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就算是肩負著對抗深海的重任，我也隻是個給總督府打工的可悲雜魚罷了。現在房價這麼貴，要是不趁年輕時多攬工作攢點養老錢，而是跟總督府對著幹的話，那未來的人生我真的無法想象。
不過，在仔細研讀了一番委任狀之後，我發現這個看似胡來的委任，居然還處在我內心預估的可以接受範圍之內。
首先，從紙麵上來看，這是一次平調。
路霸是賽諾王國第二代主戰坦克，在現今仍舊活躍在歐陸的局部戰場上，而路霸強襲則地位更高，經過魔改的它們不僅可以勝任各種火力壓製任務，還能夠完成危險的攻堅戰，可以說是陸軍師團中的絕對主力。
這種如尖刀一般的精銳部隊的指揮官，地位其實比京津鎮守府總督差不到哪裏去。可觀的地位和軍銜，那就意味著可觀的軍餉、社保和公積金，對於當下的我來說，這些乍一看跟軍旅生活沒啥關係的東西，卻成了我下半生幸福生活的救命稻草。
而讓我下定決心大老遠跑去開水櫃的主要原因，當然是因為不用去每天召集薩滿布置法場念叨咒語來賭船了。
戰車戰法不會的話可以學，作戰經驗缺乏可以在戰場上積累，但是非洲人的臉那是怎麼也洗不白的。我已經用血與淚的經驗證明了這一點。
相比指望虛無縹緲的大建出奇跡，指揮已有的部隊進行穩妥的作戰，似乎才更符合我的風格一點。
《霍比特人》裏的主角，比爾博·巴金斯雖然剛開始滿口說自己不會去進行瘋狂的冒險，但是他的身上既有渴望安逸生活的一脈，也有向往冒險的血液。不過，我可能受到天朝環境影響太多，更像是一個典型的天朝人，骨子裏已經全是隻有對安逸生活的追求了。
雖然我平生從沒有開過水櫃，去當水櫃指揮官還得一切從頭學起，但是也總比大建玩的就是心跳要強上大約一百倍左右。
“這麼一想，其實當個水櫃指揮官也不錯。。。。”
當然，我要是不去開水櫃的話，等待我的隻能是悲慘的失業，從鎮守府裏搬出來就得立馬住進紙箱子裏去了。
天朝有句老話說得好：生活就像輪J，假如你不能阻止兩個如花對你都有意思，你隻能選擇那個看上去相對不太爛的如花來摧殘你的身體。
離開鎮守府的那天，天空像是要跟我頹喪的心情作對一般地晴空萬裏。
與孤懸海外的那些獨立鎮守府不一樣，京津鎮守府可是根正苗紅的國·家軍事機構，我雖然身為提督，統領著府內幾乎所有的艦娘，卻也隻是一個可以被替換的零件而已。
那些艦娘的忠誠是給這個鎮守府的，而不是給我個人的。我與她們的關係，頂多隻能算是同一個單位裏的上下級那種感覺。
打個比方，假如有一天，某個你一直看不順眼的，高高在上的領導突然東窗事發，連薩拉托加和70萬過路費都沒帶就光著屁股跑了，一般人都不會對那個領導感到同情，而是在心中默默地竊喜吧？
不過，我的父親大人在我小的時候就一直語重心長地教育我：“艾迪西啊，在你漫長的人生路上，風吹雨打可能會讓你漸漸變得成熟，變得麻木。但是，我的孩子，你必須要記住一點，損人利己的事情我們堅決不能幹，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所以呢，在父親大人的諄諄教誨之下，我成了一名既不會下令艦娘們大破進擊，也不會誘拐驅逐艦，更不會偷看艦娘們入渠的純良提督，在鎮守府裏的名聲還算不錯。
在這離別的時刻，至少有一些艦娘基於禮節送我一程。
剛從被窩裏爬起來的Z係驅逐艦們打著哈欠，背著連裝炮，被黑絲女仆長聲望號領著，看上去就像盡職的老師帶著一群背書包的小學生出去春遊一樣。
“孩子們以後就麻煩你照顧了。”
我悄悄地在女仆長的耳邊低語道，隨即收獲了她的一個白眼：“說得好像平時不是我照顧的一樣。。。。”
嘛，不管怎樣，女仆長辦事，我是可以放一萬個心的。聲望號的可靠程度，說是世界免檢都可能低估了她。
前衛那家夥還在遠征，航空隊的那幫美係吃鋁狂魔（沒錯太太說的就是你別試著把鍋推給前衛了你嘴角的鋁都沒擦幹淨呢話說人家鍋衛可是戰列艦吃個毛的鋁啊）昨晚趁我不注意把倉庫裏的鋁都翻了出來吃了個底朝天，然後一個個因為暴飲暴食，肚子犯痛，跑去大鬧J係驅逐艦宿舍，折騰到了大半夜才沉沉睡去，直到中午還沒醒來。
這大概就是今天隻有英係和德係的艦娘們為我送行的原因了。
