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家的妹妹(一)(1 / 3)

大家肯定都曾經有過那麼一個敵人,名叫“別人家的孩子”。我也一樣,小時候經常被父母口中的“他”或“她”打的體無完膚,即便你根本不知道對方的樣子。

不過稍微長大以後他們就再也沒跟我說過類似的話,並非因為我變得足夠優秀而讓他們自豪,而是妹妹出生了。

隨著年齡增長教育手段也再越發高明的父母沒有用對待我那樣的方式對待夏奈,因此她的成長環境要遠比我光明的許多,自然而然也長成了父母期待的樣子:活潑、聰慧、為人善良等等等等優異品質都一一具備。而從束縛中被解放的我也跟著自己的自由一同成長到了現在,沒被一些錯誤的負能量占據內心也是多虧了不少人(包括家人)的幫助。

總而言之,我認為中村家的後期教育是非常之成功的,所以現在會是如此完美。

那麼問題就來了,按照我的說法,未來藍圖中的夏奈是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成天擺出一副撲克臉、語氣完全不變、常常在眾人麵前裝傻的——她並沒有去向不笑貓神祈禱的理由。

這要解釋起來的話,其實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隻是要我通過語言來敘述的話,那真的是一項非常困難的工作。

簡單來說的話,那就是由於某件對他人來說微不足道的小事,幾乎是以隕石撞地球的力度影響到了夏奈,而由此使得她的青梅竹馬以及我,都做出了人生中可謂是最為巨大的改變。

妹妹的成長曆程我幾乎都是看在眼裏的,所以我自認為是非常了解她的。不過最近由於盛傳我是蘿莉控、妹控變態的謠言,使得我和夏奈之間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

嘛,我是不相信夏奈會真的疏遠我。

“那你還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肯定會有人這麼向我吐槽的吧,廢話多真是抱歉了。

至於為何我會突然興起說起這些東西,都源於我視線裏的那個栗發女生。

她也是一名妹妹。

同樣身為妹妹,對自己哥哥的看法是否會有所一致呢——我抱著這樣的疑問決定去和對方攀談。

讓我在意的是,她的樣子似乎有點奇怪,不是指心理上的,而是外表上。

但是她在行為上又顯得淡定無比,所以我實在不覺得她對此有什麼緊張的…身為常人我難以理解就是了。

時間是放學後,我朝著坐在操場邊草地上長椅上的女生走了過去,如果是不清楚的人的話說不定會以為我是去搭訕的,畢竟對方長得也挺可愛的。

她似乎是在觀看著操場上足球部的活動,並沒有注意到有個高二的前輩正從後方靠近自己。

“喲,井上的妹妹。”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位後輩就像是在驚雷落地時的嬰兒一般,嚇得立刻從長椅上跳了下來,轉過身想要確認我身份的時候又不小心因為坡度的原因而滾到了鐵絲網旁邊。

意識到自己做了壞事,我趕緊是跟了過去,趕緊把腦袋上轉著星星的她扶了起來。

呃,我剛剛隻是用了個比較沒文化的比喻,不過她好像真的和嬰兒一樣嚇哭了的樣子。

“我才沒在哭!”

“你這也太沒說服力了吧…”

我再瞎也不至於看不到女生的眼淚好吧。

我把她牽著重新坐到了長椅上,雖然後輩眼裏似乎是透著一絲不服氣,但她還是最後還是坐到了我身旁。

“你啊,用得著那麼害怕嗎?在學校裏又不會有什麼奇怪大叔的。”

“這沒辦法的啊!一隻陌生的手突然放在自己頭上什麼的,太恐怖了!”

我也知道是我的錯,可是我從來也沒碰到過你這種誇張的反應啊,看來以後對待這個後輩我需要格外小心翼翼。。

按照這家夥的性格的話,如果換做是陌生人向她這麼打招呼,她一定就會馬上逃走的,從這個角度來看我還是被待見的人。

話說我是出於什麼理由會選擇去摸頭的呢,是因為潛意識裏將她定義為妹係角色的原因嗎?

“井上你太見外了啦,一般人就算會害怕也不會怕到哭出來的吧。”

“我沒哭!隻是沙子進了眼睛而已!”

傲嬌了。

“好好好,沙子進了眼睛。”

“這麼敷衍地回應真是不爽。還有,叫我雫。”

“誒,可以啊。那麼雫,同樣的你就叫我冬樹好了。”

同是高一生,清水書記也是那麼叫我的,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不行,學長就是學長,不是冬樹什麼的奇怪的名字。”

這個後輩一下子就把我用了將近十七年的名字給否決掉了耶。

“好吧。”

不過說起來為什麼學生都這麼注重稱呼呢?理沙也是,似乎很介意我直接叫其他女孩子的名字,熟悉的同學之間其實怎麼稱呼都可以的吧。

“那麼,學長找我是幹什麼呢?”

“偶爾路過操場看到了你,就想著來請教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