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肩頭上的血手印,我有些懵逼了,想不到自己肩頭上居然一直趴著一個嬰兒。而且我還不知道那玩意兒在我肩頭上趴了多長時間?
非但我沒有發現,就連尚三千他們也沒有發現。
想在想想,除了後怕之外就隻剩僥幸了,沒想到肩頭上趴著這麼一個玩意兒,我居然還活著。
莫老哥走到我麵前看著這幾個血手印,臉色不好看的說:“怪不得那晚我追孕婦時,並沒有發現她剛剛產下的嬰兒,原來是借你的身子逃跑了。我還有些奇怪,為啥那嬰兒消失了。”
尚三千笑了笑說:“小子,這不是你運氣好,而是那嬰兒不想害你。這孩子雖然是死屍誕生下來的孩子,但是有著一般嬰兒的心性,不會耍太多鬼點子。恐怕借助你的身子逃跑,也是那個孕婦想出來的辦法,不然的話帶著一個嬰兒,孕婦早就被莫老鬼收了。”
到現在我也看出了莫老哥的能耐,感情他並不單單是個收屍人,居然有這一身本事。不過話說回來,能做監獄收屍人這一行,沒點傍身的本事,早就嗝兒屁了。
不過尚三千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他說:“但安目前情況來看,這嬰兒是喜歡上你了,剛才他再和你做遊戲呢,雖然被尚爺打跑了,但是他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記,他還會再來找你的,直到把你玩死為止。”
這話聽得我連毛孔都炸開了。
莫老哥點點頭說,肩頭上這兩枚血手印就是嬰兒留下的印記,隻要印記沒有消失,那麼不管我躲到哪裏去,嬰兒都能找到我。
頭皮發麻的我趕緊問:“那怎樣才能讓這兩枚血手印消失?”
莫老哥沉默了下,苦笑著說:“隻有一種方法,那就是你死後這兩枚印記會消失。”
這不他娘的放屁麼?等我死了這血手印消不消失還有個屁的作用。
倒是尚三千笑眯眯的,那眼睛賊溜溜的轉,一看就知道沒憋個好屁。幾人背著我商量了一會兒,都點點頭,這下子我真的害怕了,哪怕有一個人搖頭都可以啊。
臉色冰冷冷的尚韻走過來說:“今晚你一個人留在這裏,那嬰兒肯定回來找你的,到時候我們會出手救你。”
感情是把我當做魚餌了,我哪兒能依他們?當下瞪著眼睛直搖頭,說什麼都不願意留下來。如果嬰兒要傷害我他們可以救我的話,那麼我被嚇死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我最害怕的是自己被嚇死。
大半夜的一個人呆在陰森森的刑場,而且周圍有一隻死屍生下來的嬰兒惡毒的注意著我,或許在某個我放鬆的時間段,嬰兒就會站在我身後或許是肩頭上。這種場景想一想都讓我兩腿發軟,這他娘的完全是用生命在做魚餌。
尚韻想要威脅我說:“隻有這個辦法,你不依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了,那你就等著被那鬼嬰活活玩死吧。”
我直接跳了起來:“你們他娘的別玩我了,行麼?老子隻不過是個**絲而已,當個**絲容易麼?”
我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反正大腦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把我留在這個地方,尚三千和莫老哥自知理虧,也不敢說話,就杵在邊上看風景,當沒有聽到我和尚韻的談話一樣。
對於這個女人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還是很忌憚的,這個女人變幻無常。配合她那種永遠都是冰冷冷的臉色,讓人絕對相信她說到做到。
“你們不就是想讓我做魚餌麼?這件事情本來就與我無關,這下子我冒著生命危險給你們做誘餌,這理兒說不過去,對吧?”
尚韻聽懂了我的意思,頓時笑出聲來,那雙大眼睛完成了月牙兒。當冰山融化的那刻,展現出來的是一種與冰冷截然相反的美,這一笑迷得我神魂顛倒,當然隻是驚歎這瞬間的美麗而已。
“你想要啥好處,說。”
這娘們兒聰明,我笑了笑說:“我理一下頭緒,你們用我做魚餌就是想釣那嬰兒吧?捉住那隻鬼嬰的目的就是想要牽製住那個人的媳婦兒,這樣就能滅掉她們。但是我女朋友的小命在那孕婦的手裏麵,讓我在這裏當煞筆也不是不可以,你們必須保證我女朋友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