若是在平時，英德兩係的艦娘要是碰上了麵，即使她們看在我那微薄的麵子上不會立刻展開艦裝一頓對射，也免不了互相揭露對方的黑曆史，左邊一句‘臉接炮彈’右邊一句‘區區俾斯麥’地冷嘲熱諷一番。不過今天德係隻來了驅逐艦（小學生），英係的大船們一貫秉持著紳士風度，就算再怎麼看對方不順眼，也不會拿對方陣營內的小學生出氣的。
·
啊，和平的風景真是太好了。馬上就要滾蛋的我如此想著。
就在我準備揮手送別她們，踏上返鄉（歐洲）之旅的時候，我的衣角似乎被什麼東西拉住了。
低頭一看，一隻金發碧眼的小學生正用她的小手拽緊了我的衣角。她的頭埋得很低，讓我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Z16？”
我呼喚著她的名字，見她沒有反應，便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想要摸摸她的頭。
驅逐艦們不僅外表跟小學生別無二致，就連內心也被幼兒化了，看著她們每天早上列隊的時候佯裝嚴肅然後背地裏偷偷打哈欠的樣子，有些笨拙得可愛的感覺。而麵對這些可愛的小家夥們，我總是忍不住想要摸她們頭的欲望。
好吧，憲兵隊們請先別亮出你們的手銬和龜·頭鍘，我可是通過正規渠道離職的提督，在任期間從沒犯過事兒，相信你們也不會想要為難一個已經落魄到要去開水櫃的提督吧？
“昆。。。。昆西醬要我把這個給你。。。。的說。。。。”
依舊是剛剛見麵時候怯生生的語氣，Z16的臉不知為何有些泛紅，輕輕地拉過我的手，將她掌心握著的東西放到我手裏。
“這是。。。一塊布？”
將手中那團皺巴巴的東西展開，我不禁苦笑了起來。
那是我的海軍軍官帽。從我考上軍官學校，立誌成為一名光榮的提督起，到現在的提督生涯因為臉的緣故無疾而終，這頂純白色的帽子陪伴著我度過了整整十個春夏秋冬。
理想跟現實之間，總是有著難以逾越的差距。畢竟啊，人類要認識到自己的起源來自非洲。
不過，在那一瞬間，感受著Z16稚嫩的手心的溫度，我突然覺得，即使當一名頂著歐洲臉的非提，這十年與艦娘們度過的時光，也已經不算是完全蹉跎了。
（果然。。。。昆西醬雖然整天隻會‘昆西昆’地叫，並不會說人話，但其實還是很敏銳的嘛。。。。）
我輕輕地將皺成一團的軍官帽撫平，端正地戴在頭上。
就算是鹹魚，也有無法取代的珍貴回憶。這一點，無論是當一名非洲提督還是水櫃指揮官，都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2.寒風寒風寒
“全滅！？開什麼玩笑！！”
平胸而論，雖然我才剛剛過了二十三歲生日，還屬於圖樣圖森破的年輕人的範疇，但十年的軍旅生涯也不是吃素的，以一介毫無背景的軍校生身份混到京津鎮守府前任提督的我，即使不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也至少不會像新兵蛋子那樣被深海的三百毫米炮嚇得尿褲子。
然而，就是這樣的我，現在正在賽諾王國陸軍一師的指揮部裏形象盡失地拍著桌子大呼小叫，惹得周圍的軍官們紛紛側目而視，估計心裏都在嘀咕著“這家夥一個新來的怎麼敢那麼跳。。。難道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麼？”
而且更要命的是，坐在我對麵負責處理我這個刺兒頭的，還是一位看起來頗有人氣的美女軍官。
及腰的天藍長發勾勒出了她美得驚人的後背曲線，整潔幹練的軍裝配上清純的麵龐顯得額外有吸引力，假如不提她那平得可以當曲刃艦載機跑道的胸部的話，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完美了。
。。。。好吧，這位叫做艾蕾娜的妹子似乎是具有心靈感應之類的異能，知道我在想一些失禮的事情，於是狠狠地等了我一眼，這讓周圍的那幫牲口們對我的惡意更加的濃烈了。
“急什麼，不就是那堆原本讓你指揮的路霸強襲全滅了麼？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吃空餉了，生活更輕鬆了啊。”
艾蕾娜不耐煩地對我擺了擺手，好像是要趕走什麼煩人的垃圾一樣。
“哦是嗎？那這樣的話就太好了。。。。個鬼啊！！”
麵對她的這種態度，我則是真的幾乎要氣的掀桌了。
