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看了看臉色正常的亞曆,不由有些驚訝,依靠回複果實的能力,所以西蒙並沒有覺得很辛苦,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像是隻有**歲的小男孩竟然能麵不改色的在沙漠走了幾個小時。
“亞曆,你幾歲了?”沉悶的走了幾個小時後,西蒙率先打開話匣子。
“十一歲。”牽著駱駝的亞曆隨口回道。
“看不出來。”西蒙道。
“哼。”對於西蒙的話亞曆根本反駁不了,沒好氣地道:“反正就是鐵打的十一歲。”
“噢。”西蒙點了下頭,隨後看了看從拿哈那出發後便一直被亞曆抱在手中的罌粟,“你打算一直抱著這把刀嗎?”
“嗯。”亞曆應了一聲,緊了緊懷裏的罌粟,低聲解釋道:“我父親曾經說過,刀是自己最親密的夥伴,想要與之溝通,便得將刀視為是自己的一部分。”
“與刀溝通?”西蒙搖了搖頭,對於亞曆所說的話很是不相信。
“不要不相信,我曾經聽到了罌粟的聲音!”亞曆看出了西蒙的不相信,也不奇怪。
與刀溝通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在沒有真正接觸到之前,隨便找個有名的劍豪一問,想必都會不屑一笑吧,所以對於西蒙的不相信,亞曆並不覺得奇怪。
“你說你聽到刀的聲音?”對於亞曆所說的話,西蒙很是好奇,“能跟我說說嗎?”
“呃…”亞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是聽到是有些誇大了,我沒父親厲害,隻是能感覺得到罌粟的心情。”說著說著,亞曆神情黯淡了下來,“隻是,現在我卻感覺不到了。”
“刀,也有靈魂嗎…還能與之溝通?”見亞曆不像是在吹噓,西蒙選擇了相信,頓時有些震驚,以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低語了一句,隨後便看了看一臉黯然神色的亞曆,看來這把名叫罌粟的刀對他來說很重要。
西蒙果斷的轉移了話題,“你的父親很厲害嗎?看你好像很崇拜他。”
一說到自己的父親,亞曆黯然的神色忽然消失,轉而神采飛揚了起來,隻見他眼前發亮,興奮地道:“當然厲害,我父親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
“是嗎,怎麼個厲害法。”西蒙看了看一臉興奮的亞曆,微微一笑,到底還是一個小孩。
一說到自己的父親,亞曆黯然的神色忽然消失,轉而神采飛揚了起來,隻見他眼前發亮,興奮地道:“當然厲害,我父親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
“是嗎,怎麼個厲害法。”西蒙看了看一臉興奮的亞曆,微微一笑,到底還是一個小孩。
“呃。”亞曆興奮的神色一頓,皺眉思考起來,像是在回憶一般,半響之後高聲道:“不管對手有多少人,我父親隻要輕輕一揮罌粟,那些人都會搖頭晃腦一會便倒地不醒,而且我父親曾經一刀將沙漠揮出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縫。”
遙想從前,一抹喜悅躍上了亞曆的小臉。
“嗬嗬,你不會又誇大其詞了吧。”對於一刀揮出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縫,西蒙想都不敢想,在西貝村的時候,他也沒見過昆克有用過重劍劈開大海的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