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物。
“怎麼又是你們三個人…”
“哥哥同學,對於姐姐提議改製服的事情,我們之後再次討論過了。”
呃,那個話題難道不是已經結束了麼,為什麼要再跟我說一遍啊…
“所以你們得出了什麼結論?”
反正我又不是學生會的人,製服怎麼變跟我沒什麼太大關係了啦。
“哥哥同學。”
“恩恩,就在這裏。”
“你是不是也想穿學生會製服。”
“是是是…等等等等,怎麼中心人物變成我了啊?!”
“可是哥哥同學你很積極地想要保留這件衣服,我們覺得你是對它有感情。”
“不要說我的像是個戀物癖一樣…而且我根本就沒說要留下它。”
我隻是想要你們稍微尊敬一下學校和學生會的標誌而已,這隻是身為其中一員該有的自覺而已。
“那哥哥同學的意思就是同意重做製服了。”
“我也沒說要那麼做…學生會的開支很有限的吧?”
不過考慮到費用的話,我倒是不建議在這種方麵亂花錢,畢竟除了理沙之外沒有人提出相同的抗議。
切,我有什麼好說的,反正我自己又不穿。更何況男生的衣服是不會再改了吧。
“冬樹你怎麼這麼挑剔,作為男人能不能果斷一些!”
“一開始糾結這個問題的人明明就是你…”
現在搞得像是由於我的抉擇讓你們很困擾似的。
“哥哥同學,你果然喜歡現在的這身製服。”
“啊啊啊,就是這樣行了吧,我喜歡看你們穿成職業。話說我可以走了嗎?”
真是的,不妥協就這麼賴上我了,雖然我也不是討厭和你們開開玩笑什麼的,隻是這個話題真的到此為止了哦。
“姐姐,你聽到了。”
“冬、冬樹,你居然真的是想要拿一件女生製服做收藏嗎?”
“誒?哈??”
不對啊,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誤會?收藏?我什麼時候提過這樣的字眼了?!
另外兩個人看我的眼神突然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收藏衣服了,你不要胡思亂想啊!”
“妹妹說你昨晚夢話中流著口水說‘啊啊啊,好想有一件學生會製服啊——’。”
“我睡著的時候她早就入睡了!而且我如果真的說出這種話,也是想當上正式成員的意思!”
一般人怎麼可能會誤會我需要收藏女裝啊!
“哥哥,你是怎麼知道我比你先睡著的。”
“這個先放到一邊不要管,總之,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女式的製服。”
“那放在我衣櫃裏的第二套製服是怎麼回事。”
“那是學校發給學生會長備用的一套,你明明知道才對的!”
“既然哥哥那麼渴望它,那我隻能忍痛在明知被批評的情況下把他交給你了。”
為什麼要無奈地露出一副“既然是哥哥那就沒辦法了”的表情啊,我難道看上去就是個那麼無可救藥的變態嗎?!
話說半途中就變成生活模式的夏奈了,完全是肆無忌憚地在調戲我了!
“我才不要!”
“看來目標不是初中生尺寸的,那麼,姐姐。”
說著會長看向了理沙,通過我沒有掌握的高超交流技術,她們在眼神相交中傳遞著什麼信息。
“那也是沒辦法的…冬樹,我現在就去把衣服換下來。”
“這不是尺寸大小的問題,再說了,正值青春期的高中女生穿過的衣服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