“你當老子是剛進軍校的童子雞那麼好蒙嗎？路霸強襲全滅，整個小隊直接撤編去除番號，就剩我一個光杆司令，讓老子到哪裏去吃軍餉去！你是存心的想要餓死我吧？還是想看到我大冷天地跑到你們歐洲來就隻能躲在紙箱子裏瑟瑟發抖？”
“切。”見我識破了她的詭辯，天藍長發的美女故意地別過頭去，偷偷地咂了咂嘴。
“切你妹啊切！！果然是想要把我扔到大街上去瑟瑟發抖是吧！把我騙到這裏來，沒有工作就算了，連一百塊都不給我！你給我聽好了，要是你們不在今天之內解決我的分配問題，我就。。。。我就在你們指揮所打地鋪！”
好吧，我承認，麵對周圍那一群群如狼似虎的軍官們，我最後還是縮了。
畢竟，人在異鄉為異客，一個前海軍提督在陸軍指揮所裏麵，並沒有什麼發言權。
不知怎麼的，有點想念鎮守府裏的那隻傻傻的昆西醬了。
“噗嗤。。。。”看到我這麼沒出息的樣子，艾蕾娜不禁笑了出來，“好了好了，我們賽諾王國又不是什麼拐賣人口的黑心企業，區區一個人還是養得起的。”
“這還差不多。。。。。”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實話實說，這種天裏被趕出去睡紙箱子，以我這種脆弱的小身板還是受不了的。”
在聽到艾雷娜說可以幫我解決就業問題的時候，其實我的內心還是有點小激動的。
畢竟，脫亞入歐啊脫亞入歐，賽諾王國雖小，但可也是實打實的歐洲國家。
歐洲那是什麼地方？那裏可是被幸運女神所垂青之地，無高雄之亂耳，無青葉之勞形，談笑出空想，往來無白（板）丁，個中種種的幸福滋味，那可是隻有歐洲人才能黎姐的世界。
用手遊方麵的術語來解釋的話，假如《地球online》是一款p7出品的角色扮演類手遊的話，那非洲就是零氪黨的出生地點，而天朝則是首充6元點擊就送的出生地點，至於歐洲的話，那可是vip12才有資格選擇的出生地點口牙！！
當了一輩子非洲鹹魚，如今就要在歐洲這片充滿希望和幸運的土地上開拓新的事業，身為一名頂著歐洲臉的剛果人，當時我的內心幾乎是喜悅到崩潰的。
好吧，事實上我還是低估了現實的殘酷性。
“星輝國際學院特聘教官。。。。。。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呃！”
看著艾雷娜遞過來的那張紙上寫著的字，我一度懷疑是自己的眼睛出錯了。
不是吧妹子，被從鎮守府裏趕出來我也就忍了，路霸強襲隊全滅我也就認了，我一個沒有任何基礎知識的海軍提督還打算在你們賽諾王國的陸軍指揮部裏從零學起呢，現在居然讓我跑去當陸軍學校的教官？
“字麵上的意思。。。。賽諾王國和帝國的關係日益緊張，戰火隨時有可能燒到王國境內，我們實在沒有辦法放心地將你——一個外來戶，哪怕是天朝官方認證過的海軍提督，放到任何一個陸軍崗位上去，簡而言之，我們冒不起這個險。”
聽著艾雷娜略帶歉意的解釋，我陷入了短暫的無語之中。好嘛，原來人家都已經要打起來了，王國跟帝國的撕逼在即，我一個臨時工真是來得不是時候。
話說，為什麼故事裏充當反派的全都都是XX帝國？明明王國跟帝國一樣是腐朽的封建政體，都是一個卵裏孵出來的兩條狗，為什麼XX王國就是正派，而XX帝國隻能當反派啊？聯邦製碾壓你們幾條街好嗎！
“果然。。。。你這家夥又在想些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吧？”
艾雷娜看到我心不在焉的樣子，無奈地歎了口氣。
“不是我們不想給你安排，實在是現在得形勢由不得我們這麼做。不過換句話說，呆在學園裏當教官總比上戰場要好吧？”
既然東道主都這麼說了，我也自然沒辦法抱怨什麼。
“。。。。請給我全套的教材。既然要我上課的話，至少得讓我熟悉一下你們的教學內容。”
最後，我隻能像一條鹹魚一樣躺平在地板上，放寬心態接受生活的強J。
“這個倒是沒問題，”艾雷娜見我如此爽快，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學校會為你配備教員專用的個人信息終端，裏麵儲存著所有你需要的資料。待會有專車接你去星輝國際學園，到了那兒之後一切都由校方來打點就好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占用你們寶貴的時間了。”看著周圍的軍官們眼神變得越發不善，我自然懂得見好就收，“對了，在走之前，我可以問最後一個問題麼？”
