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們可以動用我們在國內的勢力,不惜一切代價也能幫你得到,隻不過一個女人而已……”阿良還沒有說完,衛澤覃手中的紅酒一滴不剩的潑在了阿良的臉上。
“她不是區區一個女人。”衛澤覃的眸子冷了下來。
或許隻是他隻有對待溫渺才會展現出陽光、溫柔的一麵。
“是,我說錯了,對不起。”阿良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擦了擦頭上的紅酒,低聲道。
“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反正我也是個將死之人,誰會知道我還有多少個明天呢?”衛澤覃輕輕道。
不知道是因為受了刺激還是別的什麼,衛澤覃的情緒突然就低落了起來,阿良知道,他是犯病了。
當年殺人,衛澤覃是清醒的,是為了要給綰兒報仇,但換藥的事情也是真的,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卻是也影響了衛澤覃的精神狀態,讓他有一點精神分|裂。
“主人……”
阿良的話沒有說下去,因為衛澤覃抬手製止了他。
“就先這樣吧,我暫時不想動他們,如果她真的屬於我,總是會來到我的身邊,如果她不屬於我,那麼就算我把她搶來,也不過是白白的拖累人家,浪費別人的生命而已。”衛澤覃輕聲道,手中的杯子在燈光和月光的雙重照射下散發出寶石一樣的光芒,璀璨奪目。
下一秒,杯子掉到了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碎成了玻璃渣。
絕望的閃爍著最後的光芒,衛澤覃和阿良離開,房間裏的燈光熄滅,一切歸諸於黑暗之中。
怕溫渺崴傷腳,霍熠川把溫渺抱回了酒店的大床上,換好睡袍的溫渺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傻笑。
霍熠川點了點她的小鼻頭,寵溺的道:“下次在外麵不允許你喝酒,你要是喜歡喝,我就讓下人們買一點果酒放在家裏。”
“親親老公,你最好了。”溫渺臉上帶著紅霞,把霍熠川壓倒在了身下,狠狠的親了幾口。
就在這溫吞的時刻,門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溫渺皺著眉頭,難得的露出了不高興的深情。
霍熠川本不想理外麵的人,溫渺的模樣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具有吸引力,可是門外的人絲毫沒有放棄,反而加大了按門鈴的頻率。
“誰呀,這麼晚!”霍熠川不得已,隻能起身穿上拖鞋朝著樓下的大門走去。
溫渺雖然喝多了,但還是有幾分理智,十分好奇的也跟著下樓。
霍熠川打開門,一身白色超短裙、身材窈窕的女人站在門口,乍眼看上去充滿了青春活力,給人調來十分的感染力,齊腰長發披在肩膀上好像黑色的瀑布一般,柔順而飄逸。
“你?你不是回國了嗎?”看見來人霍熠川皺了皺眉,“這麼晚了,來幹嘛?”
說話間,溫渺已經跌跌撞撞的從樓上走了下來,嘴裏含糊的嘟囔著:“是誰呀……是不是有漂亮姑娘來找你了?!”
霍熠川看了眼門口的女人,回頭又看了一眼溫渺,不由得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