方,沒想到,這裏高樓大廈,車輛眾多,街道繁華,倒是和我們那兒沒什麼區別了。”
商逸寒問:“失望了嗎?”
鬱小暖搖頭:“沒有啊,我隻是覺得,哈裏法國王果然很厲害,不是你說,近代的改革都是他促成的嗎?”
能夠以一人之力將卡特巴爾由貧窮帶向富裕,哈裏法國王這個人真不簡單。
海特王子的生日宴會,當晚,宮殿裏異常熱鬧,每一處都被裝扮得光彩奪目,輝煌無比。
每一位到來的人都是盛裝打扮,精神抖擻。
宮殿外,星光璀璨,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