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他,他也瞧著我,甚至咧開嘴笑了出來。
他應該就是真魔法相,一門新功法誕生出來的東西,到底是好是壞連老天都曉不得。站在真魔法相麵前,我居然開始胸悶起來,無比難受,這個源自於道家氣息的威壓非常明顯。
“天啊?怎麼可能?”
有茅山大拿扯著嗓子尖叫出來,聽語氣,著實的吃驚。
心裏細致些感應,發現自己通曉真魔法相心裏在想些什麼,不出意外的話,他同樣曉得我心裏尋思著什麼東西。
“殺誰?”
讓人萬分驚恐的是這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東西居然口吐人話,瞧瞧,這事情陰森不?
真魔法相擁有自己獨自的思想,表麵上是從我身子裏麵分離出來的,若是較真兒起來,他與我完全是兩個人。我心裏想到很多可能,最是懼怕主客的身份變了,就連以前魔極法相修出的魔相都想吞了我,就不說這個有獨立思想的真魔法相。
他斷然不甘心就這樣淪為使喚的工具,如果尋到機會,他肯定會衝我出手。
幾秒鍾的時間,心裏想的太多,不過嘴上還是說:“誰動手就斬了誰。”
他沒說太多的話,聽見我下令,點點頭,平靜的站在原地。真魔法相出來後,震懾了所有人,包括那個妖女與邪教主子。他們忌憚的視線在法相身上戳來戳去,一時間拿捏不定注意,也不敢胡亂動手。
“你們往後站一點。”
莫要說他們了,就連我這個親自把那玩意兒搗鼓出來的人都害怕,隻能提醒一下龍掌櫃他們,最好還是擔心些,別到時候把自己的性命也賠進去。
“哼,我倒要瞧這東西有什麼能耐?”
主子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狠人,稍微打量了幾眼,就往真魔法相出來。他想要試探法相的深淺,剛出手就想分出勝負,他手上的招式擠壓得空氣往兩邊推開,即便我們站在好幾米的位置外都能感覺到。
我心裏承認,這個主子手頭上有點真本事。
法相施展出縮地成寸,手上使出點倉劍法,嘴裏念著青城古音,動作非常嫻熟。他使的全是我身上的路數,隻不過這些道家神通從他手裏麵比劃出來,比我更有看頭。
當法相張大嘴的時候,我渾身上下的汗毛都長大了毛孔,大喊一聲:“捂住耳朵,緊守心神!”
他居然輕鬆的念出青城古音八十一個音律,這般神通施展出來,大拿都招架不住。運氣好上一些的話,震得口鼻流血,手腳發軟,要是運氣不好,就連三魂六魄都會被當場震散。
金光平地而起,法相十指掐印,指印從他嘴裏勾
引出一個個鬥大的道家符篆。主子眼仁一收,想要後退,到了此時,他才曉得之間的差距,奈何晚上一步,口鼻流血不說,整個人更是往後砸去。
眾多邪教的人手慌腳亂的接住他們主子,生怕出了什麼意外?
他們的主子手上有點真本事這點自然不假,但他的道家境界還未達到縮地成寸,按理來說。眾多邪火同夥肯定不會情願的任由他使喚。不過瞧著他們的模樣,好像非常懼怕他們的主子。
主子被法相一招半式打飛,這點我不意外,妖女才是真正的狠人,身上的道家修為到了縮地成寸之上。拚殺起來的話,我跟龍掌櫃他們加起來也不見得是她的對手。
她自從來到執法場就不說一句話,很安靜的站在那裏,視線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主子不敵法相,被青城古音震飛不說,而且落得一身的傷勢,九九八十一種道韻全部念出,可不不比逍遙老道的拿手絕活平天引雷術遜色多少。
妖女似乎不願意與那夥邪教一起出手,瞧見被法相一招落敗後,平靜的往那些茅山大拿走去,嘴裏說道:“那個老不死的躲在哪裏?”
說的就是太乙真人的師兄,妖女好像與他有什麼仇怨?
茅山眾多大拿也不說話,就一個勁兒的笑,這時候還算有幾分骨氣。要是被嚇唬幾句就全部說了出來,怕是他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說起狠辣的手段,那夥人的主子都不如這個妖女,她嘴上一句話都沒有說,抬手就當場斬殺了一名茅山大拿。
我不願意衝尚韻出手,喊道:“尚韻,你他娘是不是瘋了?”
麵對那夥邪教,我可以做的幹脆利索,但是對上尚韻,我是不可能動手的。那雙眼睛我不會認錯,麵前的妖女就是尚韻。
“我說了,我不是尚韻,你認錯人了。”
她還是那句話,根本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越子,可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話?”
鐵牛瞧著我,莫名其妙的問出一句,那些話我當然記得,做事一定要狠,不要留情。