“請講，隻要不是什麼涉及到機密的事情的話。”艾蕾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原本應該由我指揮的那支路霸強襲隊，到底是被什麼東西全滅的？”
沒錯，我隻是想知道到底是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在不出動S級隊長機的情況下，全滅號稱‘陸戰尖刀’的路霸強襲隊。
不管那家夥到底是誰，如果可以做朋友，那自然是最好；而假如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要與之為敵的話，那還是先做好開溜的準備吧。
好吧，看來我又踩到雷區了。
證據就是，在聽到我的問題之後，艾蕾娜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混合著不甘與煩躁的扭曲表情。
當然，這表情出現了一瞬間，隨即被深深的無奈所掩蓋。
“尤裏斯帝國第三代冰屬性主戰坦克‘寒風’，不僅遠程、近身戰全能，而且裝甲厚實，機動性良好，搭載一門雪崩炮，兩門雹彈機炮以及兩架堪稱史上最強戰術機的‘藍鳥’III型攻擊機。。。。。”
“說實話，尤裏斯帝國雖然一直在科技上領先賽諾王國與大西洋聯邦，但他們的作戰實驗室設計出的大部分機體簡直就是物美價廉的典範，而聯邦和王國搞出來的玩意兒，要麼就是量產型的雜魚，要麼就是根本無法量產的燒錢機器。。。。。”
說到賽諾王國那令人堪憂的的武器裝備上，艾雷娜也是毫不顧及周圍軍官們的臉色，分分鍾化身為怨婦，向我一個外人大倒苦水。
“寒風。。。。是麼？這個名字我記住了。那麼在下就此別過。”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我對著還想跟我抱怨的艾雷娜行了一個軍禮，隨即以不失禮節的範圍內最快的走路速度，逃也般地離開了指揮所。
3.如果沒有死庫水的話，那學園又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
人的一生中，會遇到數不清的抉擇時刻。它們雖然有時看上去不夠起眼，但卻能夠決定我們一生的走向。
有人生失意的掃地工人僅僅是在麵試時隨手撿起了地上的香蕉皮，就得到了被心靈雞湯洗腦的老板的青睞，從此當上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也有功成名就的暴風大劍不過是在酒桌上發揚一下天朝人指點江山的優良傳統，不小心被人隨手拍下來這作死一幕，就讓他的整個主持生涯瞬間爆炸。
每個人在做出抉擇的時候，或是有意為之，或是隨心而動。雖說古諺有雲‘有心栽花花不放，無心插柳柳成蔭’，但鑒於‘後悔藥’這款成品藥以當前的科技水平還無法研發，因此假如一個人能夠意識到，並且牢牢把握住屬於自己的抉擇時刻，那他無疑是被命運所寵愛的幸運兒。
而我，正好屬於這種將命運掌控在自己手裏的人。這，就是屬於我的抉擇時刻。
“5樓你以為老子查不到你戰績嗎？一頁全是姨媽紅還搶中單？”
“還是那句話，3L代練求中，不送包贏，不贏割吊全國順豐包郵。”
無視了這些身處社會底層的人士發出的喧囂，我的鼠標輕輕移動到了一位英雄的頭像之上。
然後，毅然決然地單擊左鍵。
“裝逼如風，常伴吾身。”
疾風劍豪，托兒索。與你再次並肩作戰，是我莫大的榮幸。
不管是我的隊友還是對手們，都小心，勞資要開始裝逼了！
“艾迪西教官？艾迪西教官！”
然而好景不長的是，正當我即將攜手托兒索走上如風一般的裝逼之路時，似乎沒有注意到這裏是教員辦公室。
看吧，某塊名為艾莉卡的肉（便器）又來找我麻煩了。
不過各位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因為被艾莉卡發現在教員辦公室裏打小學生聯盟而不得不強退，怒從心頭起，才稱呼她為肉（便器）的。我這麼做的原因純粹是因為——她看上去就是那種在新番第三集就被調教成肉（便器）的人。
