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新陰派是以劍術見長,所以我想要和你單純比劍術。我們都不要使用真氣,就用劍術來比較高下,你覺得如何?”館長目光望向了金浩,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你不會連這點都不敢吧?”
“是麼?看來你對自己的劍術很有信心呢?”金浩的嘴角勾起了一絲不屑,“別說是你了,在我的眼裏,柳生馬守的實力也是渣渣。你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是麼?那你就試試吧。”館長冷笑了一聲。
館長這是在用激將法,金浩也明白館長的想法。
但金浩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戲謔的笑容。金浩的實力很強,強大到可以藐視眼前館長所做的一切。所以,在聽到了館長的話之後,金浩淡笑著朝著館長勾了勾手指。
館長也不慌不忙,便朝著金浩的方向跑了過去。
“就這點水平嗎?”金浩搖了搖頭,說道。
館長手中的劍刺向了金浩,金浩輕鬆地格擋開來。不過,館長的攻擊又繼續跟上。
沒有使用真氣之後,他勉強能夠和金浩過招了。
但是,館長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館長不僅僅是真氣修為不如金浩,他的劍術和金浩也是差的遠了。
在交手幾招之後,金浩一劍挑開了館長的劍,一劍刺向了館長。館長的神色不由一變。他急忙運轉起真氣來。
這是他早就已經想好了他的事情,他想要示敵以弱,差不多的時候,他才是趁著金浩沒有防備,然後將金浩斬殺。
對於館長的動作,金浩並沒有絲毫的意外。金浩手中的劍斬向了館長。館長的攻擊早就已經醞釀好了。金浩的攻擊則是很隨意。
館長手中的劍,眼看就要刺中金浩。
可是,在金浩手中的劍碰到了他的劍之後,館長的劍被金浩的劍斬成了兩段。館長連忙後退。金浩也及時收回了手。
“表現得還不錯。”金浩笑著說道,“可是你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對手,你要為你耍陰的付出代價。今天老子就要廢掉你。”
隨著金浩說完,便是衝到了館長的麵前。那館長神色不由一變,他想要避開金浩的攻擊。
可是,金浩的拳頭轟擊在了館長的身上。
館長根本無從躲避,身子倒飛了出去。金浩隻是用簡單的一拳,就已經讓他口中吐出了鮮血。顯然,館長根本就不是金浩的對手。
“又一個武館招牌該摘下了。”金浩笑著說道。
金浩縱身一躍,摘下了牌匾,直接膝蓋一頂,便是成為了兩半。而另外一邊,金浩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戲謔的笑容。
“我們走吧。”金浩笑著說道,提起了柳生天意。
“是。”一旁的張夢瑤說道。
兩人就要走進車子裏,但這個時候,一列車隊走了過來。
車隊將金浩的車子包圍在其中。金浩停止上車,目光望向了眼前的車隊。
車隊的人逐漸下來,他們都穿著新陰派的武士服,將金浩和張夢瑤包圍住。而從中間的車上下來了一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長相平凡,但是他的眼神中迸射出了一道淩厲,如同劍一般地,讓人暫避其鋒芒。
“爸,快救救我。”見到中年男子的時候,柳生天意急忙喊道。
他原本是十分驕傲的太子爺,但是這兩天落在了金浩的手裏,他十分地委屈。見到柳生馬守的時候,柳生天意的眼眶中還流下了淚水。
“男子漢哭什麼哭,丟人不?”柳生馬守冷哼了一聲,“你放心,這小子今天哪裏也走不了。”
柳生馬守的目光落在了金浩的臉上,冷笑著說道:“金浩,雖然你的身手很強,但是你太年輕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不知道是誰給你勇氣,讓你敢來這裏和我鬥爭的。這一次你的舉動讓我很生氣。而你將會被廢掉修為,因為你激怒了我。”
聽到了柳生馬守的話,金浩搖了搖頭:“你雖然這麼說,但是你沒有能力這麼做。我來東瀛的目標很簡單,那就是擊敗你這個東瀛劍神。讓你們明白,東瀛和華夏的差別,讓你們再也不敢在華夏囂張。”
“是麼?年輕人,你很有夢想。但是夢想是要和實際掛鉤的。沒有足夠的實力,你說的一切都是虛妄的。”柳生馬守冷冷地說道。
“那就來和我過過招吧。”金浩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戲謔的笑容。
“你還沒有資格對我動手。所以要和你動手的人是我的三弟子,他已經有了我三成的功力,在年輕一輩中是佼佼者。由他出手打敗你,足夠了。”柳生馬守說道。
隨著柳生馬守話音落下,便是出現了一個三十歲左右地男子,男子目光冷冷地盯著金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