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在尋找風紀破壞者方麵有了一些不可多得的眉目,我在遇見了名叫“羅本”的**變態之後的幾天裏,趕緊是在得到會長的許可之後,在資料室裏用了好幾個社團活動的時間尋找那個男人所在的班級。然而對方就好像早已有了準備一般,無論是“羅本”這個名字,還是引人注目的光頭形象,都沒有出現在學生資料冊的任何一個角落。
羅本是假名這點我早就預料到了,至於造型的話我估計是在登記拍照的時候戴了會遮住眼睛的假發吧。櫻海是個各方麵人才彙集的學校,發型各異的學生並不在少數,我不可能通過調查擁有“頭發多,看上去像假發”特征的每一個人來辨認出六大幹部之一。
不過我也並沒有放棄這唯一的線索,姑且是通知了會長,讓她安排各個班級的學生會成員注意下有沒有類似的人物。不過在已知學生會裏有RB眼線的情況下,我估計這項工作並不會像期望中的那麼順利。
這一天,我在又一次地瀏覽完高中部學生的資料之後,毫無收獲地離開了資料室。
話說回來,我一屆普通學生老是去看別人的資料算不算是侵犯隱私啊,雖說夏奈和理沙都說這是公事不用太在意,可老實說我對此心裏一直有些排斥啊,總感到一種無形的愧疚感在纏繞著我。
嘖,這一切都怪那個偷走佐佐木製服的女裝變態,不然我也不至於要忙碌至此。
在抱怨之中,我不知不覺就到了社團樓底樓。由於這個時間點社團活動早已結束,我也讓夏奈和理沙先行離開,周圍空無一人也在我的預料之中,不過也正因如此,從外麵吹進的陣陣陰風也塑造出了一副恐怖電影般的陰森場景。
所幸我並不畏懼一個人獨處在類似的空間中,要是真的發生什麼靈異事件不是死就是能逃走,二選一的結局實在讓人害怕不起來。
“沒錯沒錯,所以到處冒出的黑色霧氣也並不可怕。”
中村冬樹就通過自我暗示來安撫自己撲通撲通加速跳動的小心髒。
不、不去碰就行了,有奇怪的生物跳出來就趕緊逃跑…
戰戰兢兢地換好鞋走出社團樓之後,我馬上就知道製造出這異常景色的罪魁禍首是誰了。
“…小鳥遊。”
站在學生會專用布告欄麵前、散發出“如果和我說話就會下地獄”氣息的學生會宣傳委員。
然而在明顯聽到我的呼喚、停下了動作後,小鳥遊並沒有像一如既往的那樣舉起屬於自己的小黑板,而是繼續拿著馬克筆在布告欄上寫了起來。
奇怪了,以前隻要有人和小鳥遊搭話的話無論如何她都會有所反應才是,這回怎麼就選擇無視我了呢?從我的角度也看不出她的表情和平時有什麼不同,雖說她和夏奈一樣算是半個麵癱了啦。
我思考了一下,走到了布告欄的正麵。
『注意乞討者。』
幾近染成純黑的布告板上,內容隻有這一句話,此番場景堪比電影中要詛咒某人的女生在紙上不斷寫“死”字一般。
“那個…小鳥遊?發生什麼了?”
雖說我不覺得這個女人會需要別人來擔心自己,但是在看到如此駭人的場景我還沒有作為的話,無論是從情理還是性命出發,都該出口詢問才是。
我就是有些顧慮自己會不會因此而陷入無限循環的死亡結局,從零開始的櫻海學園生活之類的。
“中村冬樹…”
開!口!了!
而且叫的還是我的全名!我是不是真的要開始超脫於現實生活的大逃殺故事了!
“是、是我…”
拜、拜托你不要轉過頭來行不行,我不想從高中女生的臉上看到什麼般若或者羅刹的腦袋!
“我在你的印象裏不一直是魔女麼,怎麼會出現東方風格的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