跟那次我在陸軍一師見到的艾蕾娜同樣的及腰天藍長發，但是臉上透露出的更多是呆萌而不是精幹，胸懷的博大程度更是令艾蕾娜望塵莫及。客觀來說，星輝國際學院裏麵的漂亮妹子真不少，其中還不乏那種一看就是未來的超級美人胚子的家夥。但是，能讓人看一眼就聯想到嘀嘀嘀學生卡、老司機帶帶我和樓主好人一生平安的妹子，也就隻有這位艾莉卡才能做到了。
“艾。。。。艾迪西教官？為什麼擺著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我發呆啊？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似乎是被我別有深意的目光刺得有點發怵，這塊名為艾莉卡的肉（便器）身上本就不多的膽量早已消失得不見蹤影，看上去她應該是要找我去調♂教新生的，但顯然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這茬。
“肉便。。。。。不，艾莉卡老師，我隻是剛才在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已，走了神真是對不起。”
是啊，想你到底在第幾集會落入鬼畜敵人的手裏變成bus之類的事情而已。
“這。。。。這樣啊，那就好。”艾莉卡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學院裏的男性很少的緣故，總覺得他們看我的目光都讓我感到毛毛的，很不舒服呢。。。。。啊！對不起我不是在針對艾迪西教官，請務必原諒我！”
不，你的感覺並沒有騙你，話說艾莉卡你身為女人總該對自己胸前的兩坨贅肉有點自覺好吧？小心哪天被信奉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的那些妹子們割掉啊。
星輝國際學院，一個聽上去就像是隻有初中學曆的少女風寫手筆下的，裏麵塞滿了眼睛比嬰兒拳頭還大的那種畫風的帥哥的學校，迎麵就可以聞到一股濃濃的瑪麗蘇味。
但實際上，這裏可是實打實的賽諾戰略人才儲備基地，負責每年向殘酷的戰場上輸送一批又一批開水櫃的新鮮血液，並不是什麼搞風花雪月的好去處。
要了解這個學校到底在教些什麼，首先得從‘靈能精華’這個玩意兒說起。
在這顆藍色的的星球上，隻要你的物種屬於人類，就擁有靈能。每個人的靈能強度各不相同，有的人一生下來就跟充了vip14一樣，靈能強度幾乎可與刀鋒女王比肩（當然這是極少數的個例），而有的人即使再怎麼開發靈能，終其一生，其微薄的靈能強度也隻能讓靈能檢測儀的表盤指針略微晃動一點而已。
擁有龐大靈能的士兵，在現代戰爭中屬於絕對的核心，無論是裝備、後勤、戰術理念以及指揮，幾乎所有的一切都圍繞著他們而展開。
由於代號‘尖峰’的天基武器牢牢封鎖著屬於人類的天空，任何飛行高度超過一萬五千米，脫離了對流層庇護的飛行器，都將被這些‘尖峰’無情地擊墜。
在這畸形的世界之下，人類的戰術理念也發生了畸變，在如今的戰爭中，對陣各方隻有陸權和海權需要掌控，而‘製空權’這個詞語，已經被近乎永久地拋棄在了曆史的塵埃裏。
海權靠艦娘，陸權靠機甲，是這個世界裏戰爭的主旋律。
指揮艦娘作戰的提督，必須擁有強大的靈能，才能構建出屬於自己的靈魂網絡，靈魂網絡在讓艦娘產生歸屬感的同時，也能夠遠程指揮她們進行作戰。當然，人類與艦娘之間更多的是一種合作關係，提督在鎮守府裏隻能排布艦娘的陣型，艦娘們打得怎麼樣全靠它們臨場發揮，什麼推圖掉溝，卡斬殺線，開場假摔什麼的隻能算是家常便飯。
但就算是艦娘們再怎麼不可靠，以目前人類的技術，仍然造不出一種能夠打敗兼備人類的嬌小體型和戰列艦的龐大火力的深海的戰略兵器，所以海權隻能靠艦娘。
然而這時候估計就會有趙日天們跳出來不服了：海權靠艦娘，而艦娘隻能用擁有強大靈能的提督來製約，這個我們服了。但陸地上的坦克呢？它們不是號稱‘隻要有熟練的機甲駕駛技術，任何人都能使用’的玩意兒嗎？
確實，目前各國的主戰坦克都用不上太高的操作技巧，裝配著各式強力AI和坦克自帶的演算係統，估計玩過幾盤《銼刀世界》《打飛機雷霆》之類虛擬遊戲的人都能無障礙駕駛，其中最有名的例證，當屬賽諾公國的前任傳奇級機師‘